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间司机第103章 乌龟壳
我心中的困惑如同浓雾缭绕,难以驱散。我无法理解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之前有一个与我长相一样的人,而现在,又出现了一个不知是人是鬼的存在,她也和清清长得一模一样,这中间究竟有什么联系?此刻,我的脑海中不断闪现出与清清相识的画面,每一次邂逅都如同昨日,那么美好,那么令人怀念。但如今,我却开始怀疑,那一切是否真的是美丽的邂逅,还是仅仅是一场精心策划的巨大阴谋? 然而,此时此刻,找到我的父母显得尤为重要。我紧握双拳,对着那个神秘的存在大声喊道:“你究竟是谁,你到底想要做什么?我的父母在哪里?”她的笑声如同冰冷的北风,冷冽而残酷,她冷笑道:“别着急,我会告诉你的。想要救你的父母,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得给我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我急切地问道。 “那个你爷爷用过的乌龟壳。”她的声音如同从冰窟中传出,冷冽而阴森。 我瞬间明白了,原来她想要的是我爷爷生前给人算命用的那个乌龟壳。那个乌龟壳,自从爷爷去世后,我就再也没有见到过。我心中一阵慌乱,但我明白,此时我不能表现出任何的慌乱和无力。如果我告诉她我不知道那个乌龟壳在哪里,万一她恼羞成怒,对我父母不利怎么办? 于是,我深吸一口气,尽量使自己显得平静,然后说道:“你要那个乌龟壳啊,可以。但是我得回去找找。但你必须要保证我父母的安全。否则,我会让你死的很难看。” 她一阵冷笑,说道:“好了,好了,别在这儿放狠话了,你以为我会被你这些话吓到吗?不过,我说话算话,只要你3日之内找到我要的东西,我保证他们的安全。不过,要是你3天后还没找到,那可别怪我无情了,呵呵呵。”说完,她转头妖娆地走了,诡异的是,只是短短几秒钟,她便消失不见了,好似她走进了一层雾气当中。 我立刻飞快地下了山,我要赶紧去找那个我爷爷的乌龟壳。即使最后我找不到,我也要争取足够多的时间去搬救兵。我边下山边想,我究竟应该找谁帮忙呢。毕竟我对付的东西大概率是鬼啊。 这时,我想到了一个人,估计目前只有他有这个本事,那就是臭大叔。但想起他之前让我抬棺,交给我的纸人竟然有问题,最后还差点让我丢掉性命,我心中不禁有些忐忑。 然而,转念一想,如果他真的想害我,其实他早就可以动手,为什么要大费周章的让我去抬棺呢?是不是这其中有什么误会。说实话,臭大叔给我的感觉是那种从未有过的亲切感,熟悉感。我真不愿意相信他接近我也是想害我。 我决定,趁这个机会去找他了解清楚,顺便也看看他能不能帮我收拾这个女鬼。说到这个女鬼,我突然脑子里有一个想法。我爸妈以及村民所害怕的对象会不会就是这只女鬼呢?难怪他们看见清清都会害怕。这是不是一种巧合呢?想到这儿,我加快了脚步,飞速往山下跑去。一方面,我想看看清清有没有危险,另一方面,我想问问清清是否知道这件事。 于是,我又加快了步伐,汗水沿着我的额头滑落,我几乎能感觉到它们滴落在我的眼睛里,刺激得我微微眯起了眼。但我没有停下,我知道每一秒的延误都可能让我错过某个重要的发现。不一会儿,我就气喘吁吁地回到了家里,仿佛刚刚完成了一场短跑比赛。 我打开房门,门轴发出吱呀的声响,在这静谧的夜晚显得格外清晰。我冲向卧室,看见清清依旧是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就像是一尊雕塑。 我想趁着清清沉睡的时刻,去寻找那个我爷爷留下来的乌龟壳,那是我唯一的线索,或许能揭开这一切谜团的答案。但正当我转身准备离开时,我的脚意外地踢到了清清的鞋子。我惊讶地发现,他的鞋子似乎换了个位置,这个细微的变化让我心中涌起一股不安——难道她中途起来过? 我抱着疑惑的心情,小心地拿起她的鞋,仔细地朝鞋底看去。她的鞋底竟然有很多湿湿的粘土,并且上面还粘了许多断了的杂草,仿佛是刚从田野里回来。这让我更加确信,她刚才真的出去过。我记得我开始给她脱鞋时,虽然也有粘土,但绝对没有这么多。 于是,我轻轻地、小心翼翼地将她的鞋子又放回原位,仿佛生怕惊动了什么。就在我回头看向清清的瞬间,我突然发现她直直地坐了起来,眼睛睁得大大的,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空洞。她的眼神中没有一丝情感,面无表情地看向我。这让我又想起了刚才在山上碰到的那只女鬼,那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感觉再次袭来。 我看她有些不正常,于是我也并未出声,只是静静地站在她身旁,像一名侦探一样,试图从她的每一个动作中寻找线索,观察她究竟想要干嘛。 只见她又开始梦游一般,直愣愣的站起身子。她的动作机械而熟练,仿佛是无数次重复的结果。她用脚蹬起鞋子,就往院子里走去。此时,大黄还在院子里,我生怕大黄会误伤到她,于是抢先往院子里走去。我小心翼翼地打开后院的门,将大黄拴好,确保他不会干扰到清清的行动。 当我走出来时,我就看见清清一个人,正往院子外面走去。她的身影在月光下显得孤单而瘦弱,仿佛是一个迷失方向的旅人。于是,我默默地跟上了她的步伐,想要看看她的目的地在哪里,也许那里会有解开谜团的钥匙。 只见她慢悠悠地找了一块田地,就踩了下去。她的步伐轻盈而缓慢,仿佛是在享受这个过程。她从稻田这边走到那边,又从那边走到这边。看上去像是在播撒种子一般,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某种仪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