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父皇你不舒服吗?(1/1)

作者:多喝鸡汤

娇脔第260章 父皇你不舒服吗?

在她疑惑之时,他没有任何迟疑上前。 以吻封缄。 高大的身子压住她,秦烟紧靠在车壁上,被他特有的气息包裹。 他的唇因她而变得灼热,重重碾压在樱唇上,似要掠夺尽她的一切。 这样直接的人,和以往霸道的他对上。 他还是那个熟悉的他。 对于秦烟,他总是充满热忱和渴望。 几年来的守候,他是幸运的,等来了她的回应。 她愿意跟他在一起,没有什么比这更重要。 宁枭扣上她脖颈,恨不得将她揉进身子里。 秦烟只觉空气渐渐稀薄,快要喘不上气。 换做曾经,他定会在此刻强要了她。 可现在不是时候。 感知到她的脱力,宁枭很是不愿放开她。 那双眼里夹杂着喜爱,他爱她入骨。 太过炙热的视线盯着她,她被看得脸热,垂下了眼。 “你,当真——” “还要我再回答你一次吗?” 欲望还没散尽,他声音低沉,令人想入非非。 秦烟轻咳一声,敛下不自在,“那便没什么好说的,你去将昭儿抱来。” “好。” 他脸上升起笑意,在出去之前,猝不及防又啄过她唇间。 车帘轻晃,他已闪身出去。 秦烟摸了摸自己的脸,烫得厉害。 云知行等了许久,觉得面对朝政也没如此焦虑过。 偏生隔着车帘,又不知道里面在发生什么。 思及此,他脸色一沉。 还能发生什么? 宁枭那厮现在只怕高兴得升天,指不定在里面为所欲为! 他的脸色愈发不好看。 “父皇,你不舒服吗?” 低气压下,昭儿眼尖地问道。 云知行和煦一笑,“昭儿真乖,知道忧心父皇。父皇无碍,你不用担心。” 说着,他的眸光落在马车上,眼底的凌厉积聚。 帘子开合后,讨厌的人终于现身。 他如释重负松了口气,嘴上不饶人,“在里面话家常吗?说这么久。” 宁枭现在算是春风得意,看什么心情都好。即便是云知行,他也难得的好脸色。 “是啊,沟通下感情。你知道的,秦烟一开始跟了我,我们之间的确有很多要说的。” 他冷笑着,“有没有人告诉你,凡事莫要得意得太早?” “对于没能力的人,的确如此。可我不需要。” 说罢,宁枭从他怀中抱走昭儿,很是听话地抱进车里。 好啊,得了便宜还卖乖。 云知行险些把牙关咬碎,随后恢复了一贯的疏冷。 没关系,一路还长,发生些什么尚未可知。 宁枭,你且等着…… 几人正式启程。 秦烟和昭儿坐在马车里,两个男人一人一匹马,紧随其侧。 行过不久,云知行刻意放缓了速度。 宁枭注意到这点,知道某人有话要说。 正好,他也是。 两人打马缓行,渐渐落后于马车一截。 云知行随时注意着周遭动向,即使有暗卫随行,他也怕有变故。 “没想到,你竟然会做出这个决定。” 宁枭的话唤回他注意力,云知行轻蔑道,“怎么,没想到我这般爱她,自愧弗如?” 闻言,宁枭嗤之以鼻,“将她囚在身边,这叫做哪门子爱?” “我想你弄错了,烟儿是心甘情愿和我在一起。” “我看不见得。” “好啊,既然如此。我现在反悔,你又能奈我何?” “果真是个小人,不过若是秦烟心里没我,会做出这样的抉择?”宁枭不屑一顾睨了眼他,道出他所想,“你深知她心思,不过是顺水推舟,送我个人情罢了。” 云知行以前只道他是个莽夫,没想到也有这样的玲珑心思。 尤其是在秦烟的事上,他也变得鬼精起来。 “那又如何?没有我的推波助澜,烟儿断不会选择你,我依然是她唯一的依靠。” 宁枭不置可否。 事已至此,即便两人再看不惯对方,也深知谁都不能取代,彼此在秦烟心中的地位。 他们不过各退一步罢了。 也许唯一的希望,便是指着哪日对方惹上了秦烟,这样她身边便只会留下自己。 有时候,男人的小心思并不比女人少。 相反,他们顾全大局的同时,对待深爱之人情感更加细腻。 秦烟知道两人有话要说。 她在马车中待了良久,并没听到外间吵闹。 这倒是反常。 不过如今的她并不好奇,若两人连这个都解决不好,更不用谈日后的相处了。 希望他们,真的可以摸索出一条两全其美之道。 晚间,一行人在一处大些的城镇住下。 此去边关尚需八九日时间,更别提到北漠的安都,估计得是半个月后了。 下车时,云知行很是自觉地过来。 他抱走熟睡的昭儿,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 只一个眼神,让她莫名定了心。 几人在客栈住下,云知行同她一个房间,昭儿则跟着宁枭。 对此,宁枭竟然没有任何反对。 看来两人已达成了某种共识。 他们不说,她也不想多加探究。 总之不要像以往那样,动不动就出手的好! 赶了一整日的路,秦烟洗漱后躺在床上昏昏欲睡。 好不容易等到云知行收拾完,她强撑着最后的清醒拉住他。 他本以为她已睡下,一时有些讶异,“烟儿还没歇下吗?” “你居然能说服他。” 语毕,他笑得温柔,“等这么久,便是想同我说这些?方才问我便好了。” “原本以为你们会打起来。” “烟儿,我们并非少不更事的少年。” 她不以为然,前几日两人还大打出手,弄坏了两扇门。 云知行替她掖好被子,这才吹灭火烛躺下来。 他将她揽在怀里,轻嗅着女子身上的皂角香。 “好在有宋司谏代理朝政,我才得以陪你一起。” 他没说的是,他不想宁枭霸占她一月之久,这才拜托了宋生。 秦烟并未深想,“朝中那些老臣,可有说什么?” “如今朝阳内外安宁,即便心有微词,也不会放在明面上说。 宋司谏的嘴可比我毒些,每回都能将人的话堵回去,因此我并不担心。” 不久前,他擢升宋生为太傅。有宋生坐镇朝中,他才有离京的底气。 秦烟不免感慨道,“宋司谏刚正不阿,教导昭儿也是极为用心,可惜就是夫人走得早,没有个把持家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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