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人生选择(1/1)

作者:雾眠

躺平黑莲靠做咸鱼飞升了第181章 人生选择

人生有选择吗? 或者该说她盛红衣的人生有选择吗? 一贯选择蒙着头,选择怎么舒服怎么来的过日子的盛红衣突然迷茫了。 她其实甚少有什么伤春悲秋的情绪,在她看来,有这功夫,她不如躺下睡一觉来的痛快。 可,一个人接二连三的被梦境打搅,这梦甚至还能续上,形成完整的人生轨迹,她想,这事放在任何人身上,都能判断出,这事儿很不正常。 更何况,盛红衣又不是没经历过什么“前世今生”。 盛红衣闭了闭眼,再睁开,眼中那乍起的情绪已经尽数收敛,心中却止不住的想要吐血: 她就知道,前世连一块钱的奖都没中过的她哪儿来什么好运气? 也不知道自己前头十八年哪儿来的良好感觉,居然还幻想着贼老天补偿她前世短命又是孤儿,孤寡单身青年一枚,今生让她来享福了? 别逗了,这分明就是人生陷阱,里面还不知道藏着什么牛鬼蛇神要害她呢! 话说,为什么偏偏她的人生处处是陷阱?! 凭什么她就偏要任人摆布?! 她躺着突然觉得气不过,从地上霍然爬了起来,却是在站起来之时,感觉到周身灵气充沛凝实,浑身轻盈,她心一横: 管那么多干什么? 既然贼老天多给了她一世人生,那这个人生自然由她自己做主。 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更何况这都不知道是哪一辈子的事儿了。 如果有什么牛鬼蛇神偏要跳出来惹她不痛快,那她也只好神挡杀神,鬼挡杀鬼了。 任何人,任何事都不能阻碍她如今的快乐生活。 如此一想,她心中突然就通透了。 她长长舒了口气,果然,最完美的人生状态还是得是她这种。 能躺则躺,躺的越平越好,她就不信,只要她不想,谁还能把她硬拉起来还是咋滴。 如今,其实她的人生目标已经完成大半了,原本就打算的好好的,进宗门找个大靠山足矣。 如今,目测大靠山比她想象的还大,她不仅傍上了玄尘门,她还傍上了季家。 这般,便是魔医家族周家想跟盛家过不去,至少也不敢放在明面上。 暗地里如何耍阴招,那大家就各凭本事呗,盛红衣可不怕。 莫说旁人,就她家老头,从他交的那些三教九流的朋友就知道他蔫坏的。 暗地里的你来我往,盛红衣对他不要太有信心。 最后还剩下大致两个目标吧,一嘛,就是衡芜鬼城那事儿,虚无草既然有了消息,她肯定不会放弃。 二嘛,就是修为方面,也不用太累,就这么顺其自然的修炼呗,苦修什么的不适合她,但她认为以她的资质,到达金丹应该是不成问题。 而结丹,就是她最后的目标了,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一切还是为了她自己考虑! 她想,她总得活过爹娘还有老头,毕竟她得照顾他们呢,再者,她算了一下,结丹有寿元七百,她现在二十还不到呢,还有漫长的岁月,换算成普通人,那都够活七八辈子了,尽够了。 等她活到金丹期,她想她家盛元宝也长大了,盛家后继有人,她懒得操心。 静客随着她一起站起来,她一贯细腻,一下子就捕捉到了盛红衣眼中突然迸射的杀意,她本能的瑟缩了一下,下意识就顿住了。 莫不是红衣还在生气? 然,那杀意又在霎时泯灭,甚至静客能察觉盛红衣似有几分愉悦。 静客:“……”她也跟着犯迷糊,这是又怎么了? 盛红衣不知静客心中的忐忑,她先是朝着季睦和静客分别行了礼: “劳烦师兄和静客师父一路守护了,若不是你们,莫说得宝了,许是我都没命了。” 她又看向季睦的手臂,季睦应是已经做了处理,那里啥也看不出来了。 “我记得师兄被天地铢伤了,不知可有大碍?” “我当时不知为何,似被什么强大的神魂控制住了,迷失了自我,没想到,他居然敢用我的天地铢,也幸好有天地铢相助,得了琉璃净水的助力,我才夺回了对我神魂的控制权。” 盛红衣自知这事儿不给出个解释,实在说不过去。 还不知季睦和静客心中怎么想呢。 遮遮掩掩不如编个理由堂而皇之的说出来,这样还显得她坦荡。 而且,撒谎这事儿她还是能拿捏的,七分真三分假,才是最高境界。 其实,盛红衣觉得自己说的绝大部分是实话,所以她一点不心虚。 她属实就是被强大的神魂控制住了,只是那个神魂是黑莲,是前世的自己罢了。 说完话,盛红衣第一时间就用余光瞥向季睦,静客先不说,她这个师兄可不是好骗的,亲灵体质的人最懂亲灵体质的人,她但凡有一点疏漏,都有可能被他看出端倪。 好在,季睦听罢一脸恍然,自动替她做了解释: “如此,那洞府之中大概藏着一缕高阶神识,我就觉得那人不对劲,一身黑气,许是个魔修呢,佛魔相克,幸好琉璃净水救了你。” 如此,他便不怪那天地铢了,至少它对师妹还是有用的,且当时被外人所控。 “我没什么大碍,师妹你没事,为兄也就安心了。” 静客默然站在一旁,脸上带笑,对于盛红衣说的话,她是全盘相信的,这是一种自骨子里生出的信任。 盛红衣再看静客,一股子又酸又暖的情绪瞬间盈满全身,包括她的眼窝。 她眨了眨眼睛,心想,这大约就是她的灵魂对白莲的留恋吧。 她拿出天地铢: “我这天地铢颇有灵性,它既然喜欢你,还送你礼物,恰好我也与小师傅很是投缘,不知静客是否愿意与我以姐妹相称。” 原来既然是真正的姐妹,今生也坐实了好了。 “不知静客你的生辰八字?” 静客脸上诧异了一下: “好啊,我还以为红衣你会怪我……” 她看向盛红衣,见她目光明亮坦然,哪儿有什么怨怪,她终于卸下最后那丝担心: “我是师父从水中一随水飘荡的荷叶上抱回来的,所以师父将那一天定为我的生辰,是……” 盛红衣听罢,表情有一瞬的奇异。 竟然和她今生也是同一天的生辰。 罢了,她宛然一笑: “竟然是与我同年同月同日生,果然缘分匪浅。” “所以我们姐妹当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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