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别忍我喜欢听(1/1)

作者:多喝鸡汤

娇脔第32章 别忍我喜欢听

盛情难却,宁枭只有一个要求——让秦烟一起。 他面上说此次成功,秦烟如有神助,必须把她也请来。 宁枭做事向来凭自己心意,将士们不知他为何非要专门解释。 不过主角在就行! 宁枭出资,炊事兵负责杀鸡宰羊,其余人则忙活着搭建场地。 她到前,一切准备工作已做好。 众人知道她的身份,不过本尊都不在意,他们也不敢说什么。 军营正中间的空地上,升起一堆巨大的篝火。 秦明带她入座,不一会儿,宁枭也出现了。 众人簇拥着他,火星噼啪。 火光中,高大的身影一步步走来,他在她身畔坐下。 “这是他们为你准备的庆功宴,不必叫上我的。” “你亦是功臣,怎不该来?” 宁枭牵起她的手,举起酒杯朝众人致谢。 两人珠联璧合,看起来甚是般配。 副将们轮番上来敬酒,同他把酒言欢。 敬酒的人太多,他干脆让众人坐下,共饮此杯。 虽在与他人寒暄,全程目光却不离她。 许是大家太过热情,氛围亦感染到秦烟。 北漠男子性格豪迈,向来不拘小节,遑论喝酒一事。 今夜她也饮下不少酒,倒映的火光中,小脸酡红,娇艳动人。 到后来,有士兵聚集在篝火边,跳起北漠的舞蹈。 场上的气氛又推到了高潮。 宁枭拍手叫好,平日里对他们严格,很少有这样放松的时刻。 恍惚间,一抹纤细的身影蹿了进去。 他定睛一看,秦烟也加入其中。 她似是有些醉了,全然不知自己在做什么,只觉得此刻很开心,四肢不受控制。 将士们见她来了,避让不及,唯恐惊扰到将军的女人。 不过没过多久,他们便打消了这个顾虑。 幢幢火影间,窈窕身姿舞动,她入乡随俗,跟着跳起了北漠的舞。 从小她的舞姿在南胤,便是数一数二的存在,看过几眼他们的动作,一学便会。 此舞通常是男子们在军中所跳,比起寻常歌舞,多了几分强势和飒爽。 她一介女儿家,虽然没有跳出男子的阳刚,但糅合了自身气质,看起来多了分柔软。 起承转合间,腰肢轻扭,裙裳舞动,看得他心跳乱了方寸。 他的眼染上深意,起身上前加入其中。 众人手拉手围作一圈,绕着篝火跳得尽兴。 篝火旁,将士们载歌载舞,一边唱着北漠歌谣,一边尽情舞动。 深蓝色夜幕下,军营热闹非凡。 紧握柔荑,他的心也快要被填满。 女子醺然欲醉,唇角浅笑,明亮的眸子比跃动的火光还耀眼。 一曲毕,众人醉的醉,倒的倒。 宁枭扶住步履不稳的她。 今日她倒是挺高兴! 秦烟甚为开怀,胸脯微微起伏着,仍有些未尽兴。 眼色迷离,走路蹒跚,随时都要倒下。 他没注意的时候,不知喝了多少。 眼看离篝火越来越远,秦烟嚷着还要继续。 他没再给她机会,一把抱起朝营帐走去。 天色渐晚,让她一个人回去,他不放心。 他的大帐陈设简单,除了桌案、沙盘,便是一张行军床。 平日里忙军务、操练士兵、演习,通常日日宿在营中。 大男人糙惯了,怕秦烟不适应,还让人拿来一床棉被垫着。 将她小心放下,她在软床上滚了一圈,头沾上枕头很快便睡着了。 宁枭怀疑她是属猪的。 上回两人宿在帐中时,她还想拿匕首刺杀他。 现下也能和谐共处,实属罕见。 帐外渐渐安静,不少人进入梦乡。 宁枭取了盔甲,在她身边和衣躺下。 酒香在室内经久不散,身边人发出清浅的呼吸声,甚是悦耳。 他侧躺看着前方,光线很暗,落在她身上,勾勒出完美侧脸。 静态只是片刻的,不知是做梦还是怎的,她在床上翻来翻去,本就不结实的床嘎吱作响。 这女人睡觉还不安生,他琢磨着下次不能再让她过度饮酒了。 喊了两声没有回应,宁枭干脆把她搂在怀里,摁住头以防乱动。 总算是清静了! 睡梦中的秦烟仿若身在火焰山,全身热气蒸腾。 不一会儿,她又不耐扭动身躯。 身体机关被触发,体温渐升,宁枭沉下嘴角,“秦烟,别乱动。” 没有回应。 怀里的人躁动着,如他此刻的心绪。 忽然间,她的手不经意碰到他小腹下面。 某人不知自己惹了祸,还在梦中呓语。 待听清她说什么,宁枭深吸口气。 本来见她饮酒过甚,身子不适。 可方才…… 秦烟,这可是你自找的! 片刻后,两人衣裳落了一地。 如惩罚般,在她肩头一咬。 他仍觉得不解气。 睡在一张床上,她方才梦里还在叫着云知行。 他来了恶趣味,俯身在诱人的丰盈上重重一咬。 秦烟痛呼出声,睁眼迷蒙间,看到他正孜孜不倦的、在白洁身子上留下细密吻痕。 她伸手去推开,却被他反手制住。 拉过她双手举过头顶,钳制她再不能动。 眼中射出危险的光芒,充满磁性的声音在床榻边响起。 “醒了好,唯恐你看不到呢。” 不待她回神,他邪魅一笑,如暗夜精怪让人捉摸不透。 危险弥散,他低头看向她腿间。 秦烟下意识并拢双腿,却不及他快。 在绝对力量面前,她的挣扎是无用功。 布满结实肌肉的长腿,轻松分开她的,下一刻,她娇呼不已。 意识到自己身在军营,立马闭紧嘴。 宁枭不让她如愿,腾出一只手捏住她下巴,声音如鬼魅般,“别忍,我喜欢听。” 羞恼在此时达到顶峰。 她想骂他,发出来的却是销魂到极致的声音。 宁枭满意勾唇,身下一刻不停。 夜还长,不知何时才到天明…… 日上三竿。 营帐外士兵们操练的声音不绝于耳,吵醒了床上的人。 这一觉,秦烟睡得很沉。 再醒来,胸前、腰腹处布满齿印和红痕,没一处完好。 她怀疑宁枭是狗变的。 该死的男人! 伸了个懒腰,方稍微舒畅些。 穿戴妥当,发现桌上放了清水,早膳也备好了。 她毫不客气,等到饱餐一顿,宁枭刚好进帐。 两人大眼瞪小眼。 脑海里浮现昨夜少儿不宜的画面,秦烟脸腾地一下红了,宛如熟透的苹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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