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年幼傀儡皇帝×把控朝政的妖后(一)(1/1)

作者:刁子鱼丸

快穿下凡送子,美娇娥被盛宠无度第122章 年幼傀儡皇帝×把控朝政的妖后(一)

甄茵还未睁眼,就感觉一双小手或轻或重的按下,划过脊背,游过肩胛,最后在脖颈处揉捏捶打。 温热的液体滴落,溅在耳后稍许,甄茵挥了挥手,她自是不可能让一个孩童这般伺候,汗流浃背了还不停歇。 只听扑通一声,小孩被轻而易举的挥到地上,仰面躺倒便不动了,若不是那满脸的血污,活像是千年后碰瓷儿的。 甄茵翻身而起,想要去扶他看看有没有逝,刚一伸手,有眼色的大宫女便将她搀扶了起来,华丽的宫服层层穿叠,满是金线绣花让她看得眼疼。 柔软的手帕轻轻拭去那滴不合时宜的血珠,一转手入了火盆化作了飞灰。 一连串的宫人整齐地入殿,脚下无声,行流如水般伺候她洗漱梳头簪花描眉。 铜镜中的女子潋滟风波,像是尤爱红色,妆点尽是大红,绝色的容颜更加妖冶祸人,若不是这浑身的贵重装砌点缀,出了门还不知被多少人指着脊梁骨暗骂一声狐狸精。 地上生死不知的孩童不过十岁刚出头的年纪,却没有一个人上前,反而有种习以为常的错觉,像是个无关紧要的人,死了便死了。 接收了记忆的甄茵在心中叹气,偏偏这个孩童是当今皇室仅剩的独子,也正该是这片土地最最尊贵的人,当今皇上霍亭瑜,气运之子。 霍亭瑜能坐上皇帝之位实在是阴差阳错,这个先皇最小的儿子,平常孤言少语存在感极低,加上脑子有些迟钝呆愣,不被先皇宠爱,自然也不会被那些有出息的兄长们拉入夺嫡的争斗。 时也命也,皇帝薨毙之时,正是最后的紧要关头,太子和最可能夺权的三皇子打的不可开交难舍难分。 太子的长剑砍下了三皇子的头颅,三皇子的匕首没入太子的胸腔。 夺嫡之战仓皇而落,无人是真正的赢家。 谁也没想到霍亭瑜这个小皇子会忽然出现,手中还牵着早年皇帝亲口指给他的皇子妃。 一个大了小皇子整整八岁的良家子,听闻当初这个良家子入宫选秀,为了野心去了御花园偶遇太子,没成想被推入湖中,所幸她精通水性,还恰好救下了意外落水的小皇子。 这场指鹿为马的婚事稀里糊涂的办了。 霍亭瑜捡了漏被紧赶着登基为皇,良家子也成了后宫之主。 朝中大臣人尽皆知当今皇上并无帝王之才,虽然明面上承认霍亭瑜皇上的身份,但在教导他成为真正的皇帝上及其敷衍,笼络人心倒是一把好手。 而当初那个野心勃勃的良家子,当今皇后却并不满足现状,她没有母族在背后撑腰,一旦霍亭瑜被有心人推翻,她照样要被拉下这个位置。 这个比霍亭瑜大了八岁的女子,强撑起了后宫,每日头悬梁锥刺股,学习为官之道学习帝王心术。 大臣们逐渐发现,皇上开始开窍了,有了帝王的苗头,帝师更是欣喜,恨不得把全身的才能都教给霍亭瑜,也就忽略了那个旁听蹭课的皇后。 现如今霍亭瑜登基已有三年,却活成了皇后手中的一枚傀儡,在私下里多次被皇后嘲讽他不知上进,连个女子都不如,其实是恨铁不成钢。 而甄茵这具身体就是当今的皇后。 满脸的血,只是看着瘆人,却不是霍亭瑜的。 甄茵叹了口气,今晨早朝有人当朝弹劾皇后野心甚大以权谋私私下敛财,一直活在皇后阴影之下的霍亭瑜就像是个小可怜一样,直接在大臣面前摔倒在地。 原身知道此事之后,把人宣到了御书房,让皇上亲眼看着打人板子,也算是杀鸡儆猴,让朝中的人不敢在背后嚼舌根子。 谁知道那个人直言打他板子就是在折辱他身为文人的自尊,是皇后这等出身低下的妇人不懂的,说着还疯了般冲上来试图殴打皇后。 御林军可不是吃素的,袭击皇上皇后,与找死无疑,只是那血飞溅,才让霍亭瑜沾了满脸。 原身受不住脏污沐浴换衣,心中还窝着气,便让皇上给她按摩。 现在躺倒在地,也定是被吓晕了过去。 甄茵摸了摸耳后不明显的痕迹,心下冷笑,原身沐浴之时就觉得额间阵痛不已,浑身脱力,这里刚刚可是插进了好长一根毒针。 针已经被悄无声息的取走,微微渗出的血迹跟霍亭瑜脸上滴下的混在一起,大宫女也没发现什么不对,应该是肉眼已经看不出痕迹了。 杀人无形,甚至连凶手是谁都不知道,倒是好算计。 甄茵指了指地上的霍亭瑜,像是极不耐烦般:“叫太医,给皇上洁面弄到榻上去。” 一令出,手脚麻利的宫人三两下就处理好了那些污血,把人安置到了床上,低眉顺目的模样真的像极了甄茵才是那个九五至尊。 “行了,都退下吧,爱莲,太医来了让他在门口候着。” “是。” 大宫女爱莲是个知心人,也是原身身边最锋利的爪牙,忠心耿耿眼界宽,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众人退去,甄茵坐在榻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轻抚着霍亭瑜的脸颊,眼看着那张脸逐渐涨红。 她在心中跟小玉玉对话:“确定是他?” 小玉玉认真的点了点头:“是他!我偷偷从阎王爷那拿出来的名册,不会有假。” 甄茵笑了笑:“上辈子那么精明的一个人,这辈子倒是只剩下傻气了。” 小玉玉附和的应声。 甄茵改摸为掐,微微用力把那一点肉揪起来:“皇上这是装睡装上瘾了?” “你又欺负朕。” 霍亭瑜说话慢慢的,声音闷在嗓子里,嘴巴微微翘起,很是委屈的模样。 甄茵起了逗弄的心思,转而捏住他的翘嘴:“怎么?这是哪条河里的小鱼,这么主动等着人钓走呢?” 霍亭瑜唔唔的说不出话,眉眼下垂,已经蓄满了水珠,巴巴的掉眼泪。 良心微微动了一下,甄茵松开手,用袖子胡乱帮他擦了擦,嗤笑一声:“多大了还哭?” 霍亭瑜张了张嘴,像是要控诉她。 甄茵话音一转:“说吧,毒针哪来的?” 她目光沉沉,眼底还带着未散的笑意,说出的话却令人胆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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