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疯批宿主他装得楚楚可怜第3624章 白月光竟是我自己(52)
季司深瞬间安静了。 良久,季司深抬手抱着商临,像是安抚小孩子似的,轻轻拍着商临的背。 “商临……” 此刻的商临在季司深面前,完全显露着他最脆弱的一面。 无论曾经他在别人面前什么样子,无论别人怎么说他,可他一直在承受得到、失去、在得到、又失去,如此循环的痛苦。 明明是他最爱的人,却要重复承受着,他一次又一次的说要和他离婚。 “对不起……” 季司深是真心疼商临了。 “我应该早点儿让你知道的。” 商临却又极快地收敛了自己的情绪,撑着身子,居高临下的看着季司深,“近墨者黑,深深,我学的好不好?” 季司深:“?” 季司深见商临的样子,一时间不知道该生气还是什么。 “临哥,你别装了,一点儿都不像。” 商临:“……” 季司深环着商临的脖子,却是非常认真的道歉,“临哥,对不起。” 商临笑了一声,握着季司深的手,在自己的脸上蹭了蹭。 “就像深深你自己说的一样,永远不要和我说对不起,要说你爱我。” 季司深乖乖的说了一句,“我爱你。” 商临的笑意更深,更浓。 再次俯身下来抱着季司深,“幸好,你没有让我等的更久。” 季司深笑着,轻抚着商临的头,颇有一种在太岁头上动土的意味儿。 商临:“……” “深深,我怎么觉得你就乖了一秒?” 季司深挑眉,“临哥,第一天认识我?” 商临无可奈何,而那种低沉阴郁的气氛,也早就消散了。 对于季司深的作腰任性,商临也表示妥协了。 他爱上季司深的时候,他不就一直这个性子吗? 所以,他总能给自己制造许多小惊喜,相恋多年,依旧如同热恋。 只有商临想不到的,没有他季司深做不到的。 商临轻抚着季司深的脸,“脸,还疼吗?” 季司深摇头,“早就不疼了。” 那一刀,季司深自然有分寸的。 不过,伤口也不浅,肯定要留疤的。 当然,季司深也有办法让脸恢复如初。 可季司深留不留疤,商临都爱他。 因为在他这儿,从来不存在任何替身。 他的白月光就是季司深这个人。 他的存在就是商临的心之所向。 季司深在哪儿,商临的心就在哪儿。 “陆韫交给深深你自己处理?” 季司深忽然皱起眉头来,颇为认真,“那我岂不是抢了临哥的风头?” 商临:“……” 商临无可奈何的叹气,“我要是抢了你的风头,深深是不是又打算给我挖什么陷阱了?” 季司深眯着眼睛笑,“说得好像,临哥不抢我的风头,我就不会给临哥挖陷阱一样。” 商临:“……” 忽然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 商临皱眉,“临哥只有一个,轻点儿折腾。” 季司深乖巧的点头,“嗯嗯,我保证。” 商临轻轻弹了一下季司深的额头,“你啊,你的信用额度,在我这里都快透支了。” 季司深挑眉,“是吗?透支了,临哥是不是就不喜欢我了?” 还不等商临接话呢,季司深就环着商临的脖子,自顾自的开口,“那正好,这样我就可以拿着财产,去包养小白脸了!” 商临:“……” 商临扶额,“深深,方才认错的人呢?” “我看你是真的丝毫没有记住教训。” 季司深玩味儿似的笑,“临哥,你知道的,我总是嘴硬的。” 商临:“……” “深深,我看接下来的几天,你也别想从这张床上下来了。” 于是,等景阮的电话打通,已经不知道是第几天的事情了。 景阮差点儿都要报警了。 还好季司深接了。 “就是作腰被发现,然后被狠狠制裁了几天。” 景阮愣住,“几天?” “宝贝,你家男人是永动机吗?这么能行?几天?” “他不要肾了,还是你不要腰了?” 季司深叹气,“虽然但是,这好像都是一种结果。” 景阮无法反驳,的确也是。 最后反正下不了地的,也不是他商临。 “看来,深深你完全暴露了。” 季司深笑着撑着头,“迟早的事。” “而且,总不能让某人一直不安吧。” 景阮:“……” “那这么说的话,原来是某人心疼了,自己露出破绽来了?” 季司深又笑了一声,趴在床上和景阮接着电话,“阮阮,看破不说破。” “所以,你和厉宴修怎么样了?” 景阮没想到季司深一下子,竟然又扯到自己身上了。 “深深,你太坏了!我们不是在说你吗?你怎么……” 季司深听出来了一点儿猫腻,“看来,是有进展了?” 景阮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在季司深面前却又老实交代。 “那天他知道我在外面偷听他和爷爷说话了。” 季司深笑,这在他的预料之中,“你那天是不是没听完?” 景阮一愣,“深深,你怎么知道?” 季司深:“……” 这他要怎么解释呢? 不过,景阮也没等季司深就开口,“是爷爷提的,想趁他还活着,找一个强有力的联姻对象,稳住他在景家的位置。” “但,厉宴修拒绝了。” 季司深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他坦白了?” 景阮嗯了一声。 “那你说了什么?” 季司深忽然就八卦了起来。 景阮回忆那天的事。 “你拒绝了?为什么?” 景阮有些意外的问厉宴修。 厉宴修只是定定的看着景阮,没有回答她的话。 但答案似乎也有些显而易见。 季司深直接戳穿,“因为他喜欢你。” “拒绝,代表他还有机会。” “拒绝代表了,他做好了孤独终生的准备。” 景阮沉默后开口,“为什么有孤独终生的准备?” 季司深叹气,“看来我们的阮阮小公主,还是涉世不够深。” “因为厉宴修和你不只是年龄上的差距啊,他不舍得触碰这么美好的你。” “他拒绝老爷子,恐怕更多的不是因为想和你在一起。” 景阮听着季司深的话,忽然有些后知后觉的明白了什么。 “所以,他那天才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季司深嗯了一声,“因为他知道,有些事一旦被戳破了,就再没有转圜的余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