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产总裁:不知前妻是疯批第170章 大快人心
半晌,顾倦一句话没说,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叫住秦青滟。 秦青滟看不惯他优柔寡断的样子,再次承诺道, “放心,我和没种的男人可不一样。” 这次没再等顾倦说话,她大步流星地离开了。 顾倦失神地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秦青滟最后一句话是在骂他! 骂他是没种的男人! 他以为周围没人了,冲着视野内逐渐远去的背影喊道, “我有!” 距离太远,秦青滟都快走进房门了,当然没听见。突然高声,大佬揉了揉耳朵。 只有云皎听见他这一声挣扎的怒吼,还有最后顾倦低语,带着几分憋屈的自我证明, “我有没有你还不知道嘛!”可惜当事人听不见。 顾倦走了好一会儿,云皎才从花圈后现身,她刻意掩藏踪迹,顾倦这个水平的觉醒者很难发现她。 天啦,吃瓜吃到自家人身上了! 不过,看秦青滟的的态度,她不想让自己知道,那就暂时装作不知道好了。 反正自己永远站在秦青滟这边,什么时候她反悔了,想揍顾倦,云皎绝对义不容辞。 慕临川很快就安排好了房间,见秦青滟和顾倦一前一后从外面回来,回来一个,他问一句, “她呢?” 就算他不说明大家都知道问的是谁。 慕临川和大家聊天时心不在焉,眼巴巴地望着门口,像个望夫石。 顾倦回到客厅时,已经调整好心态,又恢复一副情场浪子的模样。 他揽着慕临川肩膀,给他出主意, “阿川呐,你在这问不如自己去找。你喜欢她,得让她知道。” 顾倦自己的感情生活乱七八糟,给别人出主意跟裁缝铺卖衣服似的,一套一套的。 慕临川是不知道去找吗?他是不敢追得太紧,他追得越紧,云皎跑得越快。 听见顾倦的建议,只能无声地叹气。 刚才分配房间的时候大家都心中有数,云皎的房间和慕临川的房间隔得有十万八千里远。 这还是慕临川亲自安排的,都是当初叛逆之心作祟,给自己挖的坑。 二人领证后,云皎刚搬进来时,慕宏山的意思让俩人住的近一点。 老人家私心希望孙子能和大佬多培养感情,便把云皎的卧室安排在慕临川隔壁。 云皎本来就是为了履行契约,贴身保护慕临川才来到慕家,对这个安排也没什么意见,又不是住一间房。 可是慕临川死活不同意,那时候他眼中,云皎就是个觊觎他钱财、贪图他美色的恶毒女人。 这女人还恬不知耻地住在他隔壁。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就算是隔壁房间也不行! 慕临川怕她对自己有企图,住这么近,万一哪天他不注意被得手了,失去清白怎么办! 《总裁防骗攻略》里重点标出: 【一定要防止坏女人爬床上位,各位总裁除了洁身自好、严防死守外,不能给坏女人留有任何余地,以免被她们抓住可乘之机。 轻则骗财骗色,重则谋财害命!】 慕临川为了守卫自己的清白和慕家的财产,亲自指挥着佣人把云皎的房间换得老远。 云皎见他执意要换房间,也没阻止。 慕临川这人还可以,虽然讨厌她,但是换的新房间采光通风都极好,窗外的景色极佳,房间带着露天阳台,阳台上还有个躺椅,正好她喜欢晒太阳。 于是,大佬满意地入住,一住就是近两年。 现在慕临川想起自己趾高气昂地对云皎说的话,就想抽自己两个大嘴巴。 当时,他非要换房间,见云皎不作不闹,乖乖地换了,又有几分内疚。 他预设的应付这女人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对策,毫无用武之地。 细想之下,显得自己小肚鸡肠,恶意揣测人家姑娘。 慕临川自知理亏,却色厉荏苒地强调道, “别以为爷爷向着你我就没办法,这是我家,我说了算!” “嗯,我没意见。” 大佬看他外强中干的模样,明明想放狠话,却狠不起来,觉得有几分好笑。 慕临川见云皎不痛不痒的态度,又厉声警告人家, “没事少来我这边晃悠!” “行。”云皎好脾气地点头同意。 金主让住哪就住哪呗。供吃供住的工作,多少人求之不得呢。 慕临川嘴里发苦,记忆力太好也不是什么好事,事情就发生在一年多以前。 他还故意找茬,见云皎像面团一样,任他捏扁搓圆,人类欺软怕硬的劣根性涌起,坏心眼地在云皎临走前叫道, “小傻子!” 他清楚地记得,云皎只是顿了顿脚步,头都没回,就关上了房门。 没有辩驳,没有委屈,没有气愤。甚至关上门的力度都找不出一丝不满的意向。 救命!死去的记忆突然攻击我,该怎么办! 以前怎么没发现自己这么狗?对云皎大呼小叫的,没个好脸色,难怪她现在对自己如此冷漠。 现在想起来,都要替那时候中二的自己尴尬地抠出一套别墅。 那时候的慕临川也就二十岁,卡着夏国最新婚姻法的最低年龄领证,叛逆心极重。 他无法改变爷爷的决定,阻止联姻,将自己的不满发泄在云皎身上,偶尔针对人家。 现在想起来,云皎一直很淡定,淡定地观赏他的无能狂怒。 因为不在乎,所以不参与他的情绪起伏,不对他的情绪负责。她还真是理智到极致。 客厅坐着的顾倦几人眼见着好兄弟脸色越来越差,纷纷安慰他, “感情的事,慢慢来。” “烈女怕缠郎,总有你出头的那天。” “太苦了就哭出来吧,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 “噗嗤。” 秦青滟不合时宜的笑声响起,见众人看过来,匆忙找个借口掩饰, “今天天气真好。” 身为云皎的闺蜜早就知道二人是契约婚姻,对慕临川过往事迹略有耳闻,现在看见慕临川苦追云皎,她只觉得大快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