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最狠丞相,杀出个万世永昌第518章 陈平病变
上面动动嘴,下面跑断腿。 这句话可能有点过分,因为下面的人,何止是跑断腿啊! 当丞相府内议事结束之后,墨山和公输仇两个糟老头子直接就回去了,紧接着动员了所有手下人,全力开始制作‘燃油’。 墨家负责燃油的提炼,而公输仇手下大部分的弟子都被派往了石油产地,监督,提升开采速度。 一场没有硝烟的生产战斗,开始打响。 “本相这剥削程度,比之老百姓口中的贪官污吏,也是不遑多让啊。” 柳白坐在位置上,苦笑着摇了摇头、 终究,还是变成了自己讨厌的模样。 曾几何时,他还是大骂狗资本家的社畜,如今别说是996了,就连基本的睡眠时间,都没办法对墨家和公输家保证。 “柳公,俺在入军伍之前,那也是平头老百姓。可从没听过哪个贪官污吏是给钱给人给房子的,更没听说过贪官污吏剥削百姓,自个儿却不赚钱的。” “这要有谁说您贪,俺将他一排牙齿一颗颗都给掰下来!” 龙且立刻‘反驳’。 说实在的,柳白能给墨家和公输家的,已经是到了极致了!、 论名,连始皇陛下都‘礼敬’他们,授予‘国之大匠’的称呼,足以在华夏历史之中光耀千年万年! 论财,柳白哪怕是去敲自个儿学生的竹杠,也未曾有过半分短缺。甚至墨山私底下还合计过,光这段时间,柳白对于墨家的钱财资助,就达到两百万大钱往上! 论人这点有些难以启齿。柳白丞相之尊,居然吩咐陈婴去联系媒婆,给墨家的小伙子们说媒,说不能耽误了人家的终身大事! 就这样的待遇,别说是‘压迫剥削’了,就算是要他们的命,恐怕那些个小伙子也会红着眼上吧! “得,龙且,你这马屁拍的,颇有些润物细无声的意思了。” 柳白笑骂了一句,而后便是起身,走向院子。 事情弄得差不多了。 北方代郡战事即将爆发,他柳白也算是快要上战场了,这得赶紧补课啊! 临阵磨枪,不亮也光! 走到后院马房,乌骓摇了摇鬃毛,打了个响鼻。 “乌骓别回头,本相是项羽。” “嘚!驾!” 厅堂之内,只有萧何和陈平二人。 龙且那憨货虽然莽了点,但好歹也是柳白的近前侍卫,骑马这么危险的事情,当然要跟着。 蓦然,陈平眉宇一皱,而后快速喝了一口茶水,便是起身:“萧何先生,既然事情已然商议完,我便回去” 然而,陈平的话还未说完,萧何却是开口道:“陈平,且先别急。” “此事我还有一些看法。” 说罢,萧何揉了揉眉心,仔细思索了一下如今的朝局。 “陈平,你难道不觉得如今的朝局有些微妙吗?” 萧何问出此话,双目死死盯住陈平。 如今朝堂之中,朝局确实微妙。 自大司农阳烨病逝之后,自家柳公扛起了太多,算是勉强将清除世家后的文政给平定下来了。 但 如此情况下,任用杨端和行建设空军之事,准备操刀军制改革,似乎有些‘操之过急’。 对于这种心态,他萧何是不认同的! 甚至觉得,有失稳重! 特别是最有可能成为储君的两位公子如今正在北方代郡巡慰边军,更是为日后被攻讦埋下隐患! 萧何急啊! 急得是自家柳公日后的安危。 “柳公心中自有把握。” 陈平又倒了一盏茶水,一饮而尽,面色之上,微微泛红。 然而,萧何却是一点都不认同陈平的说法,摇了摇头道:“且不是这么说。” “柳公之心,我等尽知。如同始皇陛下一般,要急着将一世,两世,三世,甚至是千秋万世的事情都做完,让后来的子孙少吃些苦,少打些仗。” “但” “如此一来若是此路不通,柳公将若何?!此功不成,柳公万劫不复啊!” 萧何越说越激动,甚至伸出手,按住了陈平的肩膀! 他为柳白担心,更为陈平恼怒! 他知道,陈平是自家柳公手下的首席谋士,为何明明看清时局,却不规劝柳公! 反倒是任之,由之? 这么着急,到底是为什么?!!! 陈平面色红润愈盛,轻咳了一声,而后伸出手将茶盏端起。 发现茶盏无水,便是直接拿着茶壶对嘴饮了一口。 如此反常的举动,若是出现在龙且身上,自然无可厚非。 但是出现在陈平的身上,着实怪异! “萧何先生。” “平曾听柳公言。” “此路不通不误后来人,此功不成自有后来人。” 陈平压了压语气,沉声开口道:“咱们的柳公,心中雄图绝非一世,否则也不可能在如此年纪,朝堂未稳便是做了这么多事情。” “我等身为柳公近臣,自要全力帮扶!” “做一件事,便尽力去做,哪怕是错了,后人也知晓,这件事是错的。” “但若是不做,这件错事,后来人一旦做了,那就要由没有咱们的后世去尽数承担。” “柳公不愿也!” 然而, 这一句话说出,萧何面色陡然一变,旋即怒火蹭蹭蹭上涌,直接从陈平的手中‘夺’过茶壶,一把摔在地上、 “砰!” 泥制茶壶,摔得四分五裂,茶水嘣了一地,茶叶散落! “不愿!不愿!不愿!” “柳公不愿后世人犯错,你就愿意看着柳公以身犯险吗?” “柳公想着后世,你就不能想着点柳公吗?” “若是柳公身在险境,你我二人却不劝阻,你我二人何用!” 萧何怒声开口,竟是有些‘吼’的意思了! 不怪他着急,而是如今的情况,却是是暗藏危机! 军制改革,那不是死一个人,死百来个人就可以的事情! 古往今来,改军,比之改政要难上千倍万倍! 萧何伸出手,双手搭在陈平的肩膀上,大吼了一声:“就你这般,只帮柳公看前,却不顾后,有什么资格侈谈为柳公!” 一语既出, 陈平面红若滴血,眉宇之间,满是痛苦。 “噗!” 一抹鲜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