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被养大的病娇男主强制爱了第216章 这些都是时攸隰做的
程袁。 程姌同父异母的大哥,这样一个憨实谦和的男人对待没什么感情的异母妹妹也是不计他嫌地关心程姌。 在成为程姌的那段时间,程袁是穆以姌为数不多感到亲近的人。 她查过新闻,厉呈酒店之所以坍塌是因为程厉一家贪了大半的资金,导致酒店建筑建材不达标,酒店塌了之后,程厉一家全在狱中团圆。程姌的身体也死在那里,程袁可以算得上是家破人亡孤寡一人。 新闻上明明说程袁移民国外重新生活,可是这个人怎么会在这?! 而且还人模鬼样的?! 时笾纪眯着眼细细欣赏她脸上的表情,她果然什么都不知道 男人诡异地笑起来,轻声问:“是不是想问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穆以姌转动眼珠斜视他。 时笾纪没立即回答,而是推着穆以姌离程袁越来越近,就在穆以姌以为时笾纪打算让她跟程袁对对碰的时候,轮椅停了。 而相反的,程袁屁股下的轮椅开始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一开始,穆以姌还没意识到发生什么,直到程袁的腿部和腰部开始紧缩。 是的,紧缩。 宽大的衣管瞬间收束贴肤,没了布料的遮挡,穆以姌看见程袁坐的轮椅上是镂空隔板的设计,而镂空的空间快速变小,用力的挤压着程袁的大腿肉,腰侧,甚至连手指缝都卡在扶手缝隙里。 穆以姌脑子一嗡,猛地想去拽程袁,可没有用,她的手抽了一下,依旧无力的搭在扶手上,再看程袁的轮椅像个夹肉机一样挤压着程袁的身体,穆以姌如坐针毡。 “额啊啊!啊!”程袁开始惨叫。 他身体的各处被挤压得变形,整个人像被关节扭曲的木偶一般诡异地坐在那。 夹肉机“嗡嗡”地响,程袁嘶哑骇人的惨叫响彻整个暗室。 “救——救——”穆以姌看不下去了,她整个人都在抖,害怕的抖,浑身各处挣扎反应。 可那句简单的“救救他”连说都说不出来。 她狼狈地看着程袁张大嘴,浑浊的眼珠上翻,血丝如网,干巴的皮肤青筋暴起,整个人充血的红,他的喉咙开始咳血,喷出来,溅满唇周。 像是地狱索命的恶鬼一般。 “救,啊!救啊!” “不——” 轮椅剧烈地震了一下,程袁彻底没了声息,穆以姌闭上眼。 时笾纪打量了程袁几眼,啧了一声:“真可惜,没多撑一会,小程总都没看过瘾吧。” “神j病!”穆以姌磕磕绊绊地咬牙切齿。 她仇视着看着时笾纪,穆以姌再傻也看出来了,当年程袁恐怕是被时笾纪抓来这里折磨。 为什么?! 是要替程厉报仇吗! 这个疯子! 时笾纪由着她支吾着骂他,他很清楚这个女人现在在想什么,他也没解释,而是等穆以姌骂到没力气了才又慢悠悠推着她往别的地方去。 “你,到底要干什么!”穆以姌任他推着,手指僵硬蜷缩着,手指尖渐渐能动了,她死死戳进指缝,发现充血好像能让她恢复力气,便加重力道。 时笾纪很是兴奋:“嘘,表演还没结束呢!” 穆以姌看着乌漆麻黑的墙壁,恍惚和记忆里某个瞬间相符合,这个熟悉感却让她不安到了极点。 她怎么会觉得这眼熟…… 两个人又来到了另一个隔间,同样的暗室,同样有一个人坐在那,不同的是这次穆以姌一眼就看出那个人是谁。 是程姌曾经的小助理……陈弋婷。 女人仰着脸,了无生气,身上到处插着针管子,露在外面的皮肤有着明显的针孔,皮肤表层因为承受过量的注射变得又红又肿,看上去像是起了密密麻麻的水泡一样。 穆以姌只看了一眼就觉得反胃,时笾纪瞄她剧烈起伏的胸口,慢吞吞走到那堆管子连接的水溶仪器上,按开开关,仪器一半的液体顺着数不清的管子输进陈弋婷的身体。 也许是因为太疼,陈弋婷的身体剧烈抖了一下,这下仿佛触发了开关,她含糊着眼,表情呆滞声音响亮: “对不起小程总,我不该给你下药,是我该死,我贱命一条。” “对不起小程总,我不该给你下药,是我该死,我该死……咳咳!” “……” 穆以姌视线僵直,浑身冰凉。 仪器另一半的液体也注射进去,陈弋婷的皮肤一下子就发红肿大,她疼得咳起来,风团似的鼓包爬满这个女孩的全身,像是无数在皮肤下产卵的蛆虫。 时笾纪看着深呼吸的穆以姌有点不满意,他指着水箱里的液体告诉穆以姌:“知道那是什么吗?那是她当初给你下的毒,另一半是稀释剂。” “每天,她都要体会无数次被注射毒药再被稀释解毒。她身上流出来的血啊都黑了,肉也都烂了。” “……” 如愿看到穆以姌变得扭曲狰狞的表情,时笾纪安慰地拍了拍她:“不过你不用担心,这种毒是慢性,控制用量就不要命,小隰嫌她命贱,才不会那么容易让她死。” ……时攸隰? 他是说这都是时攸隰做的? “没错。”时笾纪笑盈盈看着她,“就是你想的那样,这都是小隰的手笔,因为你。” 他拿出一沓照片拍在穆以姌腿上,穆以姌低头瞟了一眼,不敢再看。那上面全是她眼熟的,能叫得出名字的人。 有曾经挑衅她的莫家三少,对他出言不逊的林志庭,还有那个在海市围堵她的拆迁户。 每一个都面目全非,让人无法直视。 “因为你的消失,小隰只能把气都撒到这些人身上,不止他们两个,还有别人,把他们关在时门里,慢慢撒气,最近倒是因为你好久没来了。” 穆以姌眼前一花,她根本不敢看摊在那里的陈弋婷,她不相信,她不想信,她只是咬牙切齿地看着时笾纪,不停重复地说:“不是……是你!” “噢对!还有我。”时笾纪笑开了,他有些迫不及待地拉开自己平整的西装袖口,露出下面嶙峋的手臂,“你说得对他当然也不会放过我,知道他是怎么对我的吗,他用锁链从这里穿过去拉出来,就像提线木偶一样吊着我!” 男人兴奋地去拉她的手摸上那些血窟窿,穆以姌任他摆布,皮下诡异的触感和刺鼻的消毒水味让穆以姌猛地躬身干呕起来。 时笾纪冷眼看着她瘫在地上不停地痉挛,蹲下去掰起她的脸,“小隰跟我说你很清楚他是什么样的人,你应该很清楚才对,为什么这么惊讶,你在害怕?不应该啊。” 男人掐着她的脸朝着陈弋婷的方向,说着穆以姌难以接受的事实,“看看他们,看看他们的表情,看看他们的伤,小隰多喜欢你啊,你怕什么呢!” “要是让他知道你这么怕他,他一定很伤心。” 时笾纪只要一想到时攸隰难受又绝望的表情,他就兴奋得要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