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死亲人手下,重生后我断情绝义第169章 容儿我回来了
颜梅嘴角一勾,笑着开口说道:“这个简单,你既不愿拜师,便是自诩画符本领高强,那就向我们展示一下你的本事。” “对,让她当场画符,由宗主亲自评判她的能力。”底下的弟子纷纷开口应和道。 贺容儿见此,面色有些不悦。 她学习画符可不是为了让那些毫无关系之人当成节目欣赏的。 就在这时,半空中传来一道男子中气十足的声音:“我看谁敢为难她!” 闻听此言,在场的人,包括两位宗主的脸上都露出了惊讶之色。 \"谁?究竟是谁竟然敢在如此场合故弄玄虚,简直是目中无人。” 凌云宗的洪宗主,此刻目光如炬,锐利地穿透夜色与人群的缝隙,逐一审视着在场的每一个人。 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力量,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般敲击在众人的心上,怒目横眉之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与愤怒。 在这紧张得几乎凝固的空气里,贺容儿的心跳如同擂鼓,几乎要冲破胸膛而出。 她紧紧攥着衣角,指尖因用力而微微泛白,目光急切地在人群中穿梭,试图捕捉那一丝可能存在的熟悉身影 她的眼底,除了紧张与不安之外,还闪烁着难以掩饰的期待与欣喜,那光芒仿佛夜空中最亮的星,穿透了重重阴霾。 “是邹师叔!那熟悉而又略带几分神秘的气息,错不了,一定是他!\" 贺容儿心中默念,声音虽轻,却充满了无比的坚定。 十年光阴,如同一条宽阔的河流,将过往的种种轻轻带走,却带不走她对邹师叔深深的思念与敬仰。 邹师叔,那个曾经给予她无数教导与关怀的长辈,今日终于回来了么? 周围的人群似乎也被这股突如其来的情绪所感染,纷纷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或好奇、或惊讶地望向那个被洪宗主质问的方向。 很快,一道黑色身影犹如暗夜中的流星,自远处划破天际,疾驰而来,带起一阵阵劲风,让在场的众人都不由自主地抬头望向那道迅疾而神秘的身影。 他身形高挑,宛如松柏般挺拔,长发被高高束起,随风轻扬,透露出一种不羁与洒脱。 随着他逐渐靠近,那股难以言喻的气势愈发强烈,如同山岳般沉稳,又如江河般奔腾,让人不由自主地心生敬畏。 待他真正来到众人眼前,那原本模糊的身影逐渐清晰,露出了他那张令人惊艳的脸庞。 这是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男子,面容俊朗,五官立体,眉宇间透露出一股英气与坚毅。 他的眼神深邃而明亮,仿佛能洞察人心,又似能容纳万物。 他的长相不仅出色,更有着一种超凡脱俗的气质,仿佛是从画卷中走出的仙人,瞬间迷住了在场的众多女弟子。 女弟子们纷纷投去惊艳与倾慕的目光,有的脸颊泛红,羞涩地低下了头;有的则大胆地与他对视,眼中闪烁着期待与渴望。 而男弟子们则多是投以羡慕与敬佩的目光,心中暗自赞叹这年轻男子的非凡风采。 贺容儿怔怔地望着台上,那个距离自己不过二十几米远的身影,心中涌动的情感如同潮水般难以自抑。她的眼眶渐渐湿润,泪光闪烁,仿佛每一滴都承载着这十年来的思念与期盼。 她不敢相信,这个无数次在梦中出现的身影,此刻竟然如此真实地站在了她的面前。 她轻轻地,用近乎呢喃的声音问道,那声音柔弱中带着一丝颤抖,生怕自己的一丝不慎就会惊扰了这场梦,让那梦中之人随风而逝。 “邹师叔,是你么?这……这不是我在做梦吧?”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不确定与期待,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底最柔软的地方发出,带着深深的情感与渴望。 周围的喧嚣似乎在这一刻都远离了她,整个世界只剩下她和台上那个熟悉而又陌生的身影。 她紧紧地盯着他,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想要从他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中确认,这确实是她日思夜想的邹师叔。 这一刻,时间仿佛凝固,空气也变得异常沉重。 邹慕白方才冷峻的面容,在看见贺容儿含泪的双眸时,立马就放柔和了。 他的面容不再紧绷,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温柔至极的笑容,那笑容仿佛春日里温暖的阳光,足以驱散所有的寒冷与阴霾。 他轻轻迈步,朝着贺容儿缓缓走来,每一步都显得那么坚定而从容。 当他站定在贺容儿面前,两人的距离不过咫尺之间时,他轻声开口,声音里满是久别重逢的喜悦与温柔:“容儿,我回来了!” 这句话,简单却饱含深情,仿佛穿越了千年的时光,只为这一刻的重逢。 贺容儿听着这熟悉而又久违的声音,泪水终于忍不住滑落脸颊。 她抬头望向邹慕白,那双曾经给予她无数安慰与力量的眼睛,此刻正满含笑意地望着她。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心与幸福,仿佛所有的等待与期盼,在这一刻都得到了最圆满的回应。 “邹师叔,真的是你!太好了,你可算是回来了!”贺容儿的声音里满是激动与喜悦,她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情感,不顾一切地冲上前去,紧紧抱住了邹慕白。 这一刻,对于她而言,所有的等待与期盼都化为了眼前的真实,让她感到无比的幸福与满足。 然而,这温馨的一幕,在场的众人却并未给予同样的祝福与理解。 起初,他们的惊愕是因为邹慕白的突然出现,以及他与贺容儿之间那显而易见的深厚情谊。 但随后,这份惊愕逐渐转变为不满与揣测。 一些人开始窃窃私语,目光中充满了嫉妒与不屑。 于是,各种恶意的揣测开始在人群中蔓延开来。 “哼,看来他们关系匪浅啊,也不知道这青灵宗的宗主是怎么管束弟子的,竟然当着众人做出这等有伤风化之事。” “就是,一个师叔,一个小辈,这么亲密,成何体统!” “说不定他们根本就不是什么师叔师侄,只是借着这个身份掩饰他们之间不可告人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