出嫁当天换驸马,渣男全家火葬场第49章 皇后被废
皇帝声音刚落,便有几个御林军的出现在殿内。 看着那些御林军,皇后当即出声求饶。 “皇上,饶命啊——”周皇后顾不得仪态的跪下,便跪行上前,便哭着求饶。 面对如此的周皇后,赵云骁眼底却并无半分的怜悯,只冷道,“若非看在你是太子生母的份上,朕当真想要杀你。” 周皇后闻言,顿时松了一口气。 因皇上对长乐过于宠爱,她是想着今日的事情皇上杀她是完全有可能的。 如今知道自己不会死那比什么都强,只要还活着,就一切都有希望。 然帝王的下一句话,却直接让周皇后一阵头晕目眩。 “将皇后押入冷宫,从今日开始皇后降为周嫔,凤印交给贤妃代为掌管。” 贤妃在这宫中无儿无女,因年份才上升的位份,寻常最喜吃斋念佛,鲜少参与后宫的纷争。 周皇后心头一痛,人便晕了过去。 赵云骁面上没有半分的怜惜,只冷眼看着御林军将她拖走。 皇后一走,赵云骁脸上的怒意瞬间散去,看向赵玖鸢的表情里满是自责和紧张。 “鸢儿——”前一刻还霸气侧漏的帝王,这一刻已经眼眶通红,“是父皇对不起你。” 见自家父皇如此,赵玖鸢的心一软,“没有的事,父皇很好,况且父皇还要操心国家大事呢。” 又当爹又当娘,放眼天下也只有父皇一个帝王如此了, 赵玖鸢这样一说,赵云骁又是一阵老泪纵横。 云御南十分嫌弃,却也只是红着眼别开了视线。 皇帝有错,他们云家就没有错了吗? 他们哪一个不是错信了周梦婉? …… 皇后被罚的消息很快就被传到了东宫,前一刻还面容温润的太子赵峥下一刻眼底便划过一抹狰狞。 “该死!”赵峥的脸上狰狞可怖。 随即看向属下,“可知母后究竟犯了何事?” 属下摇头,“如今冷宫被看管起来,属下暂时无法靠近半分,不过……” “不过什么?” “今日长乐公主入宫,皇后被罚时长乐公主便是在皇后的殿中。” “砰!” 一听到‘长乐’二字,赵峥便愤怒的砸了手头的一个古董花瓶。 “长乐,又是长乐,她真是该死。”赵峥有些咬牙切齿,心中怒意喷涌。 不知为何,这几日他像是犯了太岁一般,什么都不顺,什么都倒霉。 先是设计长乐不成,反倒是让自己的太子妃成了北夷的祥瑞,再是设计苏玉娇不成,反倒是让他收了徐宝珍这么一个蠢货。 后又有长乐成亲当日换亲,打得他措手不及,让他的一些安排全都打水漂。 如今舅舅一家又被贼人闯入打了一顿,还没等查出点头绪,母后又被打入冷宫降为周嫔。 事情一桩桩一件件,密密麻麻,让他一时间有些捋不清头绪。 可,这些大部分都和长乐有关。 想到此,赵峥的面容便越发阴沉起来,随即对着属下吩咐,“你去让徐奉仪来一趟。” 那日后,赵峥便让人将徐宝珍用一顶轿子就抬入了东宫。 只不过却是给了最低的奉仪的位份。 奉仪是太子妾室中的正九品,上面还有正七品的昭训,正六品的承徽,正五品的良媛,正三品的良娣以及太子妃。 而徐宝珍入东宫后,赵峥这是第一次召见她。 属下立刻就去喊人了。 属下一走,赵峥静坐许久,终于才恢复了冷静。 他不能急。 如今这时候他便是行差踏错一下,便会万劫不复。 …… 冷宫。 周皇后,如今的周嫔。 本该无比狼狈,可此刻周嫔却显得十分从容。 周嫔身边的嬷嬷一脸担忧,“娘娘,现下该怎么办?” 周嫔敛眸,眼底透着一丝嘲弄,“本宫这些年,和冷宫有何区别?“ 嬷嬷一时无言。 周嫔幽幽看向前方,眸色深深,意味深长的道,“如今倒也好,便宜本宫行事……吩咐下去,让底下的人切莫轻举妄动,尤其是皇儿。” 嬷嬷闻言,躬身退下。 而周皇后眼底,有波涛汹涌。 …… 此时,公主府。 赵玖鸢一边听着属下的汇报,一边喝茶。 等听完了,赵玖鸢才摆摆手让那人退下。 一旁的紫茵忍了忍,才试探的问,“殿下觉得是谁打的?” 方才属下来报的,便是赵玖鸢让去查的周家的事情。 毕竟对于皇后……哦,不对,如今得称为周嫔。 对于周嫔那脸色,赵玖鸢实在是好奇除了她换亲的事情还能有什么能让她气成那样,于是就让人去查了。 这一查,自然很快就查到了周家去了。 这一查到周家可不就知道了周家的那群主子都被打了吗? 按照属下的说法,周家的人被打的不轻,如今一日过去了却依旧在床上下不来。 听到这么一个消息时,赵玖鸢勾起的唇角就没有下来过。 周家和太子,那是一丘之貉,周家被打,她自是开怀的。 至于谁打的? 赵玖鸢第一个想到的便是陆景珩。 毕竟先前就有陆国公府的例子在。 于是,赵玖鸢便去了隔壁院子找陆景珩去了。 此时的陆景珩正在书房。 见长公主殿下过来,长风和南风十分识趣的退下,也未回禀。 赵玖鸢见状一愣,便让跟上来的紫茵和木槿也退下了。 等人都退下,赵玖鸢才推开了书房的门。 此时的陆景珩正在案前,正拿着毛笔描画着什么,神情十分的专注,便是她推门进来都没有抬头。 看着这一幕,赵玖鸢便没动了。 赵玖鸢的脑海中划过一句话:专注做事的男人当真是最迷人的。 尤其此时的陆景珩,温润儒雅,矜贵清冷,丰神俊朗…… 赵玖鸢寻不到合适的词汇去形容,最终归结于两个字:好看。 一时间,赵玖鸢甚至不愿打搅认真地他。 直到陆景珩忽然抬头。 那瞬间,仿佛万物皆黯然失色,双方眼底只有对方。 “怎的来了?”陆景珩一脸的温润。 赵玖鸢脸微红,“我有事想问你……” 说着看向陆景珩的书案,“我是不是打搅到你了?” 陆景珩看了一眼桌案,唇角的弧度更浓了几分,抬眼时眼底的温柔也更浓了。 “殿下来得正好。” 赵玖鸢闻言一愣,没明白。 陆景珩却兀自拿着毛笔,看了一眼赵玖鸢后,便又在纸上添了几笔,这才完全放下手中的笔。 “殿下过来瞧瞧。”陆景珩一边说着,一边走到了桌案前,并调整了桌上纸张的方向。 赵玖鸢见此越发疑惑,便朝着桌案走去。 只是,当看到桌上的画时,赵玖鸢却是愣住了。 她猜到了陆景珩在作画,可却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