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千金马甲掉后身价亿万第三百四十七章 找不到叶槊沉的尸体
苏慈意叹声道:“我没有怪你,我也没有觉得你背叛了我。” 当时的她被叶槊沉囚禁着,猜想到伊玫瑰应该是着了许泱泱的道。 再次见到许泱泱的时候,是在医院顶楼和叶槊沉搏命的时候。 那时的她已经无瑕顾及太多,这才给伊玫瑰造成了错觉。 伊玫瑰还在抽噎,“我以为你都不想理我了……” 苏慈意无奈一笑。 “那你以后还听不听我的话了?” 伊玫瑰羞愧地低下了头,“我听……我那个时候鬼迷心窍了,被许泱泱蛊惑了。” 伊玫瑰自知理亏,很快地就结束了这个话题,然后开始跟苏慈意说起她昏迷了半个月里都发生了什么事。 在说到关于医院里的那场大爆炸的时候。 苏慈意唇边的笑容消失的一干二净。 “在我们的人都撤到飞机上以后,医院六楼的炸弹又发生了爆炸……” 也就是说,本来已经坍塌的医院废墟再度被炸成一堆断壁残恒。 “我们的人搜寻过了,在里面找到了ark的尸体和残肢……” “杰利医生已经带着ark的尸体回了金洲涩谷安葬。” 伊玫瑰说到这里,声音越来越沉,“但是我们的人找遍了整个医院废墟,都没有找到叶槊沉的尸体。” 没有找到叶槊沉的尸体? 苏慈意的瞳孔骤缩,猛地就要从病床上起来。 伊玫瑰又急又怕,连忙拦住苏慈意,“意姐,你先冷静一点!” 苏慈意一双杏眸已经赤红,布满了红血丝。 “冷静?你告诉我,我怎么冷静!” 找不到叶槊沉的尸体,就意味着叶槊沉很有可能没死! 凭什么?!凭什么!!! ark付出了自己的生命想跟叶槊沉同归于尽。 ark死了,叶槊沉怎么能活?! “意姐,你先别冲动!叶槊沉一身重伤,还中了ark的剧毒,又经历了两场爆炸,他不可能活得下来的!” “有可能他只是被炸得太稀碎了,所以我们的人才找不到。” 伊玫瑰急忙解释着。 但苏慈意已经失去了理智。 她红着眼,泪水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我要亲自去看看。” “无论如何,叶槊沉必须得死。” 他不死,怎么对得起ark的死! 伊玫瑰拼命拦住苏慈意,“意姐,你不能去……医生说你还要住院治疗,你身上的伤都还没好……” “别拦我!”苏慈意低喝一声。 她甩开了伊玫瑰,刚准备从病床上起来,就浑身一软,跌了回去。 半个月前在医院里和叶槊沉搏命时,苏慈意就已经用银针强行激发自己身体里的能量。 后来又是长达半个月的昏迷。 苏慈意的身体早就被透支得不行了。 但她并不死心,再次试图从病床上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苏慈意的脑袋又开始剧烈地疼痛起来。 和先前一样,这股疼痛像是从她的脑仁里传出来般,痛到了骨子里。 “啊……” 苏慈意抱着头,倒在病床上,痛苦又绝望地喊着,声音凄厉。 “意姐,意姐!” 伊玫瑰急得又开始掉眼泪。 她拿出银针,想给苏慈意施针,却不知道从何下手。 生怕因为自己施了针,会导致苏慈意体内的蛊虫更加暴动。 好在这个时候老神医赶到了。 随之赶来的还有戚老爷子和戚政隆。 看着疼得在病床上痛吟不止的苏慈意,戚老爷子和戚政隆都心急如焚。 老神医屏退了所有人,拿出自己的银针,开始给苏慈意扎针。 约莫半个小时以后。 病房里苏慈意的惨叫声终于停下。 老神医走了出来,神色凝重。 “师父,意姐她怎么样了?”伊玫瑰抹着泪水迎上前来。 戚老爷子和戚政隆脸色也无比难看,“慈意体内的蛊毒发作了吗?” 老神医沉沉地长叹了一口气,点了点头。 “先前慈意陷入沉睡的时候,她体内的蛊虫也一起陷入了沉睡。” “现在慈意醒了,蛊虫就开始攻击她了。” 戚老爷子颤声追问:“那会有什么样的后果?怎么样才能解了这蛊毒?” 老神医道:“现在只知道是蛊虫导致慈意头痛不止。” “而且这头痛只怕会越来越频繁,不仅如此,慈意的记忆也发生了紊乱……” 老神医说到这里,语气愈发的低沉,“我方才问慈意,她竟然已经记不清江承宴这个人了。” “一旦开始回想江承宴,她的头痛就会加剧。” “我怀疑慈意体内的蛊虫和江承宴体内的蛊虫有关联。” 几人闻言,一颗心又沉入了谷底。 “那怎么办?真的就没办法解掉这蛊虫吗?” 老神医摇了摇头,“不确定。” “等慈意好一点以后,带她去见江承宴吧,我要验证一下他们体内的蛊虫到底是什么关系。” 老神医走后。 戚老爷子和戚政隆还有伊玫瑰一起进入病房。 苏慈意此时躺在病床上,双目空洞且麻木地望着天花板。 她就像是一具失去灵魂的木偶,如同行尸走肉。 “慈意……” 戚老爷子小心翼翼地唤了一声苏慈意的名字。 这是他第一次在苏慈意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后,和她相见。 苏慈意转头看了戚老爷子一眼,又收回了视线。 她木然道:“你们回去吧,我累了。” 戚老爷子欲言又止,看向苏慈意时满目都是心疼。 “爸,走吧,让慈意好好休息。”戚政隆在他身后说道。 戚老爷子只好不舍的跟着戚政隆走了。 伊玫瑰站在原地,双眼红红地望着苏慈意,“意姐,我可以留下吗?” 苏慈意动了动嘴唇,“你也走吧,我想睡一觉。” 伊玫瑰咬着下唇,抹了抹眼泪。 “那我就在门口守着,意姐你要是有什么事就随时叫我,我听得见。” 留下这句话后,伊玫瑰转身离开了病房。 病房的门关上。 偌大的病房里只剩下了一个苏慈意。 她伸出手来,从自己的衣领里掏出了ark挂在她脖子上的那枚项链。 镂空的吊坠里,那颗结晶状物体在灯光的折射下泛着微微的光亮。 苏慈意闭上眼,将这枚吊坠紧紧地握在手心里,贴在自己的心口处。 “老师……对不起,是我害了你……” 泪水从她的眼角滑落,渗入枕头上,晕出一片湿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