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拿回属于我的一切(1/1)

作者:多喝鸡汤

娇脔第162章 拿回属于我的一切

“王公公,你来是?” “皇后娘娘需快些做打算!” “发生何事了?” 说话间,王公公频频望向外面,好似有什么危险的东西正在靠近。 他快速道,“一个时辰前,宫里的御林军皆不知所踪。奴才来时经过宫门,看到好些生面孔。 恰逢皇上今日回朝,老奴猜测今日宫中会有异动。 娘娘不若先从皇宫侧门离开?若真是虚惊一场,老奴定会去找您。” 他是宫里的老人,说难听点,鼻子比任何东西都灵敏。 她的感知总是很准,如今悬着一颗心,不敢不做二手打算。 她看了看天色,沉吟道,“若真有人想动手,岂会给我离开的机会?这样,你们先带昭儿离开。稍后我一人出城迎接便是。” “可是娘娘,万一真有变故,您怎么办?” 静秋仍不忘担心她,秦烟心下感动,但特殊时期没有办法。 “不用管我,我自会想法子应对。总之,昭儿一定不能有事。” 话里是突然而来的严肃,静秋只得遵从,“是,奴婢谨遵娘娘吩咐。” 王公公建议稍作伪装,并跟秦烟约定好见面的地方。 临走前,昭儿被她从床上叫醒。 他揉着眼睛,还有些迷茫,“母后。” 眼前小脸稚嫩可爱,她不舍抱着他,“昭儿,母后需要去办点事,你先跟王公公和静秋去玩玩。等母后空闲下来,就来接你可好?” “好吧。”他瘪着嘴有些不愿,接着又问起云知行,“那父皇呢,你们会一起来接我吗?” 她抚过柔软的小脸,笑得明媚,“这是自然,我们会一起来接昭儿。” 昭儿终于露出了笑脸。 秦烟亲自为他穿好衣服,当下不再停留,让他们带着昭儿先走。 昭儿一步三回头,离开前朝她做了个鬼脸。 秦烟笑出声,那笑却苦涩非常。 在她走出椒房殿后,更是笃定那个猜测。 以往宫中,随时随地都有御林军巡逻。 正如王公公所说,今天连半个人影都没看见。 她只带了两名宫人出去。 皇宫到城楼还有好一段距离,只得坐马车。 到宫门处上车后,车轮却许久未动。 正想着,不远处有脚步声传来。 随即,是利器划破肉体的声音。 秦烟眉间一紧,帘子掀开一条细缝。 只见外间,不知何时站了一队人马。 若是她没看错,为首之人…… 顺着缝隙,只见地上有人躺在血泊中——是刚才随她一起的宫人。 下一刻,帘子从外向内掀开。 光线猛然射入,她下意识抬手遮在眼前。 带血的剑身蹭过车帘,血腥味格外浓郁。 一声熟悉的男声响起,“等你许久了,皇嫂……” 南胤的军队正朝着皇宫而来。 皇城大街上,行人们纷纷驻足,欢迎将士们归来。 这几个月的征战,派出去的兵力折损过半。 战场上,生死难免。 作为军人,随时都要做好为国家抛头颅、洒热血的准备。 虽然大胜归来,但众人脸上看不出多的喜乐。 队伍最前方,高头大马上,云知行端坐着。 听着周围百姓的欢迎,他却笑不出来。 这一回出征,伤亡太多。 几个月前,他们和那些同胞手足还是一起出发的,回来时早已物是人非。 几月未见,他唯一牵挂着的是秦烟。 队伍徐徐行进,最后方有个身影紧随其侧。 他低头微偻着身子,叫人难以看清面容。 街上行人众多,无人注意到他。 军队接受着百姓的问候和欢迎,众人全然不知宫里的变故。 与此同时,皇宫沉静如一潭死水。 那些守卫在各处的御林军,早已被其他兵马换下。他们潜藏在暗处,伺机而动。 昭阳殿外,正中间的高台处,站着几人。 秦烟漠然站着,看似随意,若仔细些,不难看出她身后有一把长剑抵住。 那侍卫在后牢牢看住她,一侧是一身华服的云礼。 今日的他一改往日狼狈羸弱,发髻一丝不乱、身形挺直,如贵公子一般。 他的风寒和宿疾尚未痊愈,言行间依稀带着虚弱。 成年后的他,不仅长相肖兄,身材也与云知行相仿。 若是不仔细辨认,兴许会被错认。 只是那份阴冷太过明显,秦烟无法将两人联系到一块。 今日出现的士兵们服装特殊,秦烟早已辨出不是御林军。 以往几年,云礼待在冷宫,过得凄惨、无人理会。 不知何时,他竟暗中集结如此多随从,足以为他卖命! 不远处宫阙连片,绵延起伏,构成恢弘宽阔的皇宫。 高台之上,可一览下方。 望着正前方的宫道,秦烟冷然出声,“你胆子倒挺大,专挑他回宫之时谋反。” “自是要让他看到的。毕竟几年前,他一步步瓦解掉母后的力量,将我们押入冷宫,我可忘不了。 今日,我便是要当着他的面,拿回属于我的一切! 而你,正好可以见证稍后发生的,不觉得这很令人激动吗?” 言语间是止不住的欲望,说到最后,他眼底染上些疯狂。 秦烟听得皱眉,不经意扫过皇宫侧门方向。 不知静秋,可有将昭儿安全带离? 眼下他只压制她一人,是不是说明没有找到昭儿呢? 正思索间,云礼恍然道,“对了,我的人没找到太子,你是不是早已察觉风声,将他藏好了?” 秦烟并不理会,她和他没什么好说的。 可他也许是在冷宫待得太久,鲜少与人说话,看到秦烟是停不下的话茬。 “不过也无碍,今日我的目标本不是他。日后待我登基,亦不会置你的孩子于死地。 毕竟我和云知行不一样,不喜欢把人逼至绝境。” 依然没有她的回应,云礼早看出来,她连话都不愿和自己多说,不免喟叹道,“皇嫂对他,定不是这般寡言吧?” “与你何干?” 见她终于肯理自己,云礼眼角挂上笑,“自然有关。你若不爱他,便没什么好说的。 可你要是爱他至深,那我就不能放过了。毕竟看他崩溃,是我最大的愿望呢。” “你莫不是被关得太久,心思扭曲了?” “我也时常这样想呢……” 云礼怅然开口,“我跟母后被关时,你们俩可是恩爱如常?我一人承受诸多痛苦时,你们一家三口可是温馨顺遂? 你看看,这些年我错过许多,连带着,还错过了一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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