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金丝雀协议结婚后第213章 我是爱你的
路兮离开薛盼盼的房间后,便回了她和晚晚的房间去收拾行李了。 盼盼,我可以离开你,不再追求和纠缠你,只要你身体能恢复健康。 路兮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做才可以让盼盼相信自己,她是真心的喜欢盼盼,想一直守护着她。不过这一切和盼盼的身体相比,还是健康更重要,她愿意放弃追求盼盼,让她去休养身体。 只要盼盼是健康的、幸福的,她可以尊重盼盼的一切决定。 路兮一边流泪一边收拾着自己的衣物,如果知道回了b市会是这样的情况,她还不如在救出女儿后,死在d市,死在废墟下,这样也许盼盼还会对她有一分怀念。 晚晚还在房间里睡觉,路兮坐在衣帽间的地毯上,用手帕捂住嘴巴,默默地哭着。 孩子们跟着盼盼,盼盼不想看到她,她什么都没有了。 盼盼不相信她会喜欢她,路兮仔细回想了一下,她应该很早之前就爱上盼盼了,只是她不愿意承认她会爱上自己的金丝雀。 她还记得她和盼盼的第一次在一起之前,她去胡芳老师那儿看演员表演,意外看到了穿着一身旗袍在上表演课的盼盼,既清纯又妩媚,盼盼在窗台前沉浸在表演中,一颦一笑,一步一步的像是踏进了她的心里,她回到办公室后脑海中依旧出现盼盼站在窗前读着剧本,婀娜多姿的倩影。 就是那次她对盼盼产生了占有欲,是那次,她回到办公室,心脏还在砰砰的乱跳着,盼盼的身影在她脑海中萦绕着,使她内心荡漾着,久久不能平静。 她很迷恋穿着旗袍的盼盼,那一晚,盼盼穿着旗袍坐在她的腿上,她一次一次的和盼盼缠绵。 路兮觉得她在内心里很抵抗喜欢上自己的金丝雀这件事。 她在普天同庆的日子,和家人在老宅吃着年夜饭欢聚一堂时,那样的热闹,她却很落寞。她在盼盼的住处,那小小的一隅找到了家的感觉。 好像自从包养了盼盼,她的心没有再寂寞过,不管她多晚去盼盼那儿,盼盼都会为她亮着一盏灯等着她,为她倒上一杯热水驱赶寒意。 她用一次比一次大的红包代替了她的爱,转给了盼盼,她错认为盼盼爱的只是她的钱。 她们的身份是金主与金丝雀,她们之间好像在玩着谁先动心谁就会输的幼稚游戏。 拿协议合同封住自己真实的内心,她们都没有承认自己动心,其实她们都早已动心。 路兮看到有人追求盼盼会吃醋,可她的身份提醒她没必要为了一个金丝雀而吃醋,她一遍一遍的惩罚盼盼,可她的内心依旧很吃味,很难过。 她一直清楚自己的性取向,也清楚知道自己喜欢的类型。可她从来没问过盼盼的性取向,也没问过盼盼喜欢的类型。 那次有男人向盼盼表白后,她总是向盼盼强调等五年后合同到期,她会给盼盼自由,可以选择爱人的自由。 也许是路兮对盼盼太关注了,她总觉得盼盼身边不乏追求者,黄诚园、吴晓丽、廖雪、谢昊等等。 盼盼以情人的身份陪在她身边的一年,好像日子按了加速键,一不小心就溜走了。 她一年中的大多数时间都是居住在盼盼那儿,她有这么多处房子,只有盼盼在的地方,她才有了家的感觉。 她们的生活很平淡,可那却是她一直向往的生活。以至于爷爷和家人催促她成家时,她第一反应就是盼盼,那样的生活她愿意和盼盼过上一辈子。 她在和盼盼吵架时说出对盼盼好只是责任这样的气话,没有爱怎么会产生责任。 她们领证的那天,一切早已不同。她应该早点发现盼盼的爱意多好,那天她开着车,盼盼坐在副驾驶上,盼盼一遍遍的盯着手里的结婚证看,把结婚证抱进怀里,激动的又哭又笑。 盼盼说她有家了,是啊,她们有家了,现在这个家只有两人,未来还会有一个她和盼盼的宝宝。 领证那天,她带盼盼去了餐厅吃饭,她们像普通的一对妻妻一样吃着烛光晚餐庆祝,那一晚是她们的洞房花烛夜,她把自己同样交给了盼盼。 她母亲知道了盼盼的存在,从一开始她母亲就不认可盼盼。 她理解她的母亲,结婚讲究门当户对,盼盼不仅是身份不明的养女,而且还有那样不堪的过往,换做一个普通的家庭也很难接受这样的人。 可她认准了盼盼,不惜违背母亲与盼盼在一起,甚至在得知盼盼成功怀下她们的孩子后,明令禁止她母亲来打扰她们的生活。 大宝念念的出生,使她们的生活幸福的更加具体化,她和盼盼都在尽力做好一位妈妈的责任。 结婚时她只想生一个孩子给爷爷一个交待,可当她和盼盼一点一滴的照顾念念长大,那么可爱的孩子,只拥有一个,她显然不满足。而且小念念很依赖妈妈,对她这个妈咪少了那么一点亲近,再要一个孩子的想法占据了她的大脑。 她希望二宝长得可以更像盼盼一些,能够更依赖她一点,她们的家更平衡也更温馨。 她的愿望,盼盼一直会尽力满足她,哪怕是在宝宝长相这件完全不可控的事上。 二宝出生了,不仅像盼盼,更像她十四岁时遇到的暖暖,这对她的冲击力太大了,她瞬间懵住了。 她的母亲不顾盼盼正在月子中,直接冲着盼盼摆脸色,而她因为沉浸在强大的冲击和震撼下,没有在第一时间照顾到盼盼的情绪。 也是在那次后,盼盼心理生病了,情绪时常很低落,她尽力的哄着盼盼,疼爱着盼盼。 盼盼在晚晚过完百日宴后便复出工作了,盼盼说她有未完成的梦想,她全力支持着盼盼。 盼盼为了复出热度和谢昊在网上炒情侣cp,盼盼告诉她是演戏是假的,可她依然控制不住情绪,为此发了五年来最大的一次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