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咸鱼女配后我成了卷王制造商第三十三章 当时就是一股气力直冲丹田
她居高临下地踢了踢两个起不来身的刺客,“喂,走流程还是直接上刑具?” 因为担心她而靠过来的三个姑娘有些惊悚,还是关系最亲的寿宁大着胆子开口:“坎坎,你说什么呢?什么走流程上刑具的?” 朱挽宁摊手道:“走流程就是客套性地审问一下啊,就是你是谁,你从哪来的,你为什么要杀我,谁指使你这么干的。不过一般刺客都不会随随便便开口的,所以基本上最后都会上各种刑具来一遍,具体可以参考锦衣卫的诏狱,进去之后甭管想不想开口了,先把各大刑具体验一遍再说。” 两个刺客同时抖了一下,立刻哭喊道:“我说我说!小的愿意说!” 朱挽宁眼睛微微眯了一下,目光落在他们身上,“你想说啊,其实我不太想听,要不先送去御马监那边调查一下怎么进来的吧。” 地上两人同时松了口气。 朱挽宁点点头,很满意:“很好,小叔金回来了就让他把人带回无逸殿吧。” 危险来临时,廖叔金是反应最快的,朱挽宁只是回头使了个眼色,他便懂了,略一迟疑就悄悄地跑了。 第一个被揍趴下的刺客立刻道:“我说,我说,公主殿下,是徐沛,是东阁大学士徐沛叫我们来的!” 朱挽宁眼睛一眯,招招手,“寿宁,过来,帮忙把这两人藏起来。” 寿宁一愣,下意识走过来,还想问什么,朱挽宁比了个“嘘”,示意她动作快点。 片刻后,廖叔金带着禁卫军终于赶到,朱挽宁正坐在轮椅上拉着李美人的手促膝长谈:“所以说,你看,国家的基础医疗工作是多么地需要你,难道你还要在这深宫里做一些闲得长毛的事,不去奔赴建设国家的前线吗?!” 李美人眼含热泪道:“公主言之有理!” 064:【我都说了是你自己当卷王不是叫你让别人卷起来啊喂!】 小队首领疑惑地看了眼声称秦鹿公主遇刺的廖叔金,还算有礼貌地上前问询:“末将参见两位公主,敢问这附近可有发生什么事?” “没事啊,这不碰见小妈了聊两句。”朱挽宁自然地接话,“李小妈说王小妈生病了,我和姐姐正打算去看看,这位统领大人是要护送我们前去吗?” 寿宁有些不自然地说:“啊对,是这样的。” 小队首领严肃地看向廖叔金,“大胆!谎报宫中险情,戏耍禁卫军是什么罪,你也敢犯?!” 朱挽宁跟着说:“就是就是,小叔金你太不够意思了,刚刚看见两个拿着棍子气势汹汹的人往御花园走了你怎么不说清楚?” 廖叔金:“” 公主殿下真是思维敏捷,这口风倒得比他还快。 小队长立刻看了回来,“公主是说真的有刺客往御花园去了?” “我骗你干什么。”朱挽宁眨眨眼睛,“我跟他打了个招呼,问他去哪,他说想去御花园看看,嗯,就这样。” 小队长:“”神特么跟他打了个招呼。 不再跟她废话,小队长匆匆告退之后带着人就往御花园去了。 目送他们走远,朱挽宁又站起来,将轮椅推给廖叔金:“小叔金,那两人在那边角房后面,你用这个把人送回无逸殿,重新绑起来,嘴堵严实点,能不让人看见就不让人看见。” 她站起来那一瞬间,廖叔金眼睛都直了,“殿下,您,您,您的脚,您这是——” 朱挽宁摆摆手:“刚刚情急之下一股气力直冲丹田,这脚暂时性地好了,你动作快点,回来我就撑不住了。” 廖叔金匆忙领命,推着小推车上俩刺客急急走了,寿宁正好想问她脚怎么回事,“你说真的?情急之下就好了?” 朱挽宁淡定地看着她:“不然是什么?你给我个解释?” 反正她编不出来了。 寿宁顿时眼睛一亮,凑过来,“你难道不是假装自己身有残疾然后韬光养晦在关键时刻站出来大杀四方最后成为人生赢家的那种?” 朱挽宁:“” 朱挽宁:“好姐姐,叫你少看点话本子了。” 四人一起低调地往长春宫走,还没等来廖叔金,先等来了维月。 维月看了眼朱挽宁正常行走的双腿,并没有多话,而是单膝跪地,行礼复命:“殿下,陈太医赶到长春宫,已将王美人的情况稳定下来了。” 朱挽宁道:“既如此,你在那里等着便是,怎么还出来接我呢。” 维月道:“殿下耽误得太久了,属下担心殿下遇到危险。” 朱挽宁点点头,“还真是。” 维月眼神一凝,急声道:“殿下可有受伤?刺客在何处?” 朱挽宁将手搭在寿宁身上,一副不太正经的样子,“受伤倒是没有,刺客也抓起来了,目前只有一个嫌疑人在现场。” 寿宁有些茫然,“啊?嫌疑人是谁?什么?” 朱挽宁摸了摸下巴,看向李美人,“你说怎么那么巧,你来,刚好遇到的是我呢?” 李美人一愣。 “偏偏是我把维月派出去之后遇见了刺客,你说这时间怎么这么赶巧呢?” 李美人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公主莫不是认为,认为妾身和刺客是一伙的?” 朱挽宁不置可否,“你跟谁一伙的我其实不关心,我只是好奇我到底动了谁的蛋糕,明明最近一直在勤勤恳恳地发展我的教育事业来着。” 064:【你还好意思说?】 李美人跪了下去,“妾身与王美人一同进的宫,一同入住长春宫,都是不曾得过圣眷的人,难免互相怜惜。妾身亲眼看着王美人日渐憔悴香消玉殒,就是看见了将来的自己,实在不忍心任她这样死去,这才亲自为她奔走,这样卑微的一点心愿,也要叫公主怀疑的吗?” 寿宁也忍不住说:“可能真的是个巧合啊坎坎,李美人怎么敢害你的?” 朱挽宁勾过她的脖子,给她上课:“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我这个人,最不相信的,就是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