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六章 冥冥之中是什么被改变了(1/1)

作者:菊菊

替嫁千金马甲掉后身价亿万第二百八十六章 冥冥之中是什么被改变了

秋风瑟瑟,落叶纷飞。 z国,叶家庄园内。 一个身形窈窕,打扮贵气的妇人端着一碗鱼食,站在人工湖前。 妇人指尖捻着鱼食,漫不经心地丢进湖中,喂着湖里的锦鲤。 她身后,有个男人急匆匆地跑来。 “夫人,华国帝都那边又有异动了……” 妇人停下了手中喂鱼的动作。 慢悠悠地转过身来,美眸中闪过一抹杀气。 “又出什么幺蛾子了?” 男人警惕地环顾了一圈四周,近身附在了妇人的耳边,窃声低语。 好半晌。 待男人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讲完后。 妇人这才发出了一声轻飘飘的冷笑。 “小小许家,胆子挺肥,胃口也不小啊。” 她又转过身去喂鱼,却没了耐心。 随手将一整碗的鱼食通通倒入湖中,引得一群锦鲤扑腾扑腾地争抢着。 望着湖中被鱼群荡起的层层涟漪。 妇人的眉梢浮现出一抹烦躁。 “不过就是死了一个戚有容,引来这么一串烦人事,真是玷污了我的好心情。” 男人连忙颔首,连声应: “是是是,华国那群小残渣们留着也是碍了您的眼,我这就去把他们都解决了。” 妇人慵懒地瞥了他一眼,将手中装鱼食的碗递给他。 “做干净点,要是留下把柄被那边的人查到我身上来,我要你好看。” 明明是散漫高傲的话音,却带着一抹隐秘的狠辣与阴戾。 男人脊背一麻,连忙将头低得更深了。 “是,我一定会把事情做得干干净净!” 妇人闻言,这才满意地收回视线。 余光落在湖中还在争抢不休的锦鲤群时。 她拢了拢自己身上的真丝披肩,不屑地落下一句:“一群碍眼的小畜生,为了几粒食就抢成这样,好像永远也吃不饱似的。” “我看腻了,让佣人把这一池子的玩意儿全部弄走,换一个品种的鱼来。” 妇人说完,再也不多看那满池子的锦鲤,转身离去。 当天下午。 一众佣人们团团围在了湖边,用捞网打捞着湖中的锦鲤。 好几只品相极好的锦鲤都被当垃圾似的摔在地上。 挣扎着翻滚来翻滚去,也丝毫改变不了即将死亡的下场。 冷。 好冷…… 苏慈意又做梦了。 这个梦她在很久以前就做过。 她就像是被困在梦境之中一般,经受千百遍凌迟。 梦里的一些情景都很乱,很破碎,也很恐怖。 她又梦见了苏孟达和妈妈,带着年幼的她在苏家后院里玩耍。 上一秒的苏孟达还是一副宠爱妻子,疼惜女儿的模样。 下一秒梦境的画面就破碎开来。 取而代之的是手持着电锯,一脸狰狞和邪恶地追着她和妈妈的苏孟达。 苏孟达神情阴狠。 “你这个贱货,还有你这个野种,你们母女俩把我当接盘侠了是吧?” 电锯嗡嗡嗡的响声刺耳。 苏慈意被戚有容惊恐地抱在怀中,眼看着苏孟达手中的电锯往她们劈来。 梦境中的画面又猛地扭曲起来。 一阵天旋地转。 苏慈意眼前的场景转变。 她看着自己挺着孕肚,被一个女人伸手推下楼梯。 她重重摔在地上,腹中剧痛,身下血色漫出。 楼梯上方的那个女人本来面容模糊,却在这时缓缓现出了一张与她有着七分像的容颜。 此刻,有一道声音在苏慈意的心中告诉她—— 这个女人,是许泱泱…… 然后她就看着江承宴从房间里走出来。 男人伸出长臂环住许泱泱的腰身,和许泱泱一起居高临下地望着倒在血泊之中的她。 腹中的剧痛仿佛是真实存在着的一般。 苏慈意只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搅在了一块,生生的疼痛感凌迟着她。 肚子里的那个小生命,似乎在悄然流逝。 “不,不……” 苏慈意痛苦低吼。 可她还来不及再做出其他反应,一股巨大的吸力就卷着她来到下一处场景。 悬崖边上。 凛冽的山风呼呼而过,刮在人的脸庞上传来阵阵的刺痛。 苏慈意猛然回神。 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江承宴踩在悬崖边上的一块摇摇欲坠的大石头上。 冷风在侧,吹得他半眯着眼。 男人偏头看向苏慈意,原本凉薄的唇角扯出了一抹苦涩的弧度。 “慈意,若是我去死就能换回你的原谅和救赎。” “那我愿意去死。” 话落。 江承宴最后眷恋地望了苏慈意一眼。 转身,纵身坠入悬崖。 苏慈意的脑海中炸开一声巨响。 她疯了似的往前扑去,试图抓住江承宴。 大风将她的长发吹得翻飞。 直到最后,苏慈意也没能抓住江承宴的一抹衣角。 耳边,男人那道满含遗憾的忏悔声随着风声传来—— “慈意,下辈子,下辈子我一定娶你……” 苏慈意跪坐在地上。 她张了张嘴,想说话,胸腔中却像是堵塞着什么一般,逼得喉咙阵阵发紧发疼。 脸颊上有温热的液体流下。 苏慈意木然地伸手去摸,摸到了一手的泪。 原来她哭了。 这些梦太过破碎,又太过真实。 虚虚假假,掺在一起,让人分不清什么是虚幻,什么是现实。 而且。 这次梦到的情景和上一次梦到的情景发生了偏差。 这又预兆着什么? 难道冥冥之中又有什么是被改变了的吗? - “滴答,滴答——” 一阵断断续续的水滴声回荡在这四周,将苏慈意从梦境中拉扯回了现实。 她一激灵,睁眼时口中惊呼了一声:“江承宴!” 然后猛地坐起了身。 因为动作太大,牵扯到了身体的伤处,腹部也在这时传来不适。 苏慈意“嘶”了一声。 忍着脑袋上传来的眩晕感,努力恢复清明,警惕地观察起了自己现在所处的环境。 抬眼看去。 她早已不在先前的那条小巷子里了。 而是处在一处破旧脏乱的地下室里。 因为太过陈旧,地下室的天花板还破了洞,正滴答滴答地往下漏水。 这四周都堆满像垃圾一样的杂物。 狭小的空间里,到处都弥漫着一股阴暗潮湿的霉味。 这又是哪里? 苏慈意扶了扶额,太阳穴突突直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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