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下凡送子,美娇娥被盛宠无度第163章 占山为王土匪头头×福宝小秀女(十八)
一般这种话都是对‘死人’说的。 金甲卫神情冷漠,一左一右钳制着李妍珏的胳膊往后猛地一拉。 李妍珏跌坐在地,身体被拖着往外拉。 凹凸不平的地面以及大小不一的石头隔着衣服磨着肉,她脸上装可怜的眼泪还没落下就真的被疼的逼出来,大颗大颗往下掉。 她没受过什么苦,更别提这种像是被行刑般的折磨。 “陛下,皇上,他们是在挑衅皇权,您怎能轻易放过?是不是这个狐媚子跟你说了什么!” 她声音一转,直指甄茵,眼睛瞪得巨大,很是骇人的模样。 邵衍昱脸色隐在阴影里,他什么都没说,只是下颌绷得很紧。 他听不得一句莫须有的指责,特别是针对的人还是甄茵。 眼看着人就要发作,甄茵反而有些开心,软倒在他的怀里,光明正大的仰头在邵衍昱的下巴上亲了亲。 “跳梁小丑罢了,怎么还要劳烦陛下费心。” 邵衍昱无奈,只能把人抱的更紧一些:“你可别闹我了。” 李妍珏被拖远也逐渐听不见声音,李金宝有眼色的把地面上的脏污清理干净。 一桶水泼下去几下便刷干净了。 甄茵把脸贴在男人的颈窝蹭了蹭:“昱哥哥,我饿了。” “那去吃饭,今日御膳房研究出了新花样。” 邵衍昱心软软的,只觉得欣喜。 他喜欢茵茵依赖他的样子。 圣旨颁布的消息传出去,有人欢喜有人忧。 后宫那些不得盛宠巴不得自由的当即便收拾了行李,等到真的出了宫见到了亲人才大大的松了口气,高高兴兴的回家去了。 选秀上来的秀女们大多都是家中无奈送进宫的,此时皇帝散尽后宫大多百姓都是感激的。 大臣之女不乏作妖的,只是顾忌脸面且对皇帝没什么感情,若不是家族压迫,她们也不想进宫。 闹的都不如李妍珏厉害,充充样子装模作样一下也都回去了。 大臣们恨铁不成钢,只是颁布的圣旨也没了收回的余地,各个拍起大腿,认为家中女儿不争气。 宫外的事情传不到宫里,邵衍昱正仔细的给甄茵投喂。 看着甄茵吃的满脸幸福,他也勾着唇觉得满足。 吃饱喝足便开始犯困。 甄茵打着哈欠窝在邵衍昱怀里,眼角都渗出了晶莹。 邵衍昱低头吻掉,止不住的爱意让他轻轻的亲了几下甄茵的脸颊。 “睡吧。” 这边甄茵刚睡熟,还没来得及一同困觉的邵衍昱就被李金宝的催促声拉去了御书房。 第无数次怀念当土匪的日子,这个皇帝的位置谁爱坐谁坐。 邵衍昱认命处理奏折,却有人闹过来,不让人安稳。 从甄茵被掳走之后,甄老爷便稳如泰山般佁然不动,天天在自家院子里饮茶看曲,完全不在意这个女儿一样。 进宫了也从来没来过一次。 李金宝通禀甄砝候在门口邵衍昱还愣了一下,想了想才想到甄砝是甄茵的生父。 心思深是邵衍昱对他的评价,仿佛稳坐高台坐等渔翁之利一样。 邵衍昱知道他和皇帝的交易,现在过来无非就是为了交易内容。 有关于甄茵身上的秘密,也事关日后甄茵会不会还会遇到刺杀。 邵衍昱不敢马虎,虽然宫中比外面安全,但是谁也不敢保证一定安全。 甄砝被李金宝恭恭敬敬的请了进去。 因为他与皇帝有交易,所以有可以进出皇宫的特权。 “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邵衍昱埋在奏折里头也不抬:“甄砝这次来找朕所为何事?” 他心中暗暗警惕,在小细节上刻意模仿纪鹤雨。 甄砝跪在地上脊背挺直:“看来陛下忘记了之前的约定?” 目光似乎要把面前的人看穿。 “草民之女甄茵已然进宫,陛下是时候对她下手,而不是为她遣散后宫,做出独宠的模样。” 邵衍昱心头火气,直接把手中的奏折扔到甄砝的脑袋上:“朕做事哪里需要你在这指手画脚?” 甄砝没有躲,任由鲜血顺着脸颊滴落,他伏在地上尽量做低态度:“草民不敢,只是陛下想要得到的东西,若是不那般,永远也得不到。” 邵衍昱稳了稳情绪,翻了翻纪鹤雨的记忆。 那是个阴雨天。 纪鹤雨还是个小小少年的模样。 甄砝冒雨进宫,怀里还抱着一个襁褓。 当时朝堂被摄政王把持,纪鹤雨孤立无援手中也没有实权,被各方打压,仿佛一个傀儡皇帝。 生在皇家又怎么可能没有野心,九子争嫡他已经坐到这个位置上,走遍鲜血铺满的道路爬上了皇位,却憋屈的什么都做不了。 甄砝自然是看中了这一点,他秘密进宫,许下暗中扶持纪鹤雨,笼络势力的承诺。 交易的内容便是在纪鹤雨稳坐皇位,而他怀抱中女婴及笄后选进皇宫成为妃子。 “只需陛下让人爱而不得受尽苦楚,殴打也罢折磨也罢,只要留着她的命便可。” 亲生父亲对还尚在襁褓中的女婴说出这般骇人听闻的话,饶是当时的纪鹤雨也被吓了一跳。 只是野心催促着纪鹤雨让他答应了下来。 纪鹤雨成功稳坐皇位,背后的功劳离不开甄砝的推波助澜。 邵衍昱简直不可想象这竟然是甄茵生父口中所说出来的话。 愤怒与心疼的情绪仿佛要把他淹没了,他几乎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去,守在甄茵的身边。 李金宝低垂着脑袋,恨不得当自己是个聋子。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陛下有多么宠爱甄家女,怕是不久就会封之为皇后。 甄砝真是不中用了,这还敢威胁陛下? 的确是威胁。 甄砝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我有办法让你稳坐皇位,自然也有办法再把你拉下来。 只是这威胁对于邵衍昱来说完全不痛不痒,他刚好不想要这个皇位。 邵衍昱忍着内心的波动,沉声:“朕也说过,想知道你所求为何,可你至今也未说明,朕何必听你的话继续交易?” 甄砝猛地抬起头,眼中的疯狂的决绝:“陛下当真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