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最狠丞相,杀出个万世永昌第516章 这封信有点奇怪啊
看着手中的信件,柳白微微一怔,旋即面色瞬间凝重起来。 “扶苏” 念出自己这个学生的名字,饶是柳白,此刻心情也是有些沉重。 原因无他,师知徒! 身为懿文宫掌书,大秦诸位公子的老师,对于自己的学生有着清晰的认知。 若是嬴彻来信,柳白一笑置之,定然是轻松打开。 而扶苏的话 这小子没有要事,是绝对不会千里送信的。 难不成是代郡生变? “现在回府!” 柳白手中攥拳,对着龙且喊了一声。 随着马车缓缓启动,柳白将信封扯开,展开信纸。 只见其上,扶苏的措辞少了往日的温文尔雅,反倒是多了几分急迫,甚至像六公子嬴彻一般,有些‘急功近利’的意思。 不过, 这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信上的内容:韩信于匈奴草原不见,据不可靠的情报称,似是要突袭匈奴王庭!他们在前线,必须要支援作战,至少要拖出面前的大军,方能为韩信谋得一丝生机。军械一定要支援过来! 这个消息落入柳白的眼中,不啻于晴天霹雳! “踏娘的,秦朝霍去病?” 饶是柳白已经在开始‘养气’,仍旧是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 神州华夏限时外挂霍去病的成名之路,赫然便是两个字‘突袭’! 如今韩信这个兵仙,居然也做这种‘勾当’? “韩信啊韩信! 莫不是本相干涉你太多,都出了这种变数?” 柳白有些痛苦得抚了抚额头。 他对韩信有信心,但突袭王庭这种事情,不单单是实力的问题。 最为重要的是运气! 汉朝之时霍去病能封狼居胥,夺得武将至高的军功,其中的运气成分太大了。 不是打仗的运气,而是‘找’的运气! 这尼玛简直就是开了全图gps的外挂,如同是把一个人随手扔在海洋上面,然后仅凭一叶扁舟,突袭了大洋彼岸的白宫并且插上旗帜一样离谱! 韩信 就这倒霉催的家伙,出门估摸着都没捡到过钱吧! 丞相府内。 柳白一进门便是直接摆手:“来人,去将墨山,公输仇喊来。” 锦衣卫快步离去,不敢有分毫耽搁。 “柳公,发生什么事情了?” “莫不是那杨端和” 萧何皱眉开口问道。 他在丞相府呆了这么久,柳白如此凝重的表情,还是鲜少能见。 莫不是朝堂之上的布局出了麻烦? 陈平不言,只是手指头微微揉搓。 他看不到柳白的表情。 柳白摇了摇头道:“不是杨端和。” “此人说到底,就是一个贪婪军功的将领罢了,也作出什么让本相为之头疼的‘壮举’。” “十万大钱的难题扔过去,连带着将他推入火坑,三步棋改军制的第一步已经完成了,压根儿不需要担忧。” 杨端和,这个在史书之上都能留下姓名的将领,在柳白看来,也不过就是一个小人物罢了。 说到底,他的位置太高了,官场上只有两个老人压着。 “此番是北方代郡出问题了。” “萧何,你看看。” 柳白将信件递出。 萧何拿到信件后,看着上面的署名就是一愣,而后抓紧将信纸展开! 扶苏公子来信! 这可不是那位公子彻来信哭爹喊娘求帮助,求策略。 扶苏公子自从巡慰边军以来,哪怕是在安邑遇到了难题,也从没有写信过来,此番定然是大事! “韩信突袭北方匈奴王庭?” “这可是十几万匈奴狼兵的敌后之地!而且我大秦将士,连那边的地图都没有啊!” 萧何看着信上的内容,不由惊呼出声。 就连一旁的陈平,拿茶盏的手都是为之一顿! 没有地图。 对于一个普通人来说,一个陌生的地方不辨方向,那都是生死之危。 更何况韩信是领着兵的! 水、食、潜在的敌人、天气、病痛无论哪一样,对于这一支深入敌后的军伍,那都是灭顶之灾! 即便是他们相信韩信有整顿好军心,不至于发生哗变的恶况,那也依旧是充满担心、 兵家所言,十死无生之地! “信上可有说,韩信如今情况如何?身边军士残余几何?军械如何?方位何处?” 陈平一连四问,每一问都在点子上! 萧何仔细看了看信,而后摇头道:“没有,饶是信件上扶苏公子焦急,那也不过是商贾之言。” 随后,便是叹了口气,看向柳白的神色有些复杂。 他知道为什么自家柳公着急让墨山和公输仇过来了! “柳公,此事疑点重重。” 陈平略微沉吟,缓缓开口。 此话说出,柳白也是缓缓点头。 他也感觉哪里有点奇怪,但就是说不出来。 没有让龙且提早安排墨山和公输仇过来,为的也是先听听陈平和萧何的看法。 “阿平,你说。” “实不相瞒,韩信是本相对于军伍一事的理想,有些关心则乱。” “方才在马车之上,本相隐约觉得不对,但始终想不太出来。” 柳白叹了口气。 他这一番话也是实话。 他柳白想要领兵,天下人皆知。 但天下人也知,他柳白想要再领兵,难上加难! 这韩信是他柳白在于军伍上的寄托,甚至觉得,日后大秦军伍,定然是这位兵仙扛旗。 人在自己很重视的人出事的时候,难免会想偏方向。 陈平略微沉吟,而后缓缓起身,在厅堂之内踱步:“韩信将军,起于微末,历经战事。更有密报,那匈奴左贤王当日乃是被俘,韩信将军执意斩首祭奠袍泽,足可见此人手段果决,且重视袍泽性命!” “深入敌后,手下袍泽,性命皆悬于一线之间,韩信将军,又岂会对一个‘商人’信任?将之放跑回去送信?若是为真,定然会一刀斩之!” “事以密成,语以泄败!” “韩信不可能不知!” 一语说出,厅堂之内,如钟声大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