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曦何昔第146章 我的命 够吗?
苏芷妍一下子就愣住了,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仿佛失去了焦距一般。她实在没有想到林萧竟然如此迫不及待地与她探讨这个话题。然而,当她深入思考之后,便不再感到惊讶。毕竟,按照常理来说,这一切都是符合规则的,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苏芷妍看着林萧,嘴角带着一抹淡淡的笑意,轻声问道:“听林老板这语气,似乎胃口不小啊!那么,林老板觉得多少合适呢?”她的眼神中闪烁着一丝狡黠和期待,似乎想要看看林萧会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这个嘛!”林萧故作为难地摇了摇头,然后双手抱胸,装出一副思考的模样。他微微眯起眼睛,目光闪烁不定,似乎在脑海中权衡着什么。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开口道:“上次听姑娘说,这次离家并未带多少盘缠。所以如果让我们细雨楼先开了价,姑娘怕是该犯难了。所以还是请姑娘先说个价格吧,这样我们也好根据实际情况来考虑是否接受。”说完,林萧便静静地等待着对方的回应。 “怎么?”苏芷妍冷笑一声,满脸不屑地看向林雨泽,眼神中的轻视之意毫不掩饰。她双手抱胸,语气带着几分嘲讽:“林老板,难道你觉得我会付不起你的报酬吗?还是说,你觉得这世上只有钱才算是报酬呢?告诉你吧,我有的是办法让你满意,只不过不是用钱而已。”说完,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似乎已经准备好了什么特别的“报酬”。 “哦!什么?”林萧听完,脸上满是期待,忍不住追问道。 “我的命!够吗?”苏芷妍轻描淡写地说着,语气平静得让人难以置信,仿佛她说的不是自己的生死大事一般。然而,只有她自己知道,此刻她心中正暗自盘算着一个绝妙的计划。 她心想,如果细雨楼的杀手真能成功杀死沈梦曦,那么她便可以抓住机会,迅速跑到皇帝面前去告状,指控细雨楼竟然胆敢暗杀王妃。到那时,究竟鹿死谁手,还未可知呢! 听到这里,林萧不禁对眼前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子刮目相看,他惊叹道:“没想到姑娘竟有如此必死的决心,既然如此,我等也不便再多言了。这一单细雨楼算是应下了。事成之后,沈梦曦的性命将归姑娘所有,而姑娘的命则将归我们所有。” “好啊!”苏芷妍兴奋地答应着,眼中闪烁着光芒。她迅速伸手拿过一旁的酒坛,熟练地将其倾倒过来,酒液顺着壶嘴缓缓流入酒杯之中,直至八分满。接着,她小心翼翼地将其中一杯递给林萧,并笑着说道:“林老板,让我们干杯吧!只要喝下这杯酒,我们之间的事情就算是敲定了。” 林萧毫不犹豫地接过酒杯,嘴角挂着一抹笑容。他凝视着手中的酒杯,感受着那沉甸甸的分量。然后,他抬起头来,毫不畏惧地与苏芷妍对视一眼,似乎在向她展示自己的决心和勇气。最后,他仰起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动作流畅而豪迈。 随着酒水滑入喉咙,一股辛辣的感觉涌上心头,但林萧却面不改色。他放下酒杯,轻轻舔了舔嘴唇,眼神坚定而明亮。此时,他展现出一种自信和果断的气质,仿佛已经做好了面对一切挑战的准备。 这边的宸王府里也正热闹着呢! 玄夜从鬼市回来后,便迫不及待地直奔萧瑾煜的书房。他脸上洋溢着兴奋之情,仿佛带着重要的消息。 萧瑾煜正在书房认真地看着宫里送来的奏折,专注于政务。当他听到开门声时,微微抬起头,目光平静地看向门口,然后淡淡地问:“不是让你去紫湟居盯着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有结果了?” 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冷静和沉稳,似乎对玄夜的归来并不感到意外,但同时也期待着他带来的消息。 玄夜走到书桌前,恭敬地行了个礼,然后说道:“回王爷,果然不出王爷所料,这几日属下确实有所发现。”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自信和坚定,显然已经掌握了一些关键信息。 萧瑾煜的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他似乎对那个女人充满了好奇和期待,迫不及待地想知道她近日都背着他干了些什么。 “这么快,看来这个女人是一点都藏不住啊!”萧瑾煜喃喃自语道,声音中透露出一种得意和自信。他仿佛已经洞悉了那个女人的内心世界,知道她无法彻底将自己的好胜心收起。 接着,他满怀期待地看着对方,眼神中闪烁着炽热的光芒。他轻轻地问道:“说说吧,你都看到些什么?”他的语气带着一丝急切,仿佛想要立刻揭开那个女人神秘面纱背后的真相。 “苏……”玄夜试着整理了一下思绪说道:“苏……小姐刚到紫湟居的时候也消停过几天的。夹着尾巴连续过了好几天,许是见着平日里并没有什么人盯着自己,便逐渐开始放纵了。”说到这里,玄夜的语气变得愈发沉重起来,显然对于这位苏小姐的行为感到非常不满。 “然后呢!她之后又做了什么?”萧瑾煜语气十分焦急地问道。 “回王爷,这几日,苏小姐似乎又是受人挑拨,勾起了对王妃的仇恨。于是于五六日前就开始频繁出入于藩后街的鬼市,最终选择了细雨楼作为交易对象。”玄夜恭敬地回答道。 “受人挑拨,如果她心中不想这么做,是别人随便几句话就能挑唆的吗?”萧瑾煜不耐烦地站起身来,换了一把椅子坐下,然后继续说道:“你刚才说交易,她要跟细雨楼交易什么?事到如今,她觉得她还有什么资格去跟细雨楼做交易?”他的眼神充满了怀疑和不信任。萧瑾煜皱起眉头,语气严厉地问道:“那……厉尘澜答应了?” “答应了。厉尘澜本来开始还有些犹豫,所以属下去找过厉尘澜,让他先答应着,至少先稳住苏小姐。所以当苏小姐再去时,就让厉尘澜答应了。是属下自作主张了,请王爷责罚。” 萧瑾煜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这不怪你。本王倒想知道他们的交易是什么,细雨楼可是杀手组织。个苏芷妍哪个女人到底还有什么东西可以拿去跟细雨楼谈。” 玄夜深呼吸一下,说道:“苏小姐想要细雨楼帮忙杀了王妃,而苏小姐答应给细雨楼的便是事成之后把自己的命给细雨楼。”萧瑾煜静静地听着,眉头时而皱起,时而舒展,思考着玄夜提供的情报。 最后,他点了点头,但眼神却透露出轻蔑之意,嘴角微微上扬,语气带着不屑地说:“她的命?哼!她可真是个善于忽悠人的家伙。你认为,如果细雨楼真的胆敢杀害王妃,他们还有可能活着回到鬼市吗?”他的声音低沉而嘲讽,仿佛对这个说法充满了质疑和嘲笑。 经过萧瑾煜这么一分析,玄夜才恍然大悟地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说道:“哦!原来如此啊!我明白了,她是想利用细雨楼先达成自己的目的,然后……那属下岂不是做错了?让细雨楼接下这事本来想先稳住她,没想到她竟存了这样的心思。虽然细雨楼是个江湖门派吧,但这一下子全军覆没,属下还挺同情他们的。” 萧瑾煜缓缓地抬起头,眼中闪烁着一丝惊喜的光芒,紧紧地凝视着玄夜,语气坚定地说道:“想不到历来严肃的玄大统领也有替人惋惜的时候啊!不过,是谁告诉你本王想要他们死去?既然苏芷妍已经表明愿意将性命交给细雨楼,那么她所承诺的事情又怎能轻易反悔呢?不仅如此,他们非但不会受到死亡的威胁,本王反而会替细雨楼成全苏芷妍。实际上,你让厉尘澜首先答应了苏芷妍的请求,这或许并不完全是错误之举。我们恰好可以顺应苏芷妍的意愿,顺势而为,巧妙地运用将计就计的策略。” “王爷是想……让苏小姐自食恶果吗?”玄夜想了想这好像是个不错的办法,他不禁感叹道:“王爷圣明!属下明白了。” “光明白了可不行啊!”萧瑾煜皱起眉头,语气严肃地说:“稍后再给王妃院中增加一队守卫。”他深知保护王妃的安全至关重要,不能有丝毫马虎。说完,他转过身去,准备离开,但突然停下脚步,像是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忘了说。 他再次转身,眼神坚定地看着玄夜,接着说道:“对了,苏芷妍那边也要继续监视着,不能有任何松懈。她的一举一动,我都要了解清楚。另外,切记不可暴露身份。”他知道苏芷妍可能会带来麻烦,所以必须时刻保持警惕。 玄夜点头应道,表示明白任务的重要性。他将全力以赴,确保王妃和王府的安全。同时,也会密切关注苏芷妍的动向,不辜负王爷的信任。 玄夜领命而去,离开书房。而萧瑾煜则继续投入到奏折之中,他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仿佛在谋划着一场更大的布局。 傍晚时分,夕阳西下,余晖洒在大地上,给整个世界染上了一层金黄色的光辉。沈梦曦的梦华阁里果然又增添了一倍的守卫,这些守卫们神情严肃,目光锐利地扫视着四周,仿佛随时准备应对任何可能的威胁。 一开始,沈梦曦对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感到十分惊讶和疑惑。她不明白为什么会突然增加这么多守卫,于是她询问了其中一名守卫,但得到的回答却是:“这是王爷的命令,属下也只是听命行事,还请王妃不要为难我们。” 尽管心中充满了疑问,但沈梦曦并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她知道,这些守卫们只是执行命令而已,他们或许也并不完全了解背后的真正原因。不过,她心里暗暗猜测,难道是因为之前发生的事情?或者是因为她的身份特殊? 好奇心驱使着沈梦曦想要弄清楚这一切的真相。她决定前往启明轩找萧瑾煜问个明白。然而,当她走到门口时,脚步却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 沈梦曦想起了萧瑾煜的性格,他从来不会做没有意义的事情。如果他这样安排,一定是有他的道理。也许他正在处理重要的事务,或者正在策划一场重要的行动。在这个时候,她不想成为他的负担,更不想给他带来麻烦。 最终,沈梦曦还是打消了前往启明轩的想法。她相信萧瑾煜的决策,也相信他会保护好她的安全。她转身回到梦华阁,继续等待着事情的发展。 夜幕降临,整个梦华阁被明亮的灯光所照亮,仿佛一座梦幻般的宫殿。屋内的丫鬟们和主子们正在忙碌地做着各种事情,但却充满了欢声笑语,让人感受到一种温馨而快乐的氛围。 然而,在这欢乐的场景中,有一个人显得有些格格不入。那就是笑得正欢的沈梦曦,她突然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似的,停下了手中忙碌的动作,转头望向窗外。但窗外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只有无尽的黑暗。 沈梦曦的眼神变得迷茫起来,似乎在寻找着什么,或者期待着什么。她静静地凝视着窗外,思绪渐渐飘远,仿佛忘记了周围的一切。她的脸上流露出一丝淡淡的忧伤,与周围欢快的气氛形成鲜明对比。 沈梦曦的异样情绪还是郑嬷嬷首先注意到了,她小心翼翼的问:“王妃,怎么了,是不是肚子不舒服呀!” 沈梦曦摇摇头,说道:“我很好,没有不舒服。只是嬷嬷,你觉不觉得这外面有人一直盯着咱们。” 郑嬷嬷也心有余悸的往外看了看,安慰道:“没有啊!王妃,这外面这么黑会不会是你看错了。也有可能是你怀着孕太敏感,等孩子生下来就好了。” “可能是吧!”沈梦曦点点头,也认可了这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