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歪瓜裂枣看不上(1/1)

作者:爱吃鱿鱼黄瓜的比斗

你是我的一往情深第264章 歪瓜裂枣看不上

白柏山眼睛一转,他乖乖说道:“我知道错了,大哥你帮我在爷爷面前说几句好话,我再也不敢了。” 白衔山展唇:“好啊!” 他答应地太快,白柏树有点反应不过来。 “谢谢大哥!” 白柏山整个人松快起来,连着面色情绪都开朗松快了几分。 白衔山笑笑:“不客气!” 但等会棍棒加身的时候,你就知道我为你说了什么好话了。 白柏山心满意足。 白衔山还没走太远,从二楼直接穿刺来一声惨叫,接着就是一连串的哀嚎。 白衔山他回眼看着二楼似乎是故意打开的窗户,蹙眉摇摇头,老房子隔音真是原来越不好,得亏是白家老宅面积大,要不然没半小时,白家二少被打的名声估计就能传遍滨城盯着白家的每一双眼睛。 白柏山目前的表现,头脑简单,爱显摆还爱出风头。 南院四周种了一溜菊花,现在还不是开花的时候,只是墨绿的叶子拢成一片,给沉闷的老宅子盖上一片活力。 白衔山走在绿叶荫盖下,用青石砖铺就的小路上,心情愉悦不少。 “白少爷!” 人还没靠近,远远看见花园偏门的小花房的门开着,一个中年妇女正朝这边招手。 白衔山眼睛一亮,脚步快了几步,还没怎么到门边,笑着打招呼:“小陶阿姨。” “老太太早等着了。”被叫小陶阿姨的父女眉眼慈爱,笑着说完,拉着白衔山的手就进了小花房。 细看,这个小陶阿姨不是谁,正是跟在马月枚身边十几年的看护陶玉芬。 五年了,她没见老,只是神情淡然很多。 “一大早起来,说佛祖给她捎了个梦,说最近会有喜事,巴巴给你打电话,盼着你回来和她说说话。” 陶玉芬边领着白衔山沿着长长的抄栏进正室,边絮絮叨叨汇报最近老太太的琐事。 白衔山只听着,偶尔搭问一句。 “嘿,你这家伙,平时问你百句都不应一句,怎么?”陶玉芬笑着打趣:“莫非真的佛祖显灵,被老太太说对,你真的有什么喜事不成。” 白衔山笑意不变:“有喜事我一定第一时间跟您说。” 陶玉芬点点头,笑意微敛,忽然想起了林家。 她和马月枚相识二十多年相处十几年,感情深厚,只是没想到,半辈子还没过去,林家落了这么个不好的下场,不觉唏嘘。 只是她本来就是在白家长大的孩子,当初因为管阳的事,老太太心里有愧,求了她老爹让她去林家,一去就十五年,朝夕相处的感情一天天积累,与其说马月枚是她雇主,不如说两人是姐妹。 前年马月枚悄悄给她来过电话,两人话没叙两句,倒是抱头哭了一场。 这些年,她天天看着白衔山为了找林白,像着魔似的,想借着机会为他说说情,让白衔山有机会孝顺马月枚和林景天,但马月枚是什么人物,她还没开口就把她的话堵了。 想到这,陶玉芬又看了下白衔山,意外发现他今天确实变得不一样了。 整个人一改往常的阴郁,变得容光焕发。 不多时,两人一起来到了正厅。 刘如凤微微眯着眼,手里摸着一长串佛珠,嘴里念念有词。 五年过去了,她倒是老了一点,只是像一颗老年沉珠,越老越有味道,如一智者,只是坐在那里,就让人生出无端的敬畏。 陶玉芬看她这样,只是不说话,转头朝白衔山笑笑,摆摆手,自己就先出去了。 白衔山也没有打断老太太,只是沉默坐到了靠北边的单人沙发上,默默看着老太太念经。 大概只过了两分钟,刘如凤手中的佛珠停了,她微微睁眼,看见白衔山,眼睛眯成一线。 她把佛珠全部缠到自己的手腕上,笑着说道:“你这泼猴,三催四请,终于舍得来看我这个老太婆了。” “您说笑了,我哪里敢在您面前放肆。”白衔山眉头一跳,说得脸不红心不太跳。 “不对。”刘如凤定睛一看,微微侧眉疑惑道:“你不对劲!” “我哪里不对。” “你肯定有事,而且是好事!”刘如凤眼睛一亮:“我就说我这几天屋里的花怎么无缘无故开了。” “花开花落是自然现象,没您想得这么邪乎。” “真不是?” “真不是!” 刘如凤又看了白衔山几眼,没看出端倪。 “您说吧,这么急着叫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衔山心里惦记林白和林聿可,他可是答应了要接孩子和回家做饭的。 刘如凤敛了笑,严肃了一点:“我只是想问问你,白柏山也在公司半年了,你看清楚他什么门路没。” “怎么,你看出来了?”白衔山笑着反问。 “我问你,你倒是问会我了?”刘如凤斜眼看了白衔山一眼,假装不高兴。 “不简单!”白衔山笑而不隐:“看似处处打杂,但静观这半年接触的人,几乎大半都是白廉生之前的旧部。” 刘如凤敛神,点点头:“老虔婆本来就不是省油的灯,她亲自培养的人,不可能是草包,我就是不知道你爷爷对他倒是个什么态度。” 说完,刘如凤叹口气:“他虽然一直把你当成白家唯一的继承人,却对老虔婆一家处处纵容,我和他几十年的夫妻情分,也越来越看不懂他了。” 少年夫妻,就算有白意如从中作梗,他们在商海并肩作战拼杀出来的感情是谁也切不断的。 白衔山听完,眉眼一动:“您问的真巧,我刚刚才答应他老人家,要把白柏山带在身边好好培养。” “老家伙提的?”刘如凤问。 “嗯。” “哼,这种小丑,直接拒了就是,何必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碍眼。”刘如凤白了一眼:“你干脆随便找个由头,把他下放到基层,他不是要锻炼嘛,那就好好锻炼他。” “那多不好玩,你不让人家入局,怎么显示人家的价值。” “价值,他的价值就是给你添堵,既然都定下来了,为什么还要给你找不痛快!”刘如凤瞟了白衔山一眼,不快道:“这事你别管了,我和那老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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