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脔第263章 此处无人放心
他深知,云知行大可选择独占她。 不用在意她心底藏着谁,只需同她一生一世一双人便好。 说来,似乎应该感激某人。 但他的骄傲自尊不允许,同时他认定了秦烟心中有自己。 这并非云知行的功劳。 此刻爱人在怀,他心情大好。 微微启合的檀口,像是在索吻。 宁枭想也没想,心随意动,径直吻下。 爱意缱绻的一个吻,落在她心湖。 男子的情思一缕缕,无形飘浮在四周,将她柔柔裹住。 秦烟很是配合地闭上眼,宛如弥补多时的亏欠。 大掌扶在柳腰处,他将人儿紧紧箍在怀里,忘情吻着她。 湿热的气息洒在她唇颊,他是那么热情邀她体会一切。 温润的唇与她的纠缠,他灵活撬开贝齿,想要汲取她最深处的芬芳。 湿润相接,她被吻得辨不着方向。 宁枭稳稳扶着她,过了许久心思游离,渴望得到更多。 灼热的唇瓣流连在她修长颈项,摩挲过细腻的洁白。 与此同时,他的手也没闲着,不知何时袭上她胸前。 被他揉得一痛,秦烟登时回过神来,羞恼打断他,“够了,休得胡来。” “此处无人,放心。” 低醇诱惑的嗓音,比美酒更扰人心境。 他眼中火势蔓延,快要烧起来。 早就注意到四下无人,他这才敢如此放肆。 秦烟听了不由嗔之,“这是在外面,我可没有这样的习惯。” 闻言,男子沉声笑开,那声音里的渴求,浓得无法化开。 “无碍,今天之后,你便会爱上的。再者之前在沙漠里,我们不也这样做过吗?” 他的耐心告急,一边说着一边上手。 宽大的手掌拢上她身前,秦烟一惊之下不由娇呼,“那不一样!” “如何不一样?不都是我要了你吗?” 此番露骨的话,他说出来脸不红心不跳。 秦烟的脸逐渐滚烫,按住他的手,“不许再说这样的话。” “还害羞上了?” 扫过她略粉的脸颊,宁枭作乱抚上。 “有什么回去说……” 他喜欢看她羞涩模样,当下唱起反骨,“我偏要在外间说。” “你!” “不仅如此,还想在这里做些不一样的……” 说着,他唇角扬起,意味深长。 秦烟刚想拒绝,忽而被他压覆上。 坚硬冰冷的城墙在后,他用手掌隔在她脊背。 他另一只手也没闲下来,灵巧探入她衣襟内把玩。 蕴含魔力的指尖,慢条斯理划过娇嫩的肌肤。 她屏着气,任他在身上为非作歹。 这并不是结束,下一刻他撩开她裙裳,就这样细细摸索。 在他的手落在某处前,秦烟及时制止了他。 “可以了。” “远远不够。”他眼眸早已迷乱、呼吸也乱了分寸。 蚀骨滋味焉能忘记? 宁枭揭开她下摆,就这样抱起她抵在墙壁上。 秦烟害怕抱住他,丰润便与他贴住。 宁枭笑得开心,身下动作也没停。 他就这样,徐徐占了这副身子。 朝思暮想的她在身前,因他的触碰而升温。 他喜欢这样掌控其中的感觉,尤其是面对秦烟时。 大风起兮,高高城墙遮住两人身形。 风拂过带起女子青丝,丝丝缕缕与他的纠缠。 他的眼从未离开过她,想要将她各种风情刻入骨髓。 因动情而红了的俊颜,是大漠里最难得的景致。 宁枭一直觉得秦烟给他下了蛊,让自己对她欲罢不能。 可深究起来,他也不知是何时种下的、又是如何种下。 他只知道,这辈子都无法再离开她。 过了很久,夜彻底降临,黑暗笼罩了整个世间。 他抱着累坏的人儿回了客栈。 楼梯边,有个身影等待多时。 直到见到女子,云知行终于松了口气。 旋即,他唇边升起讽刺,“让她在外面受冻,这就是你所谓的爱?” “她累得出汗,你觉得这算受冻?” 云知行听明白弦外之音,脸上被冰寒替代,“下次别让她在外面,这样不妥。” “可她很喜欢呢。看来你都没体会,原来秦烟只和我这样过……” 宁枭骤然欣喜起来,句句都怼回去,不免透出炫耀。 他抱着人儿回了自己房间,云知行心里虽气,碍于约定却什么也做不了。 是了,这个约定是他们两人定下的。 不能让烟儿知道。 不过么…… 云知行转瞬露出狐疑,在外面真的很不一样? 上次在马车与她云雨,倒算是封闭空间。 若是有机会的话,也不妨再尝试一番。 他想着,眼中终于染上笑意。 若是秦烟知道,两个男人连这也要比拼借鉴,一定会闹离家出走的。 过了五六日,他们顺利抵达安都。 没有多的停留,宁枭带上母子两人一道,直接进了宫。 云知行虽有不愿,可情况特殊,只得任他去了。 正午时分,安都皇宫内,没了往日的热闹,只剩下寂静。 金玄重病的事不胫而走,朝堂内外不同派系反应各不相同。 金玄膝下无太多子嗣,且个个中庸,他不甚满意。 更多人推举大皇子继位,这才是顺理成章的。 现下他时日无多,也只得由着众人去了。 宁枭赶到时,金玄方喝完参汤。 也只有他来时,无需通传。足可见可汗对他的看重厚爱。 许久未见宁枭,金玄病恹恹躺靠在榻上,一时有些不敢认。 他已经病入膏肓,连坐起来都成了奢侈。 宁枭早红了眼,行了最敬仰的大礼。 金玄睁着浑浊的眼,这才有了笑脸。 他看了看男子身侧的母子俩,瞬间明白。 看来宁枭的确找到想要的了。 否则现在定是孑然一身。 “可汗!草民回来了。” 金玄招他至身前,满意打量过,“我们叔侄二人,毋需说这些。还不介绍下你的家人?” 提起秦烟,宁枭不再那般伤心。 他抱起昭儿,牵着秦烟的手到榻前,让昭儿喊爷爷。 “爷爷好,我是昭儿。” 昭儿乖巧,立马嘴甜回应。 父子俩如一个模子刻出的,再听这名字,金玄当即了悟。 是先前宁枭拜托他取的名。 当初他辞官去南胤时,还不知道孩子是自己的,诚然金玄更不知晓。 第一次见到他的孩子,金玄高兴得合不拢嘴,连连说好。 “没想到昭儿都这般大了,朕倒甚是替你欣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