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 情动(1/1)

作者:多喝鸡汤

娇脔第244章 情动

大雨磅礴,他将人压在身前狠狠蹂躏过。 任她如何推搡、抗拒,他也并不在意。 数年来的思念与克制,在此刻尽数喷发。 他只知道索取,一点、再多一点。 直到重新体会到她的气息和存在,最后的理智也荡然无存。 瓢泼的水色中,两人身形紧贴,再无一丝距离。 不论是身体、亦或心间,撕下了那层朦胧,不再有刻意留出的距离。 雨水迷蒙,模糊人视线。 他潜藏许久的隐忍,经过手掌温度、透过难舍难分的吻,一一向她传递着。 秦烟从未想过,在那些他平静的表情背后,藏了如此浓烈的爱意。 这几年,不减反增。 男子紧扣住她,秦烟被迫仰着头,承受他压抑多时的爱恋。 不知不觉中,热泪漫出她眼尾,又被冷雨浇透。 浅尝到唇角涩意,他不经意蹙了眉。 但这次,再没像之前停下。 他不能心软。 正如秦烟冷心对他那般,从不曾心软…… 思及此,他加深了这个吻,汲取她的一切。 到最后,她放弃了挣扎,无奈闭上眼。 烟雨连着人的心,变得寞然萧瑟。 一个吻再不能满足。 宁枭睁眼看尽她的神伤,并无垂怜,心中怒意反而加深。 她同云知行在一起时,可不是这样。 为何单单对自己,如此抗拒? 这个认知让人深感无力,同样激起了他的愤怒。 他打横抱起她,骤然的落空令她吓住。 她紧挽着他脖颈,趁他离开唇间,试图唤回他清醒。 “宁枭,放我下来!” 他抱着她大步迈入偏殿,直视前方不加理会。 绷紧的下颌线,证明他有多生气。 深谙他脾性,秦烟直觉再不阻拦,定会发生不可逆转之事。 她手脚并用挣扎着,想要脱离他的桎梏。 以前他一个人时,粗鲁糙惯了,不会怜惜女人。 后来经历过许多,再面对她时,他总是很谨慎、小心翼翼地让人心疼。 她是他心尖上的人,他生怕大力弄疼了她,更怕没加思索的一句话出口,会惹她不满。 此时此刻,他管不了那么多。 曾经拥有过,他熟悉她的所有。 身子、心思,他全然知晓。 今日他不想处处给自己设限,胸腔那处火积压已久,只想快些发泄。 平日里偏殿本是昭儿居住,早些时候昭儿去了宋司谏那里,如今大雨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静秋等宫人被她屏退,雨声太大,她如何也喊不应几人。 也就是说,无人可以帮她。 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他跨进殿内,长腿带上门。 乌云骤雨被隔绝在外,里面光线顿时暗了大半。 大雨里驻留多时,两人都被淋了个透湿。 她顾不得身上的雨水,急促想从他怀里挣脱。 宁枭并不给她这个机会。 男子的脸寒得似块冰,他神色冷清,变得像个陌生人。 “放开我!” 无名火积压难耐,他甚至不愿走到床边。 长腿一曲,他抱着人儿就这样靠坐在殿门处。 在她出声前,重新碾上润泽的檀口。 秦烟被迫面向他,整个人压坐在结实的大腿上。 她拼命推过他胸膛,从未发觉有一次,他身躯这般坚硬。 良久连一丝松动也没有,她就这样压伏在他身前。 脑后是骨节分明的手,重重摁着她,迫使她动不了分毫。 秦烟急得快哭出来,奈何眼前人已然动情,不为所动。 两人身上冷湿一片,可她手心下那处胸膛滚烫,热得不太正常。 她恍惚想起以往,每次云雨时,他亦是如此。 下一刻,男子的唇落向她颈侧,那白皙凝脂的肌肤,也是他向往之处。 因为他粗虐的对待,樱唇早已被啃噬得红肿不堪。 秦烟得了空档,大声道,“宁枭,放开我!” 他侧首深深伏在她肩颈处,细腻的触感并不能让他停下。 “宁枭,你这个疯子,停下来!” 他背抵着冷硬的殿门,怀中是柔软的可人儿,一时间情难自拔,喘息愈渐重了。 “不许这样!宁枭,你疯了?” 他许是被刺激到,终于抬起了头。 秦烟见此,立即抓住机会,“宁枭,你清醒些!今日之事必然是误会,你先放开,我们有话好好说!” “误会?” 他浅浅勾唇,邪魅一笑,这邪戾的模样,当真如最开始一样—— 在他爱上她之前。 显然,他不会有任何心软。 他不觉得这是误会。 不论是王小姐,还是凌锦,她做的一切,都证明了她不喜欢自己,她一直想将他推开。 “这不是误会,你在狡辩。” “我没有,你先停下,我们不能做这种事!” “这种事,你指的是什么?” 他轻浮笑过,抬手一把袭上她胸前柔软。 那处蓦然一痛,秦烟大惊。 在她推开他手之前,宁枭又伸向裙裳之间一按。 他在她愠怒前出声,“是强要了你吗?” 清脆的响声后,秦烟只觉手掌有些发麻。 “又打我……” 口腔内有血腥味弥散开,他舌尖扫过伤处,刺痛自那里化开,远不及心里的伤。 他轻声笑着,转过头看看她,“我有没有说过,这世上没有女人能打我?” 方才一举是气极。 秦烟身子发抖,牙齿也打着颤。 是冷、也是害怕。 她从他脸上,看出了不一样的内容。 是坚定和掠夺。 她好像激怒了不该惹之人,尤其是在当下。 可事情已发生,她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我说了,让你停下。” 他眉间一拧,重复着她的话,“停下?如何停下,停下有用吗? 这几年我一直告诉自己不能这样,可结果呢?” “我们回不到过去。” “不用你来提醒我。”他声线一沉,薄唇紧抿,带着某种执拗,“既然回不到曾经,不妨换个方式。 只是这一次角度对换,须得你来适应我。” “你在说什么?” “我会给你展示,我是什么意思。” 他目光向下,没有再多话,径直撕开她身前布料。 锦帛撕裂之声传开,在偏殿里甚为刺耳。 秦烟眼中一震,外衣里衣均被他撕破开来。 雨水沾湿她身前,为盈盈身段染上一层细薄的水色。 宁枭眼眸被幽深取代。 他不再费口舌,没有任何前兆地,连带着扯下她最后的束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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