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死神的清冷神只第77章 玩儿个游戏
“单纯让我们和里面的人失去联系,那很简单就能做到。这类我不是太精通,但是有一部分了解。” 萧正南翘起二郎腿,“只需要磁场干扰就可以。” 行摄林点头,像是被提点了一下恍然大悟,“对啊,那这些意义是什么?” 萧正南看向银修,动了动嘴什么都没说出来。 或许答案不是银修想听的,但看样子那人也想到了,也没有再开口的必要。 实际上本着私心萧正南还挺感谢放加密程序的人。 “好吧,那我们下一步怎么办?” 行摄林面前的智能控制板在白天还能发出若隐若现的光,像是呼吸即将衰竭的老人残喘。 银修:“放鱼雷,最快的时间重新建立控制板,这个可以不用了。” 行摄林震惊,手哆嗦的指向这个大东西,“先生,这个,需要很多时间,我们” 他话没说完,但在座众人都知道其中可实现的部分几乎微乎其微。 连萧正南也觉得诧异,这相当于把一个已经死透的鱼重新放入水里等它恢复生龙活虎。 “银修”他不知道该怎么去劝服银修不去做这件事情。 但本意如此,可真到看着众多人,连带着银修眼角泛着冰冷的疲惫时,他心里还是不可抑制的柔软。 “算了。”他堵着的话突然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好像那些可以不说的废话变成了一团空气从他胸腔里散出去。 “再回去休息一会儿吧,天要晚了,去外面看看黄昏时候的戈壁。”萧正南摸着他的手想舒缓一下自己的情绪。 在这种情况下,每一秒他的心好像都是吊着的,看似冷漠随意,心里对银修的担心不亚于在场每个人。 银修顺着他手上的力道抚上他的脸,椅子是旋转式的,它会微微旋转,萧正南无奈用脚绊住防止它乱晃。 “嗯?你去休息吧?我能帮上一些忙,可能比你这里的人强不少,交给我吧,你去休息。” 银修摇头:“不去了。” “你眼睛有些红。” 银修还是拒绝,“时间紧迫,伦敦那边也不能长时间不回去。” 萧正南妥协,“好,那你靠在我身上,我很快。”他对着银修低声说完这句话就强迫银修坐在自己身边,“行摄林,你们全部都去建立新的控制板,这边加密区交给我。” “好。” “拟态磁场最好稳定住,来一个人辅助我就行,另外,有烟么?”萧正南好久没吸烟了。 银修淡淡的看他一眼,锋利化成软绵绵的小刀在他心里剐蹭,萧正南顿时泄了气,“我开玩笑的,我就想闻一闻。” “不行。” “好吧,不行就算了,那我再忍一忍。”他装作很可惜的样子,但大概只有行摄林看出来他的狐狸尾巴早就翘天上去了。 “维变产生裂痕为什么不会把其他人带进去?”萧正南细长的手指飞快地在控制器上挥动。 实话说他得用外接才能熟练掌握,但好在学习能力够强 “会啊,怎么不会。”行摄林眼珠子一转,转头看他,“百乐商场那次就是影响的人太多了,所以死了那么多人。” “影响的都是比较倒霉的人,或者磁场本身就弱的人。” 萧正南点头,他感觉这话也不对,虽然不知道是谁得出的结论。他觉得自己很幸运,不然永远都不会记得以前的事情。 在老伯爵的手里被骗那么久,如果真没有那次,他估摸着还和庞凌在酒吧醉生梦死。 银修坐在他身旁不说话,全程陪同,中间银修接到几个通知出去了,再度回来的时候脸色一次比一次冷峻。 萧正南停下手里的动作,“怎么回事?” 银修:“他们死了。” “谁?” “张雨和车于丹。” “一个小时前离开了这里,死在沙漠,口鼻都塞满了沙子。” 萧正南听了他的话也没有太大情绪,仿佛死掉的只是什么蚂蚁,根本无法引起他的一点关注。 “想听实话吗?”他说。 银修懒得理他,只是坐在椅子上等着鱼雷爆炸。 不知想到什么,银修面色闪过一丝疯狂,转瞬即逝,眨眼间就藏匿起来。萧正南轻笑,“他们总是要死的,不要去想了。现在说说我的进展。” 银修打断他,“我们来玩儿个游戏” “” 银修没说过类似的话,这些听起来像是能玩转世间的话从他口中说出来总归是有些奇怪的。 好像他有这个本事也从来没想过招摇过街。 萧正南舔了下唇,“怎么?” “能查到是谁植入了加密程序么?”银修淡淡开口。 萧正南:“不能,后期子程序都是由母体衍生出来,植入体能查到,但是加密的部分基本无可查询。” “好比说一个小孩子,身上长了一块瘤子,不是被人画上去的,更像是有遗传变异倾向的结果。” 银修抽出搁在桌子上的数位板,上面只潦草的记录了之前操作的流程,头晕眼花的数据也飘然而过。 反正萧正南是看不懂上面是什么东西。 他好奇的凑过去,“可以引爆了嘛?” 银修滑动的手指一顿,卷翘的睫毛微微颤动,他抬眼看过来的时候萧正南尾椎骨酥麻了一半。 “不。” “萧正南。” 他冷淡的说道:“我改主意了。” “这次先不用鱼雷,这对祖父来说太过容易,我们换个其他方法。” “什么?”萧正南领会不到他的意思。 大概是因为时常拒人千里之外的人突然有了绝地反击的想法,也拿出了想要用心玩儿一玩儿的态度,萧正南相反弄不懂银修到底想做什么了。 “两个控制板一起运作,把我送进去。”银修缓缓说道。 萧正南心下发凉,隐隐约约有不好的预感,“你要” 银修埋头将所有精准的数据草草的记在上面,然后写下了一段话。 ‘务必让我想起来一切,你会帮我,对吧?’ 他拿给萧正南看,那人神色复杂的盯着他手上的纸条,单手无意识的抚上自己脖颈上的链条,宿命感不是突然出现的。 而是萧正南发现银修本身就深陷其中,自己怎么也无法将他带出来。 饮鸩止渴是毒药,也是瘾药,可病要治,银修他也要救,倘若不一次解决清,谁也不知道下一个世界银修再出来还会不会记得他。 忘记不能只有他一个人忘记。 所以他祖父也早早的算好了方法。 轮到银修忘记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