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影杀十(1/1)

作者:帅得掉渣

因为是软妹,加满防御值不过分吧第207章 影杀十

教务处主任吴双扶了扶鼻梁上的黑框眼镜,麻木的面容出现一丝波动: “老家伙们真的很烦。” 木之箭无声凝结,“不如,我去杀了他们?” “双双……”招生办主任席云竹弱气开口: “你现在是军校老师,不是战场上的野刺客……要收敛……” 吴双遗憾收手:“好吧。” 校巡逻队队长蒲静芸是八阶冰系强者,灵力内藏收放自如,但眼尾凝结的冰晶细鳞,是她强横实力的象征。 “风声究竟什么时候回来?” 蒲静芸颇为不耐,“军校都被内奸捅成筛子了,老头儿想息事宁人,我蒲静芸第一个不答应。” 她的职责,是扞卫军校,守护军校的每一名学生。 有叛徒和贼子里应外合残害五行军校生,是她失职责。 她,绝不容许这种情况再次发生! 更不允许风烈纵容仙金猖狂,把五行的颜面踩在脚下! “我蒲静芸向来说一不二,叛校者,”空气骤降,“杀无赦!” 哪怕叛徒是校长,也一样! “蒲队长先别急啊。” 负责禁闭之塔的简主任悠哉悠哉的喝了口茶: “既然老校长放了话,咱们何不卖他个面子,再等等?” “再等等?”蒲静芸冷笑一声:“等什么?等仙金踩在五行头上拉屎吗?” 简主任一呛:“咳咳!” 好不容易理顺了气,连连摇头:“有辱斯文,蒲队长好生粗鲁,真是有辱斯文。” “简流云你装什么大尾巴狼?脸色这么平静,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 蒲静芸一把抓起简流云的衣领,满脸狞色: “偏就这么凑巧,风烈前脚把我们支出去,后脚学生就遭了毒手?!” “风烈没鬼老娘是半点不信!” “你为何如此沉得住气,说,是不是你与风声串通好了耍我们呢?!” “蒲队长息怒……小生……哪敢……” 禁闭之塔的简主任,生得清隽无双肤色苍白,常年文质彬彬待人有礼,一副病弱文人骨的模样。 此刻被蒲静芸勒得直翻白眼:“松……松手……小生快……被你勒死了!” 蒲静芸一把将他扔在桌子上,长腿一跨,踩在简流云腰侧,霸气十足: “老实交代!” “风声这段时日究竟去了哪里?销声匿迹这么久,是溺死在黄埔绯息的温柔乡中了?” “这话说得,倒像是你在争风吃醋一般……” 简流云嘟囔一声,一抬眼,就瞥见银袍之下笔直白皙的大长腿,当即眼神躲闪,苍白面容染上两抹红晕,口中喃喃: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你这是做什么你快把腿放下去!小生是正人君子小生见不得这些!” “罪过罪过……色是刮骨刀!简流风你顶住!” 蒲静芸:“……有病!” 这般作态,像是她银袍底下没穿战甲似的! “好了,都别闹了。” 支昊麟脸色不佳,“他与风声再怎么胡来,也不会拿学生的未来开玩笑。” 支昊麟沉声问道:“这会儿都是自己人,流云,你老实说,风声究竟出什么事了。” “还真是瞒不过你啊,老支。” 简流云笑了笑,整理衣袖,随手按下一枚封闭阵盘,断绝他人窥探,才慢悠悠道: “风声暂时回不来了。” “怎么了?”习启粗声粗气:“他死在幽州了?” 简流云洒然一笑:“暂时没死,不过离死不远了。” 众人漫不经心的戏谑之色顿收: “风声真出事了?!” “遇到了场小刺杀,那什么,”简流云摸摸鼻子:“前段时间小生不是陪风声去了趟幽州吗?” 提起这事儿,荣布顿时美滋滋:“我们都知道啊,你送他去幽州‘侍寝’去了。” 黄埔绯息应该是很满意的。 毕竟第二天就把斯帝丘传娱公司的骨干成员派到了五行之洲。 那架势,是势必要手把手的带出一个文娱巨擘啊。 简流云:“他那是做戏,拿自己当活靶子,想冒次险抓住各方势力埋在军校中的钉子。” “我们落脚第二天就遇到了刺杀。” 简流云羞涩一笑:“小生不才,没保住他。” “若不是黄埔绯息及时赶来,风声早已一命呜呼。” “只是伤及心脉,只有黄埔绯息的人能救。风声暂时还没脱离危险,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众人拧起眉头:“有你在身边,对方还能得手?” “何止啊,”简流云摇头叹气:“小生简直,毫无招架之力。” “三招,小生一败涂地。” 席云竹柔弱一笑:“这么强,对方是谁?” 简流云抬眸,定定看着众人: “影子军团,影杀,十。” “影杀十?!” “号称人族最强战力的影杀十?!” 简流云:“仙金,魔族,上议院,都与此事牵扯不清,奉劝诸位一句,保险起见,我们还是等风声归来再做打算。” “五行沉珂已积压数百年,非是一朝一夕能盘清算的。” “稍有不慎,五行便如覆水之舟,再难翻身。” 吴双:“这事就这么算了?!” “学生的公道就不讨了?” 现在局势,习启完全看明白了。 他眼睛烧得赤红,喘着粗气问道:“这公道,五行能怎么讨?” “你这头能把那两名仙金老师杀了以儆效尤,后脚那群老畜生就能把你的学生送到仙金战场上送死讨好!” 吴双:“那就告知学生真相!” 席云竹叹了口气:“隐瞒了数百年,如今说出来,谁信?” “告诉学生们,五行军校不是培育你们的温床,毕业后,你们奔赴的也不是充满荣光的战场,而是被肮脏人心算计的必死之地,谁会信?” “那群老东西惯会做戏,学生们,不一定信我们。” “老生们对学校百分百信任,新生可不一定,”支昊麟忽然出声: “这一届新生对学校归属感暂时并不强烈,对军校的服从性,还没有对某个人的服从性高,或许我们可以……” “太冒险了,支老师,”荣布叹气:“您焉知风声不曾留下后手啊?” “他想肃清五行不是一两日了,说不定,这正是他计划中的一环。” “我等贸然行动,最终结局,也不知是福是祸啊……” 阴郁沉重的氛围,席卷会议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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