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病娇校花认定后,她誓要得到我第99章 好好犒劳一顿
“居然是她妈…她,她妈为什么要这么做啊?” 鹤言两眼瞪大,震惊的表情上还浮现着一丝困惑。 “你能别她妈她妈吗…听起来怪怪的,总感觉像是在骂人…诶…” 沈簌卿轻叹后继续道。 “可能柳凝漓的妈妈只是想要女儿幸福快乐吧,毕竟父母是最伟大的,除了我的…” 沈簌卿的声音沙哑了不少。 “道长,你别难过…” “有什么好难过的呢,反正我也没打算再找他们,再跟他们有什么瓜葛。” 沈簌卿其实早就看开了。 “道长说的我也明白,可她妈妈也不能这样吧,我都差点被这邪术折磨疯了…” “也说不定是她妈妈被人骗了呢,之前柳凝妍不就很轻易的被骗了嘛?容易轻信别人…也许就是从她们妈妈身上遗传的。” 鹤言听罢觉得还挺有道理。 而且也算是这种情况下最好的解释。 总之她们姐妹的妈妈已经去世很久了。 想要得知事情的真相已经不大可能了。 但一切都能够结束了,彻底结束了。 所以真相也就不再重要了。 可… “真的…结束了吗…” 沈簌卿信誓旦旦道,鹤言却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真的结束了,之后你就可以安心的和柳凝漓在一起了。只是现实里的她情绪不太稳定,你还得谨慎而行。” 一提及现实,鹤言更是忧愁不已。 因为事情如今已到了非常复杂的地步… 柳凝漓希望与自己爱恋的期限是永远,林昭婕却在期待与自己远走高飞的那天… “驱除邪术的道法至少也得好几个小时,你就去外面休息一会吧。” “道长,咱们这可是私闯民宅,我真能大摇大摆的在人家家里晃悠吗…” 沈簌卿没有回答,只是侧过身子坏笑一声,随后继续投入到作法中。 鹤言不想干扰她,最终还是来到了客厅。 他的目光再次被那张显眼位置上的全家福所吸引。 相框内,柳凝漓的母亲绽放着和蔼的笑容,甚至令鹤言也感受到了她的温柔。 接着鹤言又望向她怀里还是小孩子的柳凝漓,啼哭的模样令人心生怜意。 “凝漓小时候就这么好看的啊,还挺可爱的…” 他的余光又在左下角发现了一行小字。 ‘当时只道是寻常’ 鹤言的表情不由得凝重。 此刻柳凝妍的嘱托也在耳畔里不断回想着… “你也很想再和家人团聚吧,即便是…” 相框里被扣下的那位高挑男人——柳义岩。 鹤言打算明天就去拜访一下柳义岩。 他对这个事情还挺有信心的,因为这对父女都在期盼着能与对方团聚… 但柳凝妍似乎没有那个意思。 鹤言心想柳凝漓一定是因为姐姐,所以才没有跟父亲团聚。 所以这个问题的关键在柳凝妍身上… 想着想着,鹤言也有些想念自己的爸爸妈妈了…(真游子,我真的很想家…) “说起来…我也好久没有跟爸妈说过话了,晚上就给他们打个电话吧。” 可鹤言不清楚的是… 曲雨璇在昨日就将鹤言谈恋爱的事情告诉了他的父亲。 而他亲爱的爸爸妈妈,此刻也已经回到了秦州… 直至天色渐暗,沈簌卿才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她抱着那个已经被驱除协助依附的兔子玩偶,脸上有些许疲惫。 “现在这个就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玩具了,以后再不会有诡异的事情缠上你了。” 鹤言感激的目光闪烁。 沈簌卿却差点一个不稳的歪倒在地,还好鹤言赶紧扶住了她。 “道长,你这是怎么了?” “驱除术式可比直接抹杀耗神许多,而且你我一中午都没有吃东西…我现在是又累又饿,眼前也开始冒星星了…” 鹤言浅笑着说道。 “昨晚我在大漠里答应了道长,无论你想吃什么我都请客,那现在咱们就出发吧。” 一听要吃大餐了,沈簌卿直接满血复活,整个人都挺立起来。 “我要吃火锅!” 说走就走,鹤言便带沈簌卿来到了一家口碑不错的‘你多捞啊’连锁火锅店。 沈簌卿兴奋的点着菜,鹤言却有些心不在焉,好似在思考着什么。 不一会,桌上就摆满了各种菜品,鲜嫩的牛羊肉卷堆叠成山,令沈簌卿垂涎欲滴。 还有翠绿青菜水嫩鱼丸,各种豆腐蔬菜等等。 看来沈簌卿是彻底放飞自我的点了不少。 对普通的两个人来说或许是有点多了。 但对鹤言与沈簌卿两个人来说,恐怕还有些不够… 因为沈簌卿不仅神通广大,还是个大胃王,她的食量至少可以算两个半,一个坤… 在这满满当当的桌上,火锅汤底的香气也扑鼻而来,汤也渐渐滚烫起来。 “这顿大餐,也算是对你摆脱了困扰的庆祝,就让我们干杯吧?” 说罢沈簌卿举起冰镇汽水并冲鹤言轻柔笑着。 鹤言也同样举起汽水,随后与沈簌卿的那罐轻轻碰撞。 “感谢道长一直以来在帮助着我,甚至为了我不远万里来到秦州,我鹤言真的非常感激…” “嘛…也不能说全是为了你…道长我是觉得好不容易有能印证我一直研究的东西不是旁门左道,更不是什么乱七八糟,而是真正能帮助到别人的…嗯…这也算是在寻找自己价值吧。” 沈簌卿说完苦涩的饮了一大口冰凉的汽水,爽快的感觉一下冲上了心头。 “爽呐!难怪你总要在冰箱里放那么多汽水。” “感觉很棒吧?哈哈,说起来道长之后有什么打算吗?” “之后嘛…” 沈簌卿缓缓垂落了俊美的脸颊。 “回万寿帝观啊,总不能一直待在你们两个的家里吧…” “我倒是不怎么介意的,道长…决心要走嘛…” “嗯…” 遇事不决请教道长,可眼下道长将要离开,产生了些许依赖性的鹤言心情复杂。 “别搞得那么沮丧,如果你想焕清道长了的话,不如常来观里上上香,反正来往也很方便。” 说到这,鹤言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道长,你之前是没有户口户籍的黑户…所以你是怎么买到从延州来秦州的票的?” “这…这个…” 沈簌卿苦苦笑着,又尴尬的挠了挠侧脸。 “我其实是…扒…扒火车…” 鹤言沉默了。 他伸出了大拇指,心中只有两个字。 牛_! 待酒足饭饱,心满意足的二人就准备回家休息了。 从今晚开始鹤言终于能睡个安稳觉了。 至少他二人是这样认为的… 但在彻底入夜前,鹤言还要经历一番劫难… 随着钥匙转动防盗门被缓缓打开后,鹤言的视线里进入了两个人… 那便是自己许久未见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