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1章 不如到床上去说(1/1)

作者:多喝鸡汤

娇脔第251章 不如到床上去说

大殿内陷入缄默。 微风拂入,本该让人清醒些,云知行只觉思绪紊乱得厉害。 “还是说,在你心里,他远胜过我?” “我没资格选择任何人。” 纤瘦的背影看得他一痛,他克制不住上前揽上她。 他抵在她颈侧,贪婪感知她的存在,“烟儿,你究竟在介怀什么?” “……这样的我,自己都喜欢不起来。” 他眉宇微拧,转过她身子直视着,“勿要多想,我亦不在意。” 她沉默不语,越是见他这般,越是愧疚。 “留下来,陪在我身边,可好?” “我不能这般自私。” “这么久以来,你觉得我会放下你吗?以前不会,如今更难。” 他字字坚定,只想留住她。 没有烟儿,这日子与死水又有何不同? “我——” 更多的话被他堵回去。 他垂首吻住她,用行动证明所想。 对于烟儿,无需媚香,他亦能情动。 深情之下,此间再无出口。 大殿内,男子长身玉立,颀长的身形挡住她。 他忘情吻着怀中人,无比害怕失去她。 呼吸纠缠,两人关系也如这般紧密,痴缠无法分离。 命运的轮盘一旦开启,注定将要一生纠缠。 良久,他不舍放开。 虽未饮酒,却被他吻得七荤八素。 秦烟两颊微粉,靠在他身上轻喘着。 沉着的眸子此时被深色充斥,他呼吸有些不稳,“……烟儿,你还要离开我吗?” 她迟迟不作答,云知行了然。 下一瞬,她被一把横抱起,紧揪着他衣衫,“干什么?” “有的话,不如到床上去说。兴许过会儿,你这张嘴便会软了。” 他抱着人儿径直到了床边,轻纱帐后,褪下她一件件衣衫。 秦烟按住他手,“你……” “烟儿想说什么?” 她想问他,当真不在意? 又觉得问出来也是徒劳。 他已经用行动回答了。 “你就这样……” 云知行熟稔脱下裙裳,面带无辜看着她,“怎么了?烟儿,我想,可以吗?” 都脱下她衣服,还问她可以吗? 秦烟哭笑不得。 他只是礼貌询问一句,眨眼间连自己身上也脱了个干净。 再之后,帘帐晃动,荡出一层层波纹。 一想到宁枭对她做过什么,他心里的醋意和攀比就藏不住,化为无尽的掠夺。 他也当真是爱之入骨,一遍遍索要着,在她身上重新印刻下自己的痕迹。 女子洁白如玉的肌肤上,种满轻重不一的红痕。 他轻咬过她下巴、锁骨,惹得她震颤连连。 俊挺的鼻梁蹭上她身前丰盈,秦烟痒得下意识后退。 紧接着大手勾住她腰肢,将人又拽了回来。 他在她身上继续着趣味,秦烟忍不住嗔道,“疼!再咬踢你下去。” “求之不得。” 他挑眉,掀唇轻笑,倏忽握住玉足,往怀里一带。 秦烟被他压覆在身下动弹不得。 柔情蜜意的目光落在她脸上,他注视着女子,再不能忍耐。 浓情之时,他俯首埋在她鬓发间,轻声求她别离开。 秦烟眼神一动,再看向他时,发觉那眼中皆是她的倒影。 他眼里只有她。 从始至终。 床榻间风光旖旎,不觉间过了大半夜。 秦烟再醒来时,他已不见踪影。 她身上被濯洗干净,换上新的里衣,是云知行的手笔。 当时她累得睡着了,他便轻手轻脚做完这一切。 外间日光照入,她躺在床上,能见到空气中浮动的微尘。 秦烟伸出手放在光照下,阳光映在上面,衬得柔荑细腻、近乎于透明。 想起昨夜他的哀求,她心底有异样划过。 “看来昨晚,烟儿累得不轻。” 温润的手拉下她,秦烟看着床边的人一讶,“你回来了?” “还要休息吗?” “不用了。” 云知行坐在床边,很是自然地拉她起身。 衾被差点滑落,她及时抱住,掩盖上另一种风光。 白洁的颈项、胸前烙下不少红痕,他打趣道,“现在倒跟我见外了。好了,先更衣,有事同你说。” “何事?” “你先乖乖过来。” 秦烟听话凑近他,任他为自己更衣。 她的幽香萦绕鼻端,云知行禁不住在她脸上吻过。 “若非现在有正事,真不愿放过你。” 她听得脸上一热,“正经些,到底有何要事?” 说起这个,他脸上的笑容消失,“宁枭不见了。” “不见了?” “今日昭儿去马场,并没见到他。马场的人说他没来,再去他家里看,也是无人。” “莫非是暂时出了门?” “侍卫们蹲了一上午,并没看见他。” 作为情敌,他巴不得宁枭永远消失。 可是此前宁枭对母子俩的好,他都看在心里,实在无法过河拆桥。 加之此事蹊跷,他不可不查。 秦烟想到凌太后,将之前的事一并说了。 结合昨晚的媚香,云知行觉得有必要好好跟她聊聊。 他上门时,凌太后自是意外。 她回宫这么久,这个亲儿子还是第一次登门造访。 “皇上今日能来,倒真是哀家的福气。” 听出她的讽刺,云知行并不往心里去。 毕竟这些年,母子两人见面,难免针锋相对,各自都已习惯。 “母后回京几日,不知可还住得惯?” “难道我说不习惯,皇上还想将哀家赶回去?” “赶倒不至于,皇宫这般大,母后想住多久便住多久。若是不平白生些幺蛾子,就再好不过了。” 凌太后知道,某人这是‘问罪’来了。 她面上淡然处之,“皇上有何不妨直言。” “昨晚的事,母后难道不准备给个说法吗?” “哦,昨晚发生什么了?” “母后应该心知肚明。此处没有旁人,就不用端着了。” 凌太后冷哼一声,“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我同烟儿成婚数载,昭儿也已经大了。事到如今,为何母后还是想拆开我们?” 凌太后不语,他又道,“好在没发生什么,不然母后今日便不能好好坐在这儿。” “你在威胁哀家?” “儿臣只是就事论事罢了。” “哼。” “抛开儿臣的事不谈,不止如此,你还插手凌锦的事。” “插手?真是笑话,锦儿是哀家的侄女儿,哀家即便做什么,也是为了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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