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人修仙传第一册第59章 化妆师令人同情天边又突现异象
或许这正是因为熟能生巧的原因,她侃侃而谈到“我和我前夫相识于18岁,那时候我很年轻,也很漂亮,上门提亲的人络绎不绝,但我内心却很执拗,我一直想找一份自由的恋爱,而不是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要的爱情就是那种他爱我,我也爱他,我们俩互相相爱,自愿结合,随后我就一个人离开了我的故乡在长安城中,我结识了我的前夫,初见他风度翩翩,温文尔雅知书达礼,善解人意,无边,无可救药的爱上了他他那时候正好失忆不明缘由。我俩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走到了一起,”化妆师说到这里眼里泛起了点点泪光,但并未哭,仿佛是笑“他对我真的很好,是那种发自内心的好懂得嘘寒问暖,懂得我心之所想,我俩在长城中迈起了胭脂水粉,他真的很好,从不让我累着”那化妆师像是想到了什么?眼泪饱含泪水手上的动作也停止了泪水,还是情不自禁的落了下来输出,也没手快急萌抽出抽纸塞到化妆师的手上。化妆师擦干眼泪,略带歉疚的“苏姑娘,让您见笑了” “何来见笑,爱情是伟大的,姑娘听您这么说,他可是难得一遇的良人啊,那你又是为何与他离婚呢?”苏酥不由得皱起眉头。 “这样天作之合的日子持续了很久,看得出来他真的是很用心的在爱我,只是忽然有一天一封突如其来的来信,终结了所有所有的一切” 化妆师停顿了片刻,像是在用心的回忆起当时的场景。 “忽然有一天,我们收到一封来信那封信还是我亲手交给我相公的,他当着我的面将书信打开书信内容,我至今记忆犹新男性人是我前夫的初恋,可谓是青梅竹马情投意合,但我前夫只是个落魄的书生而那姑娘家里却锦衣玉食,家里的老人更是朝中的大官,他们自然看不上我前夫那卑微的身份,因此拆散了他们这段鸳鸯。” “而恰好我就是那段时间遇到了他,他失意不得志,而我拯救了他,这并不是我说的,是他告诉给我的原话, “后来那姑娘家里突遭变故,好像家里都被查抄了,她的丈夫怕受牵连将她扫地出门,而那姑娘无处可去,又肩不能挑手不能提,无奈之下便写了封信给我的相公,而我相公读完那封信的时候,他竟然哭了,那还是我第一次见他落泪”“哈哈哈”化妆师忽然笑了起来,有些伤感,有些自嘲的意味。 “我相公向我提了一个请求,他说想把那姑娘接过来照顾。”化妆师接着说道。 “你,不会是答应了吧”苏酥疑惑的看着化妆师。 化妆师突然神色暗沉,双目无神点了点头道: “我想过知道此事之后茶饭不思,我又于心何忍,尤其一想到一个孤苦伶仃的女子在外漂泊,我动了恻隐之心,” 苏苏不由得皱起眉头,有股莫名的火,从心底里烧了起来,片刻后又眉头舒展用怜悯的眼神看着镜子里那精致的妆容。 化妆师性感的红唇又动了: “我好傻哦!两天之后,我做了一个让我抱憾终身的决定,我答应丈夫收留那个女子,其实我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那就是让丈夫纳她为妾身,因为我有几分姿色,所以我相信丈夫不可能弃我于不顾,但我高估了自己的姿色,也低估了那姑娘的手段。”化妆师深吸一口气,眼里的泪光消失了。 “起初还算正常,那姑娘经常在店里帮忙,但很快就不太对劲,我知道他们之间已经有染,我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默许下来,直到有一天我相公突然找到我,一本正经的跟我说他不爱我,他也从来没有爱过我,他跟我在一起没有一天是快乐的,他说他不想将就,不想负了那个女人,他说他的爱是纯粹的,他要将他所有的爱都给那个姑娘,而我却成了他们之间最大的阻碍,我悲痛欲绝,当时他就将和离书递到我的手里,拿到书的一瞬间,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我哭了很久很久,他想将几年来积攒的存款和店铺都留给我,而我没有要,因为他压根不知道我真正想要的是什么,我恨啊,我悔呀。” 苏苏一时间难受的说不出话来,她想骂人,但是又于心不忍,缓缓起身,搂住了这个可怜的姑娘并轻声安慰道:“好啦好啦,我想你今天能站在这里,应该已经都放下了,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 那化妆师摇了摇头,在苏苏耳边略带哽咽道: “其实我根本就没有放下,我还是很爱他,就像他爱那个姑娘一样,我怕他俩过得不如意,便将积蓄和店铺都留给了他,而我则孤身一人浪迹天涯,其实我还时常幻想,幻想他会给我寄来一封书信,哪怕说一句他还爱我也好,其实我跟他一样,他深爱着那个姑娘,而我也深爱着他,所以我理解他,我希望他们过得幸福。” 那化妆师倒也不哭了,眼中仿佛有了光,苏酥知道她的确在幻想,幻想那夕阳西下的美好,幻想那曾经相濡以沫的时光。 恍惚间苏酥恍然大悟,她也在想那个她爱之入骨的男人,苏酥将目光投向窗外,天微微亮,看着初生的朝阳,她鬼使神差的说了一句“新婚快乐,一定要幸福。” “所以你并不恨他对吗?”苏酥忽然对那化妆师说道。 “是啊,爱情这东西本就是这样,爱本身是没有对错的,或许只是时间不对罢了,若我早一点遇到他,或许结果会不一样,如果早一点遇到他,他深爱的那个女子应该就是我了吧,”那女子拿起眉笔刀开始为苏酥修剪眉毛。 “哎,世事无常,造化弄人呐,”突然感叹了一句。 “其实我时常幻想也怪这世间数月前长安城发生了一场变故,若是没有那场变故,或许那姑娘依旧会生活的十分幸福,而我可能还在经营着我的迷迭胭脂铺,咱俩也不可能相见。” 苏酥透过那化妆师的指缝看着她的眼睛,一瞬间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这姑娘所说的不会是长安城大换血事件吧! 苏酥看着那女子的面庞,顿时心生愧疚,推测这女子也是张牧之大闹长安城事件的受害者。 “姑娘在长安城生活多年不曾认得我吗?”苏酥小声问道。 “小女子记性不太好,并不记得与您这样的大人物有何交集,还望您见谅。” 苏酥淡然一笑,转头看向镜子中的自己,情不自禁道: “你画的妆很好看,愿意做我的私人化妆师吗?” 那化妆师摇摇头,微微躬身行礼道: “苏姑娘,谢谢您的好意,不过我已经习惯并且爱上了现在的生活,我想到处去看看,看看祖国的大好河山,看看外面的风景。” 苏酥也不再强求,转头看向那美艳的化妆师“姑娘过几日我便要回长安城了,您在长安城若有什么未了的心愿我都可以帮你实现,甚至是教训教训那个忘恩负义的家伙。” 化妆师一脸温情的看着苏酥,轻轻的摇了摇头,她清楚苏酥并不是在开玩笑,从苏酥的谈吐不难发现,苏酥绝非常人,化妆师向苏酥告别,便被人送出了传说之地。 这场婚礼空前的盛大,到场的嘉宾也是十分众多,秦月充分的向苏苏展示了他们殷实的家底,苏酥凤冠霞帔盛大出场,获得一致好评,而且天气也十分的给力,晴空万里,风和日丽。 苏苏也如愿以偿的拿到了天工开物的正本,至于符箓书那就只能等苏酥的孩子出事,作为孩子的礼物送给苏酥。 一切是那般的美好,一切是那么的美妙,苏苏也很开心,只是入夜后,一声惊雷响彻天际,那雷声震耳欲聋经久不息,仿佛要将整个传说之地掀翻一般。 苏酥和秦浩明相对而坐还在说笑着,忽然一声惊雷,吓得二人一个哆嗦,随后狂风大作窗户楞是被狂风掀开,冷冽的寒风拂面而来,将屋内原本明亮的烛光全部吹灭,苏酥和秦浩明不约而同地向窗外看去,秦浩明起身向窗边走去,只见那遥远的东方,无尽的苍穹之上闪耀着七彩般的光芒。 秦浩明望着那七彩的光芒,感叹道: “东边怎么还天降异象,不会是哪位神人要登仙了吧?这场面也太浩瀚了。”秦浩明话音刚落,脚下便觉得站立不稳,随后身形左右剧烈的晃动着,秦浩明疑惑的看向苏酥,而苏酥也疑惑的看向秦浩明,剧烈的摇晃大约12秒钟。 苏酥也被这景象所吸引,快步向窗边走来,随后望向东方的苍穹之上,果然那苍穹之上仿佛有一只巨大的黑龙,看得不是太清楚若隐若现, “仙人飞升不应该是天门大开吗?怎么没看到门呢?而且我怎么感觉那像极了一朵腾腾升起的蘑菇云。这与书籍当中记载的仙人飞升完全不同啊。” “是啊,好奇怪的景象”秦浩明望着天边那朵升起的巨大蘑菇云脑子里灵光一现,转头看向苏酥“要不我们去问问我爹吧,他见识比较广,他或许能知道是什么原因。” “老秦,你看那儿是怎么回事?”苏酥的耳边忽然传来秦母的声音。 秦母话音未落便又听到秦月的声音“糟了,糟了,出大事儿了。” “怎么回事?难不成那朵蘑菇云跟我秦家有关。” “怎么可能我人还在这儿呢?有没有关系?你心里不清楚吗?只是,”秦月欲言又止。 “只是什么?”秦母追问道。 “没事儿,没事儿。”秦月声音低沉道。 苏酥顺着声音望去,只见秦月和秦母正缓步向二人的新房走来,按照秦家的习俗,新婚之夜婆婆要将秦家的传家之宝机关道的钥匙交给儿媳妇保管,这个优良传统已经持续了千年之久。 秦月二人眨眼之间便已经来到苏酥的婚房门口,秦浩明开门迎接,只是着开门第一句话便让秦月哑口无言“爹,那东边的异象你看到了吗?” “嗯,看到了” “那您学识渊博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秦月呆愣在原地,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是半晌却没有说出口苏苏观察的仔细明显能感觉到秦月好像知道些什么 “我猜应该是哪位前辈飞升成仙了吧,否则天地之间怎么会有如此恐怖的力量”秦月敷衍道。 秦后明也并未追究,而苏酥立即上前拱手侧身行礼道: “苏酥见过公公见过婆婆” 秦母立刻上前搀扶并说道:“今天累坏了吧,” “不累不累,我哪有你们累啊。” 秦母露出灿烂的笑容,同时将手上那个紫色的宝盒地道苏酥面前小心翼翼地将宝盒打开,只见宝盒里闪烁着紫银色的光芒,秦母拉起苏酥的左手,将宝盒放在苏酥的掌心,轻声说道: “苏酥,这是我们秦家的传家之宝,也是那机关到的钥匙,记住这钥匙不到危急万分的时刻,千万不能使用,因为机关道内凶险异常,除了秦家到了生死存亡的危难时刻,一定不要去尝试打开机关道。” 苏酥看着手中的钥匙心头一阵紧张,他从未想过全家有一天会将如此贵重的宝物交到他的手中,那机关到他也略有耳闻,据说机关道内藏有数不胜数的宝物,而且传说中的仙工开物便在其中,据传先公开物中任意一件保护都能让你在整个大陆上横行霸道,而仙工开物正是墨染飞升之际所着作的。 苏酥连声拒绝:“婆婆使不得使不得,这东西太过贵重,我不能要。” “瞎说,只有收下这个钥匙,你才正式成为我秦家认可的儿媳妇。” 苏酥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收下了机关道的钥匙。 苏酥与二老闲聊几句,二老便要与其告别,苏酥忽然开口的向秦月问道: “公公,那东边的异象像不像是发生了一场爆炸?我之前在实验室见过,当将几种元力互相混合时其中空气达到一定阈值就会发生爆炸,产生的威力十分巨大,而且会产生蘑菇状的云团,颜色与今天这个如出一辙。” 秦月的表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化着,先是错愕,后挤出一丝微笑道: “这,真不好说,说不定是那位了不起的大人物研究出了什么骇人听闻的杀招呢?” “啥杀招啊?这杀伤力,灭一个城数亿人都绰绰有余了,你们看到现在天空还是亮的呢!”秦浩明指着天空脱口而出。 秦月白了秦浩明一眼,秦浩明瞬间怂了,眨巴眨巴眼睛看向苏酥道: “苏酥,你不是困了吗?我们早点休息吧!” 苏酥皱着眉头看向秦浩明,秦浩明则向她使了个眼色,苏酥心领神会的看向秦月二人道: “那公公婆婆,我和浩明就早点休息了,晚安啦!” 那夜,大雨滂沱,其后接连几日都是阴雨绵绵,这雨下得苏酥心烦意乱的,她甚至一度怀疑大婚那天放晴是因为秦月施展了什么惊天动地的神技,否则为何其后几日一直大雨延绵。 为此苏酥还特意请教了这里的常住民,他们的回答几乎是如出一辙,那便是传说之地很少下雨,风和日丽便是常态,四季如春的感觉,这场大雨下个不停必有蹊跷。 三日后,苏酥腹中的孩子竟胎动了,而且十分剧烈,临近中午,苏酥坐立难安,秦浩明便请去请郎中查探情况。 苏酥正躺在躺椅上试图闭目养神让宝宝安生一些,便听到秦浩明和一个老者的谈论声: “大夫,我娘子从今天早上四点就开始胎动了,当时我们还为这事高兴半晌,谁知道这孩子真能折腾啊,胎动的越来越厉害,我就怕是不是要早产了,所以特意大老远的请您来看看。” “秦公子莫要慌张,夫人是圣级强者轻易不会” 华安镇的一家名为翠云楼的酒店内,一位相貌出众的女子正惬意的躺在卧榻上休憩,她侧卧着,身上还穿着艳丽的服饰,只是她好像并没有睡着,一会儿翻到左侧,一会儿翻到右侧,随后忽然睁开眼长叹一声到: “哎,多情自古空余恨,此恨绵延无绝期。” “原来原来我真的很爱他,原来人可以爱一个人很久很久,原来我始终没有放下”美嘉摇摇头,面容失落,尽管在昏暗的房间里,却依然难言面上的忧伤。此女正是那日为苏酥化妆的姑娘。 传说之地距离华安镇有很长一段距离,回来的路必须有神级强者护送才能确保安然无恙,但神级强者只是将其送出无人区,而从无人区到华安镇也有不短的一段距离,尽管乘坐的马车速度并不慢,但还是坐了两天两宿才抵达华安镇,为何要停留在华安镇这自有她的打算。 这一路上,她的心里并不安定,可能源于对那段情感的执着源于那天二人的对话,她的心里哀愁啊,伤感啊。两天两夜都没怎么睡好。 本打算来到翠云楼,美美地洗一个澡,但谁曾想疲惫的身躯并不允许她这么做,索性躺在卧榻上小憩一会儿,但是这越睡却越发的精神,天降意象那晚她也看到了,但她并不知情。对于一个凡人而言,仰望便是常态,对于任何未知的事物都永远包含着一颗敬畏之心,不过回来的路上,一路还能听到街头巷尾嘈杂的讨论声,人们总是趋之若鹜的讨论着自己并不知晓的事,有人说是神明,有人说是灾厄,但不管是神明还是灾厄,他们都对其充满着敬畏。 美嘉缓缓抬起自己的左手,迎着月光,看向无名指上躺着的戒指,那正是她的结婚戒指,不是什么昂贵的材料,很便宜,街边随手买下的,但对她而言却弥足珍贵。当日她为何心死?正是因为不经意间瞥到了她相公无名指,其上空空如也,或许这便是她俩爱情的终结。 她以为自己早已放下,实则不染,只是她的前夫早已将她放下,这个问题她想了很久,但始终没有答案,所以她辗转反侧难以入睡,但是疲乏的困意还是席卷而来,举起的左手也缓缓落下,那双明眸的大眼也渐渐闭上,房间内顿时悄然无声,耳边也再无回响,其便沉沉睡去。 次日美嘉被一阵卖报声吵醒了: “号外号外,天门山书院被人袭击,整座书院被夷为平地血流成河尸横遍野。” “号外号外,天门山书院被人袭击,整座书院被夷为平地血流成河尸横遍野。” “号外号外,天门山书院被人袭击,整座书院被夷为平地血流成河尸横遍野。” 那嘹亮的声音从窗边传来,尽管美嘉身心俱疲,但是依然被卖报小哥的声音惊醒,美嘉缓缓睁开眼睛,望向窗外,天灰蒙蒙的,一股无名的怒火油然而生,但仔细聆听卖报小哥所喊的内容,她便和众多往来的客商一般,快步走向窗前向外张望,大街小巷变得沸沸扬扬,到处都能听到议论纷纷的声音, 而天门山书院这五个字一直回荡在她的耳边,在大夏朝天门山书院便是最高贵的学府,那是多少学子们梦寐以求的地方,那是培养了无数人才的地方,甚至大到王公大臣,小到百姓的衣食住行都有天门山书院的影子,尤其天门山书院,可是强者如林,那是何方神圣竟能将整座书院夷为平地,甚至将夏朝的中坚力量屠戮殆尽? 美嘉急忙冲下楼,跑到街上搜寻那卖报小哥的身影,只远远看到一群人扎堆于以酒楼旁吵吵嚷嚷的女子快步向前,只见一卖报小哥高举报纸大喊: “大家都别抢,大家都别抢,后面还有。”美嘉不由的皱起眉头,她也想一探究竟,但奈何这个突发事件实在是太让人震撼,以至于小老百姓都想刨根问底,而那小哥话音刚落,便听到街巷外又传来一阵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