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杀疯了,王爷求垂怜第35章 替罪羊
此人中年模样,身穿暗灰色华服,周身气度非凡,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老爷。 躲在暗处的秦庭看出来这是吴家家主吴志远。 吴明源看到自己父亲来了,还没反应过来,还在醉酒胡话地说:“咦,这人怎么长得这么像我老爹啊?” “混账!”吴志远直接大步跨过去,一记耳光狠狠地抽在了吴明源的脸上。 吴明源直接被扇倒在地,可见力度之大。 吴明源终于清醒过来看到了吴志远,惶恐的说道:“爹,这是怎么了?” “你看看你做的好事!” “老爷,赵杰公子没气了。”吴家管家禀告道。 听到这个消息的吴明源都傻眼了! 他刚刚干了什么? 他记得不过就是用酒壶砸了他一下,怎么可能突然就断气了? 吴明源立马看向爹,只见爹的脸色十分阴沉,心中不由得惊慌地解释:“爹,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真没用力啊!” “给我堵住他的嘴。” “是。” 很快,吴明源就安静下来了。 吴管家站在吴志远身边说道:“怎么办?老爷,如果这事被城主知道了,可就麻烦了。” 吴志远阴沉着脸,心里焦急着,但面色不显。 “公子,您不能进去。” 这时,吴志远回过头,看到了沈文。 而此时沈文,一脸错愕,他刚刚听到说有人把赵杰给杀了,他便连忙过来看,他怕的就是,赵杰真的出什么意外,他作为跟班就死定了。 没想到在这里能看到吴明源的父亲。 吴志远有人通知他这件事之后,他第一时间赶到了青楼,也第一时间封锁了后院。 没想到沈文这个小子居然敢闯他的封锁。 只可惜,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 吴管家知道自家老爷动了杀意,连忙阻止说道:“老爷,机会这不送上门了吗?” 吴志远立即明白了这意思,阴恻一笑:“去,把这里都收拾好,再把沈家家主给我请过来。” “是,老爷。” 很快沈家家主沈信得到消息立马赶了过来。 吴志远把他约在了青楼二层厢房。 里面只有他们两个人。 两人不知道谈了什么,但是只见沈信出来的时候,面色惨白,心如死灰的模样。 秦庭把这里一切的消息一字不落的禀告了沐朝颜他们。 “属下告罪,吴志远做事十分谨慎,他定的厢房,左右两边也定下来了,而且厢房内外,甚至连房顶窗延都有人看管,属下靠近不得。” 沐朝颜淡淡地说:“没事,吴志远都是老狐狸了,没有这番周谨,只怕也到不了这个地位。” 孟飞远疑惑的问道:“你说吴志远到底跟沈信说了什么?让他脸色惨白?” 沐朝颜看向顾希说:“清光你说。” “小姐,我不知。”清光面色微僵的说。 沐朝颜清冷道:“顾希,你来把前面重点部分讲给清光听。” “是。” 墨尘渊看向沐朝颜,他的阿颜现在就在调训清光了? “第一处,吴明源身边的翠娘,被我们买通,他的弟弟险些要买到地下赌场,是我们赎回来的,以此收买她,让她在吴明源的酒里下了无色无味的迷药,这种迷药,会乱人志,让人易暴易怒,失去理智。” 孟飞云恍然大悟道:“原来,吴明源失控是跟你们有关?” 孟飞云又疑惑道:“可是吴志远这么精明,但他事后反应过来,检查吴明源的身体怎么办?” 顾希轻笑道:“这里就是主子的高明之处了,之所以是无色无味,自然是它的药力是短暂的,只要把控好时间,等他消散了,大夫自然察觉不出。” 孟飞云笑道:“所以,翠娘的故意挑唆,也是你们一手促成的,不错不错。” 顾希淡笑点头着。 清光也在一旁认真的听着。 “第二,赵杰之所以去后院,也是下了微量的泻药,所以掐着时间,恰好让他们碰面。” “第三,吴志远得到消息是我们安排的,至于沈文的撞入,也是我们的人安排的。” 孟飞云一边听着一边分析着:“妙啊,这样一来直接设计了吴明源间接杀死赵杰,而城主得知这个消息,必然不会放过吴志远,从而激发矛盾。” “而且你们还安排了沈文进去,是想要促进吴志远利用沈文当替罪羊,反正当时他们三人都在青楼,自然出事了,找一个势力比自己差上许多的沈家。” 清光一直认真听着孟飞云的分析,提出疑问道:“所以,吴志远和沈信在厢房的谈话就是威逼沈信把沈文交出来,去当替罪羊,沈家根本没法反抗吴家,那这样不是害了沈家?” 清光也不是同情沈家,只是当时苏家家产被瓜分的时候,主要罪魁祸首就是城主和吴志远,至于沈家并没有掺和一脚。 他清光自然是有仇报仇,有怨报怨,但是对于曾经没有伤害过他的人,他也不想加以伤害。 而且沈家大公子沈知南一直都很好,在他那毁容流浪当乞丐的那一年,他一直都知道沈知南在暗中找他,只不过他并不想再连累沈家,就一直避而不见。 沐朝颜淡淡道:“就是因为沈家没法反抗,兔子逼急了还咬人呢,所以我们下一步就是去沈家见沈信,沈家成为我的人,那我自然会保他。” 清光瞳孔一震,原来沐朝颜打的是这个主意。 她先是挑拨城主和吴家的关系,然后再故意引导吴家推出沈家当替罪羊,从而收服沈家。 让沈家知道,只有投靠她,才能活下去。 所以,沈家就只能为她所用了。 “阿渊,你跟我一道,顾希和清光你们俩跟着。” “那我呢?”孟飞云着急道,这么好看的戏怎么能没有他呢? 墨尘渊温柔的看着沐朝颜,眼眸都没有抬起地说道:“你若想看戏,就暗中跟着。” “好吧。”孟飞云撇撇嘴。 不过有好戏看,也无所谓了。 如此一想,便又开心的摇着他那骚气的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