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神经病，你跟我说精神污染？第十二章 看看小疯子在做什么？12
一个行动部成员百无聊赖地看着721号病房里的景象，不明白上级为什么要派他来盯一个这么无聊的人。 就在这时，高跟鞋的声音由远及近，一个女声道：“七小时了，721病房一直没有警报传出，说明那位叫虞谬的异能者没做出格的事情。”</p>
另一个吊儿郎当的男声道：“那不是挺好？让我看看我抓到的小疯子一下午都做了些什么？”</p>
监控室的人忙不迭回头，见到来人，立刻从椅子上让出位置：“嘉总助，路维西队长。”</p>
嘉若瞥了一眼监控，然后问：“报告一下721病房中病人的动向——从被禁足开始。”</p>
路维西饶有兴趣地坐到了监控椅上，长腿一搭，将721病房的监控屏幕放大。</p>
“呃——”行动部成员道，“从接到不许离开的通知开始，病人先是询问了光脑的去向，随后观赏了一下风景，让小护士给他唱歌。”</p>
“六点半开始听新闻。”</p>
“中途吃了一顿饭，并没有对寡淡的饭菜表示出不满。”</p>
“将我们允许他听的新闻听完后，病人再次要求小护士唱歌，并且主动帮小护士纠正、不，修改了音调……”</p>
路维西正好将声音调大，一阵堪称魔音贯耳的摇滚乐就从音箱里传出。</p>
原本就五音不全的小护士，在虞谬的调教下，彻底变成了恐怖的存在。</p>
它在完全隔音的病房里声嘶力竭地唱着死亡金属，虞谬安详地躺在床上，似乎已经死了。</p>
“……病人将小护士的歌声当做催眠曲，在床上躺了两个小时，但是没有睡着。”</p>
嘉若：“……”</p>
路维西：“……”</p>
他紧急将音量关闭，终于知道为什么特意叮嘱了要将虞谬的一举一动都记录下来，却将音量调到近乎静音了。</p>
行动部总助理嘉若陷入沉思，下意识摸了摸耳垂，耳垂上的耳钉闪烁着微光。</p>
她用一种怀疑的语气问道：“你没有判断错误吗？他怎么都不像是阴暗、容易狂躁、会拆解护士机器人的反社会典型，反而像……另一种不正常。”</p>
「玄机」不知回复了些什么，路维西噗嗤笑出声：“没错，他就是很聪明，看穿我们的意图也很简单。”</p>
“继续等下去也没意义了，嘉总助，「玄机」不是还想把人招揽进局里吗？别搞得太难看，去会会他吧！”</p>
嘉若叹了口气：“……我平等讨厌包括你在内每一个性格独特的行动部成员，希望这个别太难搞。”</p>
……</p>
半夜十一点二十分，虞谬终于等来了“相关负责人”的召见。</p>
小护士接到了内部通讯，歌声戛然而止，溜溜哒哒地从柜子里翻出一套休闲服递给虞谬，让他换上。</p>
经过了七个小时的休息，虞谬的伤口已经完全愈合，此时精神头也很足，换好衣服后，就被等候在门外的态度很差的男人带到了另一层楼。</p>
他眼看着电梯上的数字停在三楼，男人道：“这一层是行动部，嘉总助在办公室等你。”</p>
“要找我的不是研究部的人吗？”虞谬没忘记最开始男人是怎么说的。</p>
男人道：“那是让你万一狂躁起来，有个记恨对象，有什么事儿冲研究部去。死研究部不死行动部。”</p>
虞谬发掘到了这个男人的闪光点：“幽默。”</p>
出了电梯，他立刻感受到了行动部氛围的不同。</p>
这里不像医疗部那么安静，大多都是机器人小护士们在走廊上穿行——行动部的成员貌似都是人类，而且彼此交谈，活力四射，一整层楼都嘈杂了不少。</p>
跟着男人向前走，虞谬也收获了一些好奇者的注视。</p>
七拐八拐，几分钟后，他们终于来到一间办公室前，男人停住脚步，示意他自己进去。</p>
虞谬往门口的身份牌上看，牌子上写着【行动部总助理：嘉若】几个字，附赠一张十分甜美可爱的短发女人照片。</p>
结果，虞谬推开门，第一眼望见的不是“嘉总助”，而是正在沙发上喝茶的路维西。</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