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炮灰是万人迷怎么办?送装备的小蛇:25
“取风,拜托你了!”褚澜郑重地说道。 尽管他和师兄也并没有抱多大的希望,但这毕竟是师弟的一番好意,他们也不忍拒绝,而且,万一师弟真的有方法呢。 见两人神色认真,取风自然知道这人对两人来说一定很重要。 他点了点头,回道:“两位师兄放心,我一定帮你们找到你们要找的人。” “还请两位师兄给我详细描述一下你们要找的人,或者拿一些她使用过的东西。” 毕竟隔空寻人,以他现在的修为来说,难度还是太高了。 苏扶楹和褚澜两人对视一眼,发现这几百年来,盛骄那家伙就从来没有送过他们任何东西,反倒是他们,总是送各种宝物给她。 “我没有。”褚澜脸色臭臭的,率先开口说道。 他褚小爷这几百年都是处于一个死皮赖脸倒贴的状态。 “师兄你呢?”他看向苏扶楹。 “我也没有。”苏扶楹摇了摇头。 听到他的回答,褚澜心中好受了一些,师兄和他的待遇是一样的,他内心突然就平衡了许多。 “咳咳”苏扶楹尴尬地咳嗽了两声,继续说道,“不过我这儿有一样她的东西” 说到这里,他白净的脸庞突然染上几分红霞,眼神也有些飘忽不定。 “哎呀,师兄,你别磨磨唧唧的了,赶快拿出来让师弟找人。”褚澜催促道,虽然心中有些愤愤不平,但现下找人才是最重要的。 苏扶楹在两人的注视下,有些尴尬地拿出了一小块赤红的布料。 取风有些惊讶地看向他,想不到,师兄居然是这种人。 褚澜的脸色也一变,咬牙切齿道:“怪不得,她上次说我拿了她的衣服,害我被她冤枉许久,原来是你。” “上次不小心拿错的。”苏扶楹耳朵通红地解释了一句。 “嗤——” 褚澜不屑嗤笑,当他是傻子啊,你一个男人,还能拿错女人的贴身衣物? “好了,既然大师兄有,那么我就能很快推断出她的方位了。” 取风从他们的对话大概了解到一件事,他这两位师兄应当是喜欢上了同一位女子,并且与对方的交往不浅,不然怎么会牵扯到贴身衣物这种私密的东西呢。 不过这和他没什么关系,他不会搅和进两位师兄的情感旋涡。 他从苏扶楹手中接过赤色小衣,然后开始推算小衣主人的方位。 然而,推算到后面,他的眉头开始皱了起来。 见取风神色不对,两人的心一下子就悬了起来,但又不敢打扰他的推算。 直到取风推算结束,褚澜才迫不及待问道:“怎么样,算到了吗?” 取风此刻心情复杂不已,他的推断是不会出问题的,既然推断出来,那个人就在自己的身旁,唯一的人,也就只有小蛇了。 所以两位师兄要找的人是小蛇。 见他不说话,苏扶楹心下一沉,“是推断不到她的位置吗?” “不是。”取风摇了摇头,然后看向自己的手腕处。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褚澜急急出声。 见两人神色满是不安,取风心中暗暗叹气,决定还是说出实情。 “你们要找的是阿骄吧。” 他抬起手腕,拉开自己的衣袖,露出缠在他手腕上的紫色小蛇。 “她怎么在你这儿?!”褚澜惊定不疑,失声道。 苏扶楹看向取风,他知道这个师弟很不一般,尽管他修为资质一般,可是他修为升级的速度是谁都比不上的,还精通许多他们都没听过的功法。 现在看盛骄的模样,也知道不可能是取风强迫所为。 苏扶楹内心有些酸涩,拳头也不自觉握紧。 “我前段时日去荒渊,恰巧遇到了她,她正处于进化的虚弱期,我便邀她与我一同回了苍梧宗。”取风大概解释了一番。 “她就这样同意了?!”褚澜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道。 取风点了点头。 那一瞬间,褚澜感觉心脏处有些刺痛。 他不自觉打量着取风,红唇白齿,面容俊逸,身姿挺拔。 可是论外貌,他绝对不比取风差,甚至还要妖艳几分。 论修为,他资质比他高,修为也比他高,这女人怎么可能会同意跟着取风的啊!!! 褚澜看向正在睡觉的小蛇,她此刻就乖乖地缠绕在取风手腕上,看上去既可爱,又听话。 他既庆幸她安然无恙,第一次见到她这副模样,可让人难过的是,她这个样子并不是对他展现出来的。 苏扶楹倒是比褚澜冷静许多,提取到了取风话中的重点,“她状态怎么样?进化的可能性有多高?” 取风如实道:“她很好啊,就是爱睡觉,懒得很。” 说着,取风戳了戳她的蛇脑袋,好不亲昵。 这不是他故意刺激两人,只是和盛骄在一起的时候,他便很喜欢这个动作。 褚澜却被他的动作弄得破防了,甚至连苏扶楹差点也维持不住表面的平静。 “进化的可能性说实话很低,不过我会帮她想办法的,不会有事的。” 取风神色专注地看着小蛇,眼中的温柔快要溢了出来。 褚澜张了张嘴,他想问取风,你怎么保证让她进化?可是转念一想,他自己也没有方法能保证盛骄进化,他又有什么资格说话呢。 苏扶楹很想忍住心中的酸涩,妒忌,可是,想到与他亲密缠绵的心爱之人此刻待在另一个男人身边,他怎么能做到毫无波澜呢。 而且,还是那般信任他的模样,那是她从未在他面前表现出来的样子。 “我想摸摸她。”苏扶楹不想再克制自己的情绪,这段时间寻找她的担忧和焦虑,看见她那一刻的开心,得知她在另一个男人的身旁的嫉妒,种种情绪,让他的心在翻涌。 “好。” 取风敛下眼中幽深的情绪,淡声答道。 苏扶楹轻柔地抚上她小小的蛇躯,触手便是一股冰凉滑滑的手感,可是她的身体却软软的,就那样静静地躺在那里,任由他抚摸。 他在内心轻叹,果然啊,他还是放不下她,对她的爱已经无可救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