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脔第155章 你的心、你的身子我都要
秦烟面上挂不住,拂开他的手。 知道她面子薄,云知行不再逗弄,问她先吃饭还是先沐浴。 这样一说,她感到身上的确有些黏腻。 秦烟打算先洗洗。 云知行就要来抱她,被她躲过,“做什么?” “带你沐浴啊,难道你想光着走过去?”他歪头想了想,“其实,也不是不行。” 秦烟瞪过他,“你就不能给我找身衣服来?” “长明殿没有你的衣裳,至于昨天那身,我不太建议。” “为何?” “再见到烟儿穿那件,我怕自己忍不住……” 话语戛然而止,秦烟了然他的意思,顿时拿过枕头砸去。 他并未闪躲,挨了个结实。 秦烟恨恨道,“那你来吧。” “好。” 说罢,某人就要去解扣子,秦烟咋舌,“你脱衣服干什么?” “烟儿不是在邀请我吗?” 她脸一黑,“我说抱我过去。” 他佯装了悟,“烟儿得说清楚些,不然我还以为——” “以为什么?你这脑子能不能装些正常的。” “很正常啊,我脑子里都是你。” 他煞有介事,秦烟又扔了个枕头,“赶紧的!” 两人说笑着,他就着薄被将她一把抱起来。 秦烟身段轻盈,就这样抱着,他觉得与抱空气无异。 行至一半,他忽然顿下脚步。 “怎么了?” 她此刻光溜着身子,受制于人,十分没有安全感。 他眼珠一转,忍不住逗逗她,“烟儿可否说句喜欢我?” “为什么?” “你太重了,抱不动,我需要些动力。” 秦烟诧异打量过他,这般游刃有余,还说抱不动她? 他分明是故意的! “云知行,别想着趁人之危。” “烟儿的意思,是不愿意了?” 秦烟转过脸,拒绝写在脸上。 见此,他轻叹口气,“看来,我只能将你抱回去了。” 身下步子移动,秦烟及时叫住他,“你都走一半了,这样回去算怎么回事?” “没办法,烟儿不说喜欢我,我走不动。” “好啊,你就是仗着我没——” “没什么?” “云知行,我再给你次机会,抱我去里间!” “不行,烟儿得说喜欢我。” 他执拗开口,像个吃不到糖就不开心的孩子。 抓蛇拿七寸,他真是将某人拿捏得够够的! 秦烟一气之下,与他对着干起来。 云知行也不急,睨了她一眼,手就这样一松,被角顺势滑落。 秦烟大惊,快速抓住被子,以免春光外泄,“云知行!” “烟儿,说句喜欢就这般难么?” 这时,他又一改套路,委屈出声。 高大的人抱着娇小的她站在殿中,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秦烟算是看出来,他今天非要听到这句了。 “算你狠。” 她捏着被子,不自然地开口,“喜欢你。” “太随意了。” “我,喜欢你。” “不行,没有感情。”他摇摇头,颇为不满。 秦烟的耐心快要告急,看着他咬牙切齿,“我喜欢你,行了吧?” “还是不太行啊。” 说着,他伸手进被子,十分准确地袭上她腰间。 腰上传来痒意,秦烟一边笑一边骂他,“云知行,你过分了!” 他手下动作不停,“让烟儿说一句喜欢太难了,对么?” 她忍不住在他怀里蛄蛹,笑得不停,“你,你给我,停下!” “不说便不停。” 凤眸锁着她,脸上笑意不曾消失过。 秦烟如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当下顺着他的意,“我说,我说!你停下!” 他果真不再逗她。 秦烟呼吸渐缓,凑到他耳畔轻声道,“云知行,我喜欢你。” 温柔的嗓音传开,他心中暖意流淌,唇角笑意渐扩,“早这般听话不就好了?” 见他一脸得意,秦烟眼里射出刀子。 里间浴池里,他早已让宫人烧好热水。 要是方才再折腾久些,又得让人加水了。 他总是这样体贴细致,秦烟找不出任何毛病。 被放下后,她迅速隐没在水中,只露出脑袋。 那瞳仁漆黑,充满了警惕地看着他,“你可以出去了。” “身为皇后,身边没个侍候的人怎么行?” 说着,他就这样在里间待下了。 他挽起袖子过来,有要帮她的趋势。 她逐步后退靠至池壁,“我不需要,我自己能行,你且出去。” 他摇头,态度坚决。 “云知行,你得寸进尺。” “你才知道么?” 他缓缓走来,秦烟又游向另一边,怎么也不让他上手。 见状,他苦恼开口,“看来只能这样了。” 秦烟还没弄清他想做什么,忽见水花溅起,入水声传来。 接着眼前一花,还没反应过来,腰身已被人搂住。 他竟这样下水了! 话还没出口,唇被他堵住。 秦烟瞠目想推开身前的人,但见他眼底星光灿烂,笑意浮现脸上。 察觉到她的不专心,大手替她合上双眼,他亦闭上眼享受这一切。 娇柔的人儿在他身下化为一滩春水,再也分不清东南西北。 有力的手臂揽在她腰间,这才没让她滑落水下。 室内水汽氤氲,池子里的水滚烫灼人,但也不及他身上温度。 室内气温升高,引人窒息。 水波潋滟,激烈水声响起,打落花瓣层层散开。 娇美的玫瑰于水中盛开,尽情绽放。 过了半日那么久,水面才趋于平静。 云知行像一只猫,嘴里沾过腥味后,平素里的膳食已无法打动他。 食髓知味,他像发现新大陆,染上这朵罂粟便上了瘾。 接连几天,秦烟被他折腾得下不来床,腰被揉碎又拼接完整。 终于有一日,葵水如期而至,这才阻断某人的强势进攻。 休息的这几日,她夜夜躺在身边,却什么也做不了。 他只能从其他地方找补。 他爱秦烟,亦缠着她说爱他。 秦烟一贯不擅长表达心意,可他总能想到法子令她开口。 “烟儿从未主动说过一回,我甚是难过。” 秦烟不敢苟同,她能开口已经算莫大的让步了。 他在她颈间轻蹭,带着不满,“若以后我认不得烟儿,烟儿可会主动一回?” “说什么呢,你怎会认不出我?” “我说假如,假如。” 秦烟歪头想了想,“那也不会吧。” “为何?” 他惩罚地在她耳垂边一咬,秦烟痛呼道,“我本来就不善言辞。” “这都是借口,烟儿不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