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笑版史记记第135章 三人行必有我师出处
孔子离开鲁国一晃儿就是十四年,后来又回到了鲁国。 鲁哀公就问他咋治国,孔子说:“治国啊,关键得选对人儿。”季康子也问咋治国,孔子说:“你把正直的人提拔起来,让那些歪门邪道儿的人没地儿站,慢慢儿他们也就正直了。”季康子说最近老多小偷儿了,咋整?孔子说:“你要是自己不欲望太多,小偷儿都不会偷你家。”可鲁国那帮领导啊,就是不听孔子的,孔子也无所谓,不找他们求官做。 孔子那时候啊,周朝已经走下坡路了,礼乐都乱了套,经书也缺失不少。孔子就开始追溯夏商周三代的礼节,整理书籍,从唐虞时代开始捋,一直捋到秦缪公,把历史都编了个序。他说:“夏朝的礼儿我能说个头头是道,可惜啊,现在杞国的那点儿资料不够看啊。殷朝的礼儿我也能给你白话白话,但宋国的资料也是太不给力了。要是资料足够,我都能给你考证出来。” 他研究殷朝、夏朝的变革,然后说:“以后哪怕再过一百代,这些变革都能推算出来,因为一个重文化,一个重质朴。周朝借鉴了殷夏两代,那文化积淀可厚实了。我赞同周朝的做法。”所以啊,现在咱们看到的《书传》、《礼记》都是从孔子那时候传下来的。 孔子跟鲁国的大师聊天儿说:“音乐这玩意儿,你得懂它。开始时候要和谐,然后要纯净,要明亮,要有条理,这样才能出好音乐。”他还说:“我从卫国回到鲁国后,才把音乐给整明白了,雅颂都各归其位了。” 以前啊,有三千多首诗,到了孔子那时候,他给筛选了一遍,去掉了重复的,选出了那些符合礼义的。从远古的契、后稷开始,一直说到殷周两朝的辉煌,再说到幽王、厉王的衰败,啥事儿都涵盖了。所以说啊,“关雎之乱”是风诗的开头,“鹿鸣”是小雅的开始,“文王”是大雅的典范,“清庙”是颂诗的起源。这三百零五首诗,孔子都给它们配上了弦乐、歌声,让它们跟古代的韶、武、雅、颂等乐曲相得益彰。从那时候开始,礼乐就有了明确的记载,为王道打下了基础,最后形成了六艺。 孔子晚年喜欢上了《易经》,整天序彖啊、系辞啊、象辞啊、说卦啊、文言啊啥的。读《易经》读得那韦编都断了三回。他还说呢:“老天爷再给我几年活头儿,这么整下去,我跟《易经》那亲密度,就得嘎嘎的了。” 孔子拿诗书礼乐这老四样儿教徒弟,大概收了三千来个弟子,其中身通六艺的全才就有七十二人。像颜浊邹那帮徒子徒孙,跟着学的人海了去了。 孔子教学有四项基本原则:文、行、忠、信。还有四个“不”:不瞎猜,不独断,不固执,不自以为是。他老人家特别小心谨慎的三件事儿就是:斋戒、打仗、闹病。孔子很少谈利、命、仁这些高大上的话题。他老人家觉得,不到学生憋一肚子火儿想不明白的时候,就不去启发他;举一个墙角儿的例子,学生要是不能举一反三,那就拉倒吧,不教了。 孔子在乡里跟邻居们处的时候,那老实巴交的样子,就像个不会说话的闷葫芦。可一到宗庙朝廷上,哎呀妈呀,那嘴皮子就溜了,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可谨慎着呢。上朝的时候,跟上面的大夫说话,和颜悦色的;跟下面的大夫说话,也是理直气壮的,一点儿不怵头。 进公门的时候,孔子就弓着腰,像个大虾米似的;小步快走的时候,俩胳膊就像翅膀似的呼扇呼扇的。国君叫他去接待外宾,他立马就精神了,脸色都变了。国君一招呼他,他连车都不等,撒丫子就跑去了。 鱼不新鲜了、肉臭了、切得不正,他都不吃。席子摆得不正,他也不坐。在有丧事的人旁边吃饭,他从来都没吃饱过。 要是哪天哭了,他就不唱歌了。看见穿孝服的、或者是瞎子,就算是小孩儿,他也得严肃起来。 他说啊:“三个人一起走,那肯定有能当我老师的。”又说:“道德不修、学问不讲、听到义理不能跟着走、有毛病不能改,这些才是我最愁的啊。”他让人唱歌,唱得好,他就让人再唱一遍,然后他跟着和。 孔老爷子可是个有意思的人儿,他从来都不聊啥妖魔鬼怪、神神叨叨的东西。 有一次,子贡这小伙子就说:“老爷子讲的文化课,咱都能听懂。可一讲到天道、性命啥的,我咋就听不懂了呢?” 颜渊这哥们儿听了,一拍大腿:“艾玛,你说这老爷子,咋就那么高深呢?你瞅他,越瞅越觉得高不可攀,想钻研他,却发现他越来越难懂。你看他好像就在你眼前,但一眨眼,他又跑你后头去了。老爷子真是会引导人啊,用文化来开阔我们的眼界,用礼节来约束我们的行为,让人欲罢不能。我是竭尽全力了,感觉自己好像学到了点儿啥,但跟老爷子一比,还是差远了啊。我想追都追不上,可真是没辙了。” 达巷党那儿的人就说:“哎呀,孔子这老爷子可真是了不起啊,啥都懂,就是没啥特定的名头。” 孔子听了这话,就乐了:“那我要专攻啥呢?是去赶马车呢,还是去射箭呢?算了,我还是去赶马车吧。” 牢这哥们儿听了,就说:“老爷子说了,‘因为没试过,所以才艺多嘛’。” 鲁哀公十四年春,那时候啊,鲁哀公领着一帮人去打猎,在大野地儿撒欢儿。叔孙氏手底下有个叫鉏商的小伙子,抓了个野兽,可他觉得这野兽不咋吉利。孔子老先生瞅了一眼,就说:“哎呀,这是个麒麟啊!”然后就拿走了。 他还嘀咕呢:“河里头也不出图,雒也不产书,我这一生怕是到头了!”之前他那得意门生颜渊死了,孔子就嚷嚷:“哎呀,老天爷这是要绝我啊!”等到西边儿打猎又瞅见这麒麟,他就说:“哎呀,我这学问路子是走到头了!”然后叹气:“唉,没人知道我啊!” 子贡就问了啊:“咋就没人知道你呢?”孔子就说:“我也不怨天,不怪人,我就低头学习,抬头做人,能懂我的,怕只有老天爷了!” 然后他又说:“像伯夷、叔齐那样,志气不降,身子也不受辱,这才是真汉子!”他又说:“那啥柳下惠、少连,唉,志气降了,身子也辱了。”他还说:“虞仲、夷逸这俩哥们儿,隐居起来瞎说八道,行为还算清白,但也就是废物点心。”然后他得瑟地说:“我跟他们可不一样,我咋样都行!” 孔子又说:“哎呀,不行啊不行啊,有品德的人最怕死了之后名儿都不响。我的学问路数没人搭理了,我咋在后世留名儿啊?” 于是呢,他就写了本儿《春秋》,从隐公写到哀公十四年,一共写了十二个国君。他以鲁国为基础,亲近周朝,怀念殷朝,把三代的事儿都捋了一遍。文字简洁,但意义深远。像那吴楚的国君自称王,但在《春秋》里,孔子就贬低他们,叫他们“子”; 那践土的会盟其实是叫周天子来的,但《春秋》里就说“天王在河阳打猎”,就用这种方式来评价当时的社会。这种贬低的手法,以后的王者们都可以学学。《春秋》的道理一传播,那些乱臣贼子可就都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