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派小小盗墓贼第145章 护身符
在闲聊的过程中,我知道了茅初一的车厢号,这让我惊喜不已,有了这位刚正不阿的茅山道士,我的路程也会安全许多。 我和茅初一并肩走进了车厢,找到了各自的座位。巧的是,他的座位就在我的旁边。 安置好行李后,我长舒了一口气,“茅叔,这次能碰到您,真是太巧了,感觉像是老天爷安排的一样。” 茅初一笑着点点头,“也许这就是缘分。” 车子缓缓启动,我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景色,思绪万千。 茅初一似乎看出了我的心不在焉,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小子,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 “唉!茅叔,说来话长啊!” “茅叔,你在康定这边有没有听过一个老怪物?”我一脸凝重地看向茅初一。 茅初一微微皱起眉头,“老怪物?这称呼可太笼统了,你得跟我讲讲这老怪物有啥特征或者特别的本事,不然康定这边奇奇怪怪的人多了去,我哪能知道你说的是哪个。” 我尴尬地笑了笑,挠了挠头,“呵呵,茅叔你看我这,也没跟你讲清楚。” “这个老怪物是木雅村的,身无双下半,用手臂当脚走路,且他这个手臂极长。” 我边说边比划着,表情惊恐,“功夫也是极其诡异恐怖,毫不夸张的说,他可以一招定人生死。” “恩……这我倒是没听过,我这次来康定是在九龙跟我师兄弟们聚了一下。”他皱了皱眉头,若有所思地说道。 “茅叔,那您觉得像他这样的,有没有什么弱点或者忌讳的东西?” 茅初一摇了摇头,“不好说啊!小子。这种怪人的情况很难捉摸,不过既然他功夫诡异高超,尽量别和他正面冲突就是了。” “行吧茅叔。”我无奈地耸耸肩。 “看你这愁眉苦脸的,得了,看在你我有‘元’的份上,本道就送你一个护身符。” 茅叔挑了挑眉,神秘兮兮地从怀里掏出一个物件。 我赶忙接过,放在手里瞧了瞧,“谢谢茅叔,这个怎么用啊?” “遇险的时候直接抠破,然后撒对方身上就行了。”茅叔得意地晃了晃脑袋。 我刚要把护身符揣进兜里。 茅叔突然伸出手拦住我,“嘿嘿,小子,这护身符可不是白送的,你不得意思意思,给点‘元’呐?” 我一愣,“呃……茅叔,您这都送我了,还提‘元’,不合适吧?” “那可不行,我这宝贝也不是大风刮来的,没元可不行。”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 掏出一些钱递给了茅初一。 他这才满意地笑了起来,“行了,小子,拿好护身符,保你平安!” 茅初一啊茅初一,亏你还是道士,居然跟我要元子。 “对了,茅叔,您是在哪里修道的?” “鹤鸣山……小子有没有听说过?” 鹤鸣山在成都以西,是有名的道教文化发源地。 那可是东汉时期道教创始人张道陵修炼传教的地方,被尊为道教发源地之一。 “听过听过,茅叔那可是道教发源地啊!” “小子,不错啊!连道教发源地都知道。” “那必须知道啊!道教可是多朝极力推崇的。” 在唐朝,李唐王室以同姓为由,尊老子李耳为祖先,在全国广建宫观,道教正式成为国教。 宋朝,在宋真宗和宋徽宗的扶植下,道教形成两个崇道高潮,其地位几乎达到国教的地步。 明朝皇室以武当为家庙,当时的武当是正一道,整个明朝尊道教胜过佛教,尊正一胜过全真。明宪宗继位后,道教得到大力扶植,明王朝几乎成为一个道教王国。 此外,成汉政权(公元304年-347年)是十六国时期由巴氐族建立的政权,李雄在成都称帝后,拜范长生为丞相, 尊称为“范贤”,加号“天地太师”,成汉也成为历史上第一个以道教为“国教”的政权。 “没错,你小子懂的还不少,了解这么多,是要入我道教吗?”茅初一似笑非笑地看着我,眼中带着几分探究的意味。 开什么国际玩笑,我一秒钟十万上下,忙着挣钱呢!哪有时间入什么道教。 “嘿嘿,茅叔,不是不是,我就是没事的时候瞎了解罢了。” “呵呵,臭小子,你这次去西昌是做什么啊?” “没啥正事,就是去和那边的几个老友叙叙旧罢了。” 茅初一挑了挑眉,“哦?就只是叙旧?我看没这么简单吧。” “真的,茅叔,我哪敢骗您啊!” 我和茅初一,一路上互相打趣,那些忧虑也被抛到了九霄云外,聊着聊着,不知不觉时间就过去了一大半。 终于,火车缓缓停靠在了站台,茅初一站起身来,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小子,我到站啦,得下了。我要去峨眉山逛逛。”他一边说着,一边拎起行李,朝我挥了挥手。 我也赶忙起身,帮他把行李递过去,“茅叔,祝您玩得开心,一路顺风!” 茅初一迈着轻快的步伐走下火车,身影渐渐消失在人群中。 我估计茅初一是去峨眉山看泼猴去了。 而我则继续坐在座位上,经过几番辗转,终于到达了西昌。 刚走出车站,我迫不及待地打电话给了把头。 和把头通完电话我才知道,他们几个都已经在西昌待着了。 我不敢耽搁,赶忙招手拦了一辆出租车,直奔把头他们现在住的地方。 下了车,展现在我眼前的是一个略显破旧的城中村,位置比较隐蔽,我记得好像叫老山厂坝。 我背着包刚走几步,不久,还没等我找过去,就看见马玉良他们兴冲冲地跑了过来迎接我。 “三哥,你终于回来了,我可想死你了。” 马玉良一边喊着,一边张开双臂准备上来就给我一个大大的拥抱,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笑容,眼睛都快眯成了一条缝。 我赶忙伸出一只手制止他,“哎,我不喜欢男的,请你自重。” 马玉良在一旁撇了撇嘴,“三哥,我们这可是好兄弟啊!你怎么能拒绝我呢!” 我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去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