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放心我会温柔些(1/1)

作者:多喝鸡汤

娇脔第28章 放心我会温柔些

汉子们唏嘘不已,一群人慢慢散罢。 无人时,她跺脚羞道,“你方才为何说那么直白?” “你想的不就是这个吗?” 他反问她,眼底尽是促狭之意。 秦烟知道他在打趣,心里仍有些不自然。 她转身往另一边走去,并不想回去跟他共处一室。 “你去哪儿?” “不要你管。” 他无奈跟上,吓唬她外面有狼。 “那也没你厉害。”秦烟放慢了脚步,开始走外面闲逛起来。 部落外是无垠沙漠,宽阔无边,不知通向何处。 两人行至一片小沙丘坐下。 天边最后的残红快要隐入湛蓝。 她看着那方,目光悠远,不知在想什么。 沙漠里的落日磅礴,难得的美。 眼睁睁看着红日落下地平线,月亮愈渐升高。 夜里的风带了些寒凉,她打了个喷嚏,下意识紧了紧衣襟。 随后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抵在宽阔的胸膛,一下子暖和不少。 宁枭总是肆无忌惮对她动手动脚,也不管她喜欢与否、愿不愿意。 “说说吧,同我成亲是何感受?” 她摇头,不准备告诉他。 身上的手箍紧几分,宁枭转过她的头,命令道,“说。” “反正难受得紧。”她不甘屈服,只见他唇角轻勾,对着她的脸就是一吻。 秦烟挣不开,只得缴械投降。 他低低笑了,这一招屡试不爽。 “没什么特别的,本来就是作戏给人看。” “你这女人,未免太过冷情……” 他满脸受伤的样子,看得人无语。 秦烟尽可能往前坐,又被他拉回。 论体力不是他的对手,秦烟只得作罢。“你在此处拜了姆夷,回去后怎么跟她们交代?” “谁?”他低下头,不明所以看着她。 秦烟以为他在装傻,“你府上的女人。” 闻言他愣了会儿,旋即大笑出声,看得她一头雾水。 他笑得快要收不住,转而问她,“你莫非吃醋了?” 秦烟额头一跳,她吃哪门子鬼醋!“我只是不想到时候被针对,我可没那心思跟你的女人斗。” 他这才恢复如常,眼里仍带着笑意,“她们可不是我的女人,只是战场上救下,无家可归,缠着去了将军府。” “可她们明明……” “争宠?” 秦烟点头,他不甚在意一笑,“我管不着她们做什么,只要不闹出人命便好。” 他成日浸在军营,一年间鲜少正儿八经回去住。 再者,女人的心思他管不着,也不想管。 是以秦烟去了府上,误将她们当作他的小妾。 不巧,那几个女人见宁枭往府里揽了女人回去,还待她不一般,也把她当成假想敌。 原来一切是个乌龙。 只是…… 她探寻地看向他,字字透出不相信,“你多年一个人,不曾娶亲?” 堂堂一个大将军,地位高外形好,也到了适婚的年龄,居然没有女人? 她可不信。 “你希望我有?” 他反问,秦烟语气淡淡,“你有没有跟我无关,只是不想陷入无端的纷争。” 想来他一个香饽饽在她这里,回回被嫌弃。宁枭可不认为她是欲拒还迎,分明是打心眼里嫌弃。 胜负欲激起,他扳过她的脸,眸子微眯,“秦烟,你就这般看不上本将军?” 她沉默,不置可否。 很好。 宁枭头一回在女人身上体会到挫败,当下有些烦躁,动手去解她衣带。 秦烟吓得一退,制住他动作,“你这是作何!” 他眉毛一挑,意味深长,“还不明显吗?” “你疯了?我与你并非真的夫妻!”哪能任他随意索取! 他听得头痛,这女人真是时时刻刻挑战他底线。 没什么耐心,他反钳住她的手,一把抱起往沙丘背后去了。 秦烟手脚并用踢打,奈何只是无用功,落在他身上如按摩一般。 翻过沙丘,直到再也看不见部落。 秦烟的心一慌。 他将她放在地上,甚至没看清动作,他已光了上身,大红婚服孤零零扔在一边。 “宁枭!你疯了吗?我不愿意!” 还尝试唤起他清醒,奈何某人被轻视冲昏了头,只想从其他方面让她服气。 他没理会她,通过这段时日相处,早已学会如何解女子衣衫。 长指翻动,巧妙解开层叠束缚。 淡粉色肚兜暴露在空气中,他呼吸一紧。 秦烟还来不及捂住,他便欺身上来。 “放开我!” “别动,也别喊,否则我不介意当着别人的面……” 她护住身前,恨不得用眼神将他瞪死。 宁枭毫不在意笑开,扯开她双手,“放心,我会温柔些,毕竟是大喜的日子……” 红色的喜服交织在沙地上,刺眼的红与暗沙形成强烈对比。 今天的确很特别,他对待身下女子也柔和许多。 风声阵阵,掩去许多暧昧的声音。 大风刮过,飘到沙丘后又成了轻柔夜风。 天空成了一片深蓝,四下寂静无声。 宁枭抱着沉沉睡去的人,逐渐平复了心跳。 她体力还是不太好,回去后得加强下锻炼。 他心想。 天幕中,偶有一只白鸽掠过,一直在上空盘桓。 方才他太专注没注意,如今见了有些奇怪。 看了看怀中熟睡的秦烟,他摘下她头上发钗,运气直朝空中射去。 鸽子被击中腿,瞬间坠落。 宁枭不费吹灰之力捡了鸽子,一看果然绑了信。 他取下信笺,随手一扔,那鸽子扑扇着翅膀晃晃悠悠飞走了。 展开只见上面几行清秀楷体。 落款一个云字。 看回信笺内容,还能有谁? 自然是云知行。 他在信上说一个多月后将迎娶御史大夫之女,明婉之。 还问这段时日她过得可好?为何迟迟不与他联络。 他面上泛起嘲讽。 云知行不过如此,左右都得靠女人。 若是秦烟知道他大婚,会怎么做? 目光落在她略微红肿的唇瓣,心思回转间,纸条已化为齑粉,随风散在沙地各处。 她还是不知道的好。 再次醒来已是身在床上。 秦烟动了动身子,腰间止不住的疼。 该死的宁枭,说什么轻些,动作还是一样的粗鲁! 他不在房中,想必是跟尼莫议事去了。 她干脆在床上躺着休息,回复体力。 两天后,那批‘货’到了。 宁枭好好检视一番,甚为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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