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宦难哄你就不怕这是一张毒方18
沈蓁错愕,瞪大眼睛,仔细地朝着苻闻年手上的那枚玉扳指望去。 </p>
大了一圈? </p>
好像,没有吧? </p>
这死阉人,该不会怀疑她暗中掉包? </p>
呸! </p>
那玉扳指被他戴久了之后一股阉味,白送给她,她都不要! </p>
苻闻年将手往沈蓁面前凑近几寸,手指拨动着那枚玉扳指转了一圈。 </p>
“没有么?” </p>
沈蓁摇头。 </p>
有你个大头鬼! </p>
哪有变大,哪有变大!? </p>
苻闻年又拿起边上的书,念道:“名门权贵,腰间常佩辘轳剑。剑柄玉制,环口中间,似辘轳无分毫隙缝。究其原理,原是那带空洞的玉球历经加热,煮之胖胀……” </p>
念到这里,他停顿,若有所思:“玉石受热即膨胀,照这么说,那咱家这枚玉扳指,方才应是经历了好一番高温受热。” </p>
啪! </p>
沈蓁面红耳赤,实在听不下去,情绪上头,直接将他手里的书给掀了。 </p>
这死阉人,又瞎编! </p>
他看得明明是医书,上面哪有这段话!! </p>
苻闻年眸色一沉,手一下攥紧她的脖子。 </p>
“不怕咱家现在就摘了你的脑袋?” </p>
沈蓁瞬间感觉呼吸不上来。 </p>
她方才好像太高估自己,以为他救过自己,就在他心中留有几分怜惜的地位。 </p>
却忘了她面对的,始终是那个宫中人人望而生畏、双手沾满无数生灵鲜血的人间魔鬼。 </p>
苻闻年最终还是没摘了她的脑袋。 </p>
他在案桌前坐下:“方才你那交学费的方式咱家不喜欢,重来。” </p>
“……” </p>
除了用身子养玉,沈蓁现在实在想不到其他交学费的方式。 </p>
“帮咱家把那桌上的一碟子蟹端过来。” </p>
沈蓁起身过去,打开罩在碟子上方的软色纱布。 </p>
却不成想,那里头装着的,居然都是活蟹。 </p>
苻闻年这个死阉人,他又想干什么! </p>
“把这些蟹都抓到手,可费了不小的力气,那钳子尤其会夹人,手上全是一道道的血口子。” </p>
苻闻年说得煞有其事。 </p>
沈蓁朝着他白皙无瑕的手望过去。 </p>
哪有血口子! </p>
“咱家说的是袁凡的手。” </p>
“……” </p>
沈蓁现在真不得将那些蟹全部抓起来,通通塞进这死阉人的衣服里面去! </p>
但,接下来发生的事,沈蓁发现,自己还是骂早了。 </p>
她被绑在椅子上,上衫尽褪。 </p>
苻闻年当着她的面,拎起一只蟹。 </p>
“咱家觉得,不过区区二两蟹,袁凡说他手上被夹的全是血口子,未免有些夸大其词。” </p>
“不如,你替咱家试试这钳子的厉害?” </p>
沈蓁将衣衫合拢时,双脸通红,像是能沁出血来。 </p>
她不敢去看自己身上的伤痕。 </p>
和羞耻比起来,那一道道血口子带来的痛楚还是其次。 </p>
苻闻年背对着她正在净手。 </p>
料他每次净手都要花费不少的时间,沈蓁大了胆子,对着他连续做了好几个怒骂的鬼脸。 </p>
这死阉人! </p>
也不知道当初是谁给的他那一刀子,那人若还在宫里的话,她还真想上门去好好地谢谢人家。 </p>
方才,那般子不堪地折磨她也就忍了。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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