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做我的皇后可好?(1/1)

作者:多喝鸡汤

娇脔第79章 做我的皇后可好?

她现在已顾不得许多,深深恨着他! 若非云知行的手段,她现在还是明府大小姐,京城中万人追捧的明千金。 他剥夺了她的一切,爱与自由,以及做母亲的资格。 明家是三日前,在闹市口行刑的。 当时付柔还没走,费了好些功夫将她留在宫里面,不让她去看。 三天前,她便真的是孤家寡人了。 她恨他入骨。 云知行留下她,也是觉得她再无威胁,翻不起什么浪花。 皇宫中,新君继位,一派新气象。 他治理朝政能力极强,没人能挑出毛病。 南胤正注入新鲜的血液,所有人都期盼着。 在此期间,有采织局的人来为秦烟量体裁衣。 还有嬷嬷为她对镜挑选首饰,殿里一时挤满了人。 从东宫出来后,她住在先前皇后的宫殿。 本来想拒绝,云知行却说现下宫中没别人,得让她住这里。 此处离他的寝殿近,不至于太孤单,秦烟只得勉强应下。 从未见过这般大阵仗,每个人都毕恭毕敬,让她十分不自在。 晚间,她找到云知行,说未免太过铺张。 “本是哥哥登基,如此一来,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要做什么呢。” 云知行正在整理案前奏折,听她这样一说,不免抬头看去。 她还不知道明日会发生什么。 他想过许多次,是否要同她说。 可是看着她纯粹的笑脸,每回话到了嘴边,又出不了口。 怕一出口,她便笑不出来了。 于是一拖便是三日,眼看明日就要…… “如今宫中只有你我,有我在,自然短不了你的。” 秦烟凑到案前,还是问出了口,“哥哥为何要与太子妃和离?她人挺好的,我觉得你们甚是相配。” 云知行苦笑,“你也知道我们之间并无感情,既然如此,不如成全彼此。” 她叹惋,“可是这样一来,我在宫中便没有可说话的人了。今后我能时常出宫去找她吗?” 他弯眼笑道,“我这么大个人,便被你略去了?” “你是男子,自然不一样。” “那你想找她聊什么?说出来,兴许我都知道。” 秦烟撇嘴,笃定道,“你才不知道呢。” “啧,这么多年的陪伴,终是敌不过旁人短短数月相伴。烟儿忍心看哥哥孤家寡人么?” “你算哪门子寡人?日后后宫三千,只怕你都会忘了我。” 闻言,他眼中一黯,旁敲侧击,“若我不娶别人,烟儿便可以一直陪着我?” 秦烟眼珠子一转,“横竖我也是没人要的老姑娘,若是哥哥孑然一身,我自然会一直赖在宫里。 先前你可说了,有你一口饭吃,就有我一顿肉。” 他笑得眉眼弯弯。 橙黄烛火下,男子面容柔和,少了白日里的锋利果决,眼中只承载眼前一人。 下一瞬,秦烟又推翻之前所说,“不行,哥哥身为一国之君,自是要开枝散叶的,我不能这般自私。” 她摇头起身,衣袖蓦然被他拉住。 一个猝不及防,险些跌入他怀中,秦烟牢牢撑住,不明所以看着他。 云知行眸光幽深,眼底暗流涌动,“若我说,只想要你一人呢?” 今夜的他,和静月寺的人重叠在一起,如出一辙的固执和难以捉摸。 秦烟心中一跳,别扭抽回手,不自然开口,“哥哥又在说什么玩笑话……时辰不早了,我先走了。” 一如他所想,秦烟未作回应。 若是换做以前,他觉得还有几分可能。 但是一切,在她从北漠回来后,都变了。 她的心,不再归属于他。 不论如何,他必须如愿…… “烟儿可知,我为何遣散后宫?” 一句话,令她怔在当场。 她怎会不知? 只是不愿往那方面去想。 可眼下,他还是准备撕破这层窗户纸。 看着她的背影,云知行起身一步一步靠近。 听得那声音,她整个人似被定了身,难以移动。 他凑近那洁白的颈项,声音带着蛊惑,“烟儿,你当明白,皇后之位,只为你而留。” 秋夜寒凉,她却浑然不觉,只感到耳畔传来的热意。 两人之间,再无那层朦胧壁影,尽数摊开来,可窥见他之全貌。 这变故令人措手不及。 冥冥中似有天意牵引。 秦烟眼底震动,颤声答道,“哥哥今日莫非饮了酒?你说的,我一概不知……” 清俊的眼里缱绻浮动,他轻撩起她耳畔发丝,呢喃出声,“烟儿,如今我当真不能离开你。留在我身边,做我的皇后,可好?” 她艰难吞咽,回身不敢置信看着他,“你我之身份,怎能做出如此离经叛道之事?” “烟儿以前便是这样想的,不是么?我都知道。” 她摇头,痛苦道,“不是这样的……我虽有过不齿心意,可也不会做出这样的决定。” “但我心悦你,为何不可?” 眼里的执拗如刀光剑影、惑人心弦。 秦烟也不知事情为何到了今日地步。“你许是累了,先歇息吧。” 她抬步离开,光影晃动,大门倏然被合上。 云知行将她囚在一方臂弯间,两人视线对上,如水与火的碰面。 秦烟无奈,唇角泛着苦涩,“你若真把我当亲人,便让我离开。” 他的声音带着狂热,目光灼灼,快要将人包裹燃烧,“若我说,无法放手呢?” “我不愿意。” “凤冠霞披已备好、封后诏书已立下。事到如今,由不得你愿意与否。” “云知行!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她直呼大名,意图叫醒他。 可装睡的人,不论怎样都叫不醒。 何况,他这般清醒的沉沦其中。 他再不愿听她喊别的称呼。 唤他名字,也未尝不可。 潜伏已久的兽从暗中现身,步子带着自信与坚定,眼中凶光毕露。 这一声犹如刺激他神经,再也顾不得许多,低头以吻封缄。 柔软相接,秦烟眸中一裂。 她被堵住唇,连一个字也发不出来。 温热的呼吸和湿意包裹、碾碎她的理智,秦烟双手不住拍着身前人,然终是无用。 这感觉似罂粟,一旦沾染,浅尝辄止已不能满足兽最基本的需求。 辗转反侧其间,方能食髓知味。 火光跃动,将两人身影映照墙上,贴在一起,似在深情相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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