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脔第22章 不舒服吗?再来?
本以为今晚会搏个鱼死网破,怎料来人是他? “回答我。” 早已不是第一回被他如此蛮狠对待。 只要他想,在他手下,不仅是身子,她的一切都会被剖开、不加遮掩的暴露在他面前。 抵抗的心渐起,她一字一句,“你今日若不杀我,我终有一日会逃。” 闻言,他唇角扯起弧度,手下再不轻饶。 “除了杀你,我有的是办法……” 视线落在胸前的丰盈,他眼中怒气消褪,被另一种幽邃替代。 手指轻抚过那端肌肤,她忍不住瑟缩。 宁枭看向她邪邪一笑,撩开她身下裙裳。 没有任何预料,毫无怜惜可言。 宁枭在惩罚她。 惩罚她的出逃。 她不是挺聪明吗?怎么身陷囹圄? 若非来人是他,她知道自己会经历什么吗? “还逃吗?” 他执着于此,无休无止。 秦烟有些喘不过气,忿然瞪着他。 还有力气瞪人。 如此一想,他愈加发狠,丝毫没有怜香惜玉。 背后快结痂的伤痕,因为粗鲁的对待再度磨破。 她咬牙紧紧攥住床单,不肯发出羞耻的声音。 偏生宁枭钳制了她下巴,居高临下看着她。 身体的反应研磨掉最后的理智,细碎的音节传来,他心间异样的火烧得更旺。 唇齿啃咬过她耳垂,她耳后一红,又听他问及,“秦烟,你还逃吗?” 不待她回绝,他重复着久久未停。她红了眼,不知他为何有这般多的精力。 “说!” 任他如何折磨,她始终不曾松口。 宁枭这辈子没有这样的挫败感。 转瞬,他似想到什么,蓦地停下。 顾自往下,一边邪佞开口,“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她额间香汗淋漓,没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 随后见他低头往大腿内侧,脑子里飞速闪过那些画册内容,她并拢大腿,嗔道,“你敢!” 他敢不敢,她马上就知道了。 宁枭手下不留情,如她所想般分开,遂按住她再不能动。 他竟当着她的面俯身。 鼻尖轻擦过,她惊得绷紧身子。 偏偏宁枭在此无师自通,很快找到了窍门。 电流通过全身,她揪紧衾被,难受得厉害。 奈何被他按住,动不了一点。 片刻后,他抬首,微喘道,“回答我。” 秦烟骂了句疯子,他皱眉又要凑下,只听她娇呼,“你给我过来!” “你先回答我。” 两个坦诚相见的人在此僵持。 她依旧沉默,他冷笑一声。 见他要低头,秦烟眼一闭,“不逃了!你满意了?不许再……” “再什么?” 得到满意答案,他心情尚好。 秦烟难以启齿,只是忿懑瞪着他。 一眼欲说还休,他小腹一热,再度覆上。 红绡帐内,暧昧声不绝于耳,两人如坠巫山,解脱不得。 更声漏断,月亮盈盈照亮大地。 帐中男女喘息渐歇,静谧占据房间。 她枕在他胸口,觉得身子再无一丝气力。 深幽的目光落在她鲜艳欲滴的红唇,移向那些扎眼之处。 她手臂和背上的鞭伤一条条纵横交错,渗出丝丝血迹,粘连在衾被上。 他一时后悔适才的大力。 指腹轻柔按在红痕边,她不禁蹙起黛眉。 两人不经对视上,她转首又被他扳回。 浅浅的吻落过她唇边,他低声道,“……怪我,弄疼你了。” 秦烟一愣,没想到他也会认错。 “他们是如何对你的?” 他眼里尽是认真,秦烟没有多想,如实以告。 宁枭说起他来此的原因,本是为了追查人贩子下落,误打误撞碰到了她。 这些部落间把人当货物,行事作风狠毒。 眼下他正是得到了接头人的信任,才遇见她。 “那你这是,‘买’了我?” 听此,他话里带刺,显然是在埋怨她,“是啊,明明是我的人,非要从别人那里转手‘买’一次。 你的费用可不低,下半辈子便待在我身边,抵了这笔银子。” 她纠正他,“我非货物,也不是你的人。” 他听完一笑,“我们都睡几回了,还不算我的人?” 秦烟脸上一热,指责是他单方面用强的。 “就算之前是,刚才不是你情我愿吗?你不舒服吗?” 他说得专注,这番话听下来,她的脸颊红得快要滴出血,把自己埋在被子里否认。 宁枭想掀开被子,被她死死攥住。 “傻不傻,你能呼吸吗?” “不要你管。” 这可难不倒他。 宁枭眼中狡黠,钻入被子直直看着她,问得认真,“你不舒服吗?再来?” “住口!” 对外,宁枭声称是安都来的大主顾,需要很多妙龄少女去侍奉达官贵人。 听说北部这边买卖人口便宜,便来碰碰运气。 接头的人见他出手阔绰,有商业头脑,以为是大买卖。 何况他总是独来独往,也无半点可疑之处,对他更是信任。 隔天早上,见他揽着秦烟满意下楼,接头人高兴不已。 “公子是个爽快人,昨日跟公子说的合作,还考虑吗?” 接头人说他们在附近村落还有一处地址,算是大本营,他要是感兴趣可以随时过去挑选。 宁枭挑眉,此次来遇到秦烟是意外之喜,但他仍需要继续追查。 刚好,他就送来这个机会。 不过若是表现得太过热切,恐令人生疑。 他故作思量,“这样倒是麻烦许多……” “公子放心,不算很远,若是看中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您直接带人走便是。” “……好吧,不过今天我没空。”他在秦烟臀上捏了一把,言外之意再明显不过。 男人最懂男人,食髓知味这种事,接头人可见多了。 他说不用着急,只要宁枭得空,随时可以。 临走前,秦烟见那管事的在一旁探头探脑,心里不免有了想法。 她踮起脚同他耳语一番。 外人见了只道是在撒娇,十分亲密。 宁枭听完,目光不着痕迹扫过门后的人,皱眉说道,“我女人身上全是鞭笞的伤,昨夜我一见,简直触目惊心,心疼不已。 听说这些日子,有人恶意待她?” 忽略他霸道的称呼,她方才便是想借他之手,蹉磨那管事的一番。 这段时间,他可没少对姑娘们用刑。 管事的遇到不听话的女子,的确是要狠狠罚过。 怎料眼前这大佛如此心疼她,还要为之鸣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