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情潮涌动(1/1)

作者:烟熏鱼

虫族之反骨雄虫是白月光第75章 情潮涌动

新年到了,帝城到处喜气洋洋。 端了一大窝犯罪虫,帝国上下的气氛别提多好了。 国库再次充盈,安德伊尔晚上做梦都笑醒了几回。 青涯猫猫祟祟地给费轶吐槽的时候,没注意到他瞬间黑下去的脸色。 小男生等半天等不到他的回应,疑惑地抬头看他。 费轶深吸一口气,强行扯出一抹笑:“好,好,好。” 青涯揉揉自己肉肉的脸,很快又被其他新奇事物吸引了注意力。 费轶心累地叹了口气,拳头硬了又硬。 就这样过了半个月,费轶几乎忘了那些他暗暗忧虑过的事。 然而,就在赛迦维斯的发情期不问自来的那一天,边境再次爆发了战争。 好在国库多了一大笔钱,虫皇陛下前两天刚好补充过军饷,军雌们也好久没松过筋骨,见到敌军便如同凶兽见到了猎物,十分兴奋地炸翻了对面刚接近边境线的敌军军舰。 那天一早,赛迦维斯就接到了消息,知道边境军可以自己解决后,也就没有如往常那般,无论敌势强弱,都要主动请缨前往战场。 他好不容易空出一点时间,当然要用来陪他的雄主过年。 费轶得知敌袭边境的那一刻,还以为赛迦维斯要去打仗了,心慌瞬间涌上心头。 他当然知道赛迦维斯厉害,但还是害怕他受伤。 赛迦维斯表示边境暂时不需要他,可以留在家里的时候,虽然听来有些可耻,但不得不承认,费轶心里松了一下。 他暗自苦笑,看来以后赛迦维斯每次出征,他都要这样心慌意乱了。 赛迦维斯不着痕迹地皱了下眉,压下那股莫名的燥热感之后,抬手把费轶圈进怀里,下巴搭在他肩上,眯了眯眼,看起来像只懒洋洋的大猫。 他还没察觉到异常。 军雌的体温很高,费轶刚开始还觉得颇为舒适,久了就觉得热了。 乖乖窝在军雌怀里看电视的黑发雄虫不安分地动了动,想要拉开一点距离,被军雌无情镇压。 费轶感觉自己背后都有点发汗了,他拍拍赛迦维斯的手臂:“雌君,别抱太紧了,热。” 赛迦维斯:“热吗?” 好像是有点。 雄主身上好凉。 他忍不住紧紧地贴着费轶,手抚上雄虫的脸。 费轶皱皱鼻子。 怎么抱得更紧了? 他挪了下身子,手不小心蹭到赛迦维斯的腕骨,被那惊虫的体温烫了一下。 费轶被惊得赶紧半侧过身,手背贴上赛迦维斯的额头:“怎么这么烫?发烧了?头疼不疼?有没有哪里难受?” “你也真是,身体不对劲怎么不早点说?” 他心急之下,语气都带上了一丝责怪的意味。 赛迦维斯缓慢地眨了下凤眸,赤金色的竖瞳有些暗沉晦涩。 他慢半拍地握住黑发雄虫搭在他额上的手,声音低哑:“头不疼,没发烧,有点难受。” 费轶本来还想凶他几句让他长长记性,一听他这么说,又舍不得了,赶紧用自己温凉的手贴上他的双颊:“哪里难受?需要找医虫吗?” 赛迦维斯闭眸,享受着雄主的关心,嘴角勾起一点:“没关系的雄主,很快就会恢复正常的。” 他双手环住费轶,两条大长腿也把他圈起来,让费轶的双腿只能搭在他大腿上。 费轶虽有些不赞同他的做法,但是看他面无异色,只有体温较高,也就随他去了。 估计是地暖太给力,给赛迦维斯热到了。 过了一会儿,费轶正看到悬疑片的精彩处,突然就被赛迦维斯吻了吻后颈。 他后颈一烫,那灼热的温度刺激得他忍不住抖了一下。 费轶还以为赛迦维斯只是习惯性地闹一下他,没太在意,只拍了拍赛迦维斯的腿以示安抚。 没想到赛迦维斯这次不好哄,似乎是不满他的敷衍,便开始一下下啄吻着他的脖颈,舌尖有意无意地扫过他的后颈。 费轶无视不下去了,他侧首,十分无奈地单手掐住住赛迦维斯的脸,不让他乱动:“怎么了?不好好看电视,突然闹我干什么?” 赛迦维斯无辜地看着他,用一种十分真诚的口吻问道:“雄主,您现在饿吗?” 费轶摇头:“不饿,刚吃完饭不久,你想吃东西啦?那我……” 赛迦维斯摇头。 费轶止住话头,不解地看着他:“到底怎么了?” 赛迦维斯摇头:“没怎么。” 他面色淡定地语出惊虫:“只是我的发情期好像到了。” 费轶:“……?” 费轶:“?!!!” 他的身体一下子僵住,脑子里储存的小知识开始一个个蹦出来,臊得他热气直冲头顶。 赛迦维斯就这样看着红晕迅速从他的脖颈蔓上他白玉般的面颊。 赛迦维斯也不催他,即使体内的谷欠火已经烧得他心焦,他的表情还是十分淡然。 费轶轻咳一声,顶着一张不断冒着热意的脸,语气听起来十分淡定沉着:“确定吗?” 赛迦维斯点头。 雌虫等级越高,发情期便来得越慢,大多数没有雄虫的雌虫都是靠着抑制剂过活,但时间长了,也会产生耐药性,抑制剂的作用也会越来越小。 雌虫压抑久了,雌性信息素迟迟得不到抒发,一旦积累到了某个临界点,雌虫是会发疯的,并且发疯程度与精神状态呈反比。 雄虫给予雌虫的临时标记能做到暂时压制,一点点雄性信息素就可以有效安抚雌虫,但无异于饮鸩止渴。 已经尝到了甜头的雌虫,是不会满足于这种撩拨式接触的。 只有永久标记才能够帮助雌虫安全度过发情期,也就是让雄虫在雌虫体内成结。 如果雄虫不想给予雌虫永久标记,就会在临时标记雌虫之后,给他们套上抑制环,一旦检测到后颈腺体处雌性信息素的逸散度到达危险值,就会放出弱电流电击雌虫。 大多数雌虫是没有机会得到临时标记的,所以除了注射抑制剂,他们只能佩戴抑制环。 费轶没见过赛迦维斯佩戴抑制环,他也不会同意让他戴这种东西。 黑发雄虫抬手,拨开赛迦维斯的长发,轻轻碰了碰他的后颈。 赛迦维斯没什么反应,只是喉结上下滑动一下,赤金色的凤眸暗沉而不见光亮。 费轶转头对着悬浮电视说了句关机,就放松了身体窝进赛迦维斯怀里,声音低得几乎要听不见:“……回房间,锁门。” 赛迦维斯就着这个姿势把他打横抱起,脚步轻踏几下便到了房门口。 他伸脚一踹,房门大开,又被墙壁弹了回来,慢慢地合上,自动上锁。 费轶被轻柔地放到床上的时候,后知后觉才想起: 似乎角色错了,不应该是他抱着赛迦维斯回来吗? 不应该是他把赛迦维斯压着,然后这样这样那样那样吗? 怎么感觉要被这样那样的是他? 他缓慢地将视线一寸一寸挪到军雌的俊脸上。 他家雌君怎么和科普视频里说的不太一样……? 不是说雌虫发情期到了就会浑身虚软无力、敏感至极、只能任虫为所欲为吗? 为什么他家雌君看起来很兴奋?甚至感觉兴奋过头了…… 费轶心里瞬间涌上不详的预感。 他咽咽口水,尽量保持镇定:“雌君,你的发情期会持续多久?” 如果是三天,他应该撑得住。 赛迦维斯双手撑在他身侧,一条腿挤进他双腿之间,强迫着让他的一条腿挂在他腰上。 听到雄虫这看似平静的问话,他抬了抬眉,俯身用鼻尖去蹭雄虫白嫩的脖颈,唇齿轻轻磨了一下那枚精致的喉结,嗓音低哑暗沉:“保守起见,五天。” 费轶瞳孔地震。 赛迦维斯没抬头,但他似乎感受到了雄虫的无声崩溃,颇为怜爱地吻了吻他的耳根,哼笑几声:“雄主,让您安生几个月了,现在不能躲了哦。” 费轶想,哪里安生了?难不成他这几个月没被他折腾过吗? 他想怒斥几句,但以前的惨痛经历告诉他,有时候骂的越脏,老婆越狠。 所以这次他很聪明地没有吱声,只是抬腿踹了赛迦维斯一脚,以示不满。 赛迦维斯顺势握住他的脚踝,费轶往外抽了抽,没抽动。 他警觉地低头去看赛迦维斯的脸,却只能看到他的发顶。 以前他踹赛迦维斯的时候,赛迦维斯都不会有什么反应的。 现在是要怎么样? 军雌还在慢条斯理地啃他脖子和锁骨,费轶觉得自己还是要争取一下:“雌君,现在这个时候你应该很不舒服吧?” 赛迦维斯从喉咙里挤出一个模糊的气音,表示肯定。 费轶忍着身体的微颤,压下声线里的颤音:“嗯……那我们是不是该换个位置……?这样会不会不方便?” 科普文里说雌虫的第一次都很难受,虽然雌虫没有处男膜这种东西,但还是会疼的。 如果雌君的第一次就是雌上位的话,那得多难受啊? 第一次还是他来主动吧,之后雌君想怎么样都行。 想到这,他不由得抬手去推推赛迦维斯的肩膀:“雌君,你躺着,我来。” 赛迦维斯的身体纹丝不动,但费轶挣扎得厉害,他叹了口气,似乎很无奈,只能把费轶的两只爪子单手抓住,抬手一解发带,给他压到头顶上捆了个结结实实,前后只花了不到十秒种。 费轶:“……” 黑发雄虫的胸膛重重起伏一下。 费轶觉得,自己就不该心疼他。 看看,看看,以前赛迦维斯这么绑他,他就当情趣了,全都由着他去,可给他惯坏了。 雌君这个捆他手腕的技能练得愈发娴熟,费轶意识到是自己的纵容让雌君无法无天,简直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不由得悲从中来,热泪盈眶。 赛迦维斯已经有些神智不清了,但还记得不能让他不舒服,一直观察他的脸色,看他放空一会儿眼神后,眼睫逐渐潮湿,愣了一下。 他被体内那股情热烧得有些思维滞涩,此刻已经想不起来要先哄雄主了。 他细细地打量着雄虫湿红的眼尾,目光渐渐染上奇异的色彩。 好漂亮。 要哭了吗?可是他还什么都没做。 那要是他做了什么,做得过分一点,那双漂亮的黑眸是不是就要蓄满水色了? 可能还会凝成水珠一直滑下雄虫白皙泛粉的面颊,划过下颚,洇进深色床单里,在上面砸开一朵朵小花。 啊,如果欺负得狠了,那汪水色还会颤抖着,欲落不落,雄虫会露出一副想哭又不敢哭的模样,怕招来更过分的疼爱。 赛迦维斯的呼吸愈发灼热沉重,他几乎是痴迷地吻上费轶的眼尾,舔去那抹水痕。 军雌滚烫粗糙的大手已经探进了雄虫的衣摆里…… ——拉灯—— (洋柿子不给写,你们脑补吧(撇嘴对手手)) 七天,整整七天。 费轶还以为自己要死在床上了。 他眯起双眸,看着透过窗帘照进室内的光线。 他已经累得抬不起手了,只能像条死鱼一样瘫在换了新床单的柔软大床上。 雄虫只穿了件明显不合身的黑色衬衫,衬衫堪堪遮住他的腿根,露出的白皙皮肉分布着密密麻麻的吻痕指痕,还有一些顺着腿缝延伸进了衣摆深处,似乎在引诱着谁去掀开他的衣服,看看里面的美景。 费轶动动指尖,想翻个身。 他手臂艰难抬起一半,又瘫了回去。 他放弃了。 他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熟透了,哪哪都软,哪哪都没力气,嗓子已经哑到发不出声音了,眼皮涩疼,眼睫还黏在眼尾,眼睛都没办法完全睁开。 他亲爱的雌君真是好样的,居然睡完他就去工作了:) 他决定,这个月都不许他上他的床:) 必须要让雌君知道问题的严重性,雄主是不可以被压的,更不可以被压那么久:) 费轶恍恍惚惚地想,丈夫做到他这份上也是没谁了。 谁家丈夫被老婆这么欺负的? 就算赛迦维斯不是娇妻,就算平常他都是在上面。 那发情期也不能这样吧??? 这还正常吗?! 费轶闭眸,苦涩且心酸地笑笑。 早知如此,当初他就不那么惯他了。 惯的赛迦维斯都敢无视他的挣扎了。 经此一劫,他一定要给他的好兄弟们提醒,如果讨到了老婆,一定,一定,不要步他的后尘。 他已经无法挽救了,他的兄弟们一定要挺住。 不然,他真的会以为是体质的问题,是他太娇弱了才压不住老婆。 他宁愿承认自己体力比雌君差的事实,都不愿意相信是那该死的雄虫体质惹的祸。 体力差还可以锻炼好,可体质这种东西很难改变。 虫不能,至少不该,一直被老婆压吧? 费轶还感觉自己在这七天里见过虫神。 对方的面容模糊不清,可他慈祥且充满同情的声音一直回荡在他耳边。 “孩子,你受苦了。” 费轶动了动腿,这是想踹虫的意思。 等他好了,他一定要踹赛迦维斯一脚,否则难解心头之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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