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4章 算卦的小辞(1/1)

作者:一斤白茶

满门仙风道骨,小师妹嗨到入土第294章 算卦的小辞

元昌见他们五个先行回来,孟随还情况不对,他连忙迎上去:“这是怎么了?” 孟随一脸痛苦说不出话,裴珩无奈道:“之前云道友给他算了一卦,说是他往东走有血光之灾。” “他不信,非要往东走啊,然后就被魔人给偷袭了。” 元昌这些惊的头发都竖起来了:“快给我看看伤口,被魔族所伤,要小心魔气从伤口入体侵染经脉。” “你一个金丹符修,怎么会被魔人给偷袭成功的?” 裴珩道:“这倒不是被魔人所伤,孟道友一激动,旧疾复发。” 裴珩亮出医谷弟子的身份,孟随又装的十分逼真。 哪怕是元昌,也找不到破绽。 毕竟,孟随和云意辞一行实力不弱,人品看起来也不俗。 之前他还主动说可以让他们队伍中的凡人留下,总不至于为了偷奸卖懒就撒这样的谎。 元昌道:“那你们便留在这休息吧。” 孟随旧疾复发,裴珩作为医修得陪着,剩下三个,还有个不顶用的凡人。 元昌再是硬心肠,也不可能逼着云意辞去冒险,何况他还挺看好云意辞的。 再有就是,他对裴珩有事相求。 不过刚刚他与裴珩的交谈传进了其他修士的耳中。 听到裴珩的身份,不少人都生出攀附之心。 若非无其他出头之路,或者有事必须来此,寻常修士哪会想不开跑到这人魔交接的鬼地方来。 再说了,裴珩出自医谷,医术有保证,打好交情,要是这段时日受点什么伤也好求他医治。 一时留在营地留守的五组中都有人蠢蠢欲动过来找裴珩说话的。 元昌则是暗自着恼,他想卖裴珩五人一个好,哪知便宜了别人,弄的他反而不好开口。 不过夜里回城,倒是可以好好找裴珩说下他想拜托之事。 裴珩脾气极好,来者不拒,手中银针却像有眼睛一样帮孟随施针,手法干净利落,令人生出好感。 哪知突然有人道:“之前云道友给孟道友算了一卦,算的这么准,不会是八卦宗的弟子吧?” 众人看向背着剑的云意辞,看到她身后的剑又觉得自己想多了。 没想到云意辞竟然大大方方道:“我师父与八卦宗的一位长老是好友,耳濡目染之下我倒是知道一点,就是学艺不精。” 众散修眼睛一亮,能和八卦宗的长老结为好友,说不定这女修师父也出身尊贵。 一时间,气氛极为友好,还有修士打趣着说:“云道友若是不嫌弃,可给我算上一卦?” 云意辞神秘一笑:“我的卦只给有缘人算。” “我与元昌前辈倒是有缘,就是不知前辈愿不愿意听我说。” 元昌竖着耳朵也起了好奇心,他道:“云小友尽可说来。” 云意辞学着谢千诀的样子从储物袋里摸出三块灵石。 众人惊道:“灵石也可作为占卜的器具吗?” “这不可能吧,灵石怎么可能起卦?” 众人议论纷纷,元昌也有些怀疑之色。 没想到云意辞往空中投掷灵石,再用手接住之后,依然是三块平平无奇的灵石,她的脸色却开始变得凝重起来。 元昌心中打鼓,卦修这群体神神叨叨,但是算的准的时候是真准啊。 知吉凶,趋利避害。 奈何他看不懂云意辞算出来的卦。 元昌道:“云小友,这卦象是何意?” 云意辞叹气道:“元昌前辈,我有话想对你说。” 元昌出于对云意辞的信任,还是跟着她去了营地偏僻、他人却可目视之处。 云意辞道:“我接下来的话,你肯定不希望他人听见,请前辈慎重。” 她这般郑重,元昌也不敢慢待,用灵力布下消音结界才敢问云意辞:“云小友,卦象到底是如何显示的?” 云意辞道:“你这是泽水困卦,大凶。” “你现下心中郁结,心系一人。” “此人乃是你的上级。” 元昌这下是真的心服口服了,他们城主重伤的事,一直对外隐瞒着,就是担心城中人心浮动。 他方才也是动了心思打算请裴珩去帮城主医治一番。 元昌急道:“怎么会是大凶呢?是我接下来运气不妙,还是” 他迅速住口,城主虽重伤但是神志清明,正在恢复,定不可能大凶。 云意辞道:“那我要再细算一下。” 她又摆弄了一会儿手中灵石,然后面上血气开始逐渐消退变得苍白。 云意辞露出惶恐之色:“元昌前辈,大敌将至,且主星有被欺瞒之象,带祸凶星竟成双生之势。” “您记挂的人到底是谁?” 云意辞故意半瞒半说,剩下靠元昌猜测,这一下元昌也面色发白了。 他们的城主正是为了擒获那对双生子魔将才会重伤。 现在云意辞又占到大军压境,莫非是魔界有魔族要来救他们? 元昌勉强镇定下来,道:“多谢云小友这卦,我定会小心谨慎。” 那对双生子魔将没有被当场杀死,是因为他们想将其斩于城外,以此震慑其他魔修来犯。 元昌想了想,对云意辞坦白道:“我想请裴珩小友为我一位友人医治,不知云小友可否帮忙传话?” 裴珩是个钩子,眼看终于有能见绝仙城城主的机会,云意辞自然答应下来。 等云意辞和元昌回来时,二人脸色已恢复如常,他人也看不出什么来。 孟随的情况一直不见好转,到了晚上,不知元昌是不是跟青薇说了什么。 青薇亲自带人过来将孟随接走。 然后在下一次轮换,轮到云意辞四人活动时,隐藏在附近的暗卫把他们换下之后直接接进城主府内。 四个暗卫易容成云意辞四人的容貌,像是用了宁听澜幻石一样的法器,外表看起来毫无破绽。 待进了城主府,青薇带着四人一路进了内府安静的主院。 推开房门,苦涩的药味弥漫,床幔垂下,层层叠叠,看不清里面的状况,只是传来男子的咳嗽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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