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盗笔后,我拿了救赎剧本第228章 金蝉脱壳
他俩在帐篷里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不多时帐篷外就有人走近。 洛远安撤了灵能罩子,没几秒伙计就在外面说红远和无邪来了。 陈皮让两人进来,一进帐篷洛远安就瞧见无邪那一脸的不淡定。 “洛爷,我听说阿宁公司的老板带人来了?”别人都说是裘德考来了,就他一个人说是阿宁公司的人来了。 可惜洛远安只在长白山用望远镜远远看过这个让无邪和王胖子都“念念不忘”的女孩儿,没来得及切身体会她的人格魅力。 不过也肯定是个很有意思的女孩儿。 “对,不过暂时没碰面的机会。”洛远安笑了笑,“小麒麟回来了,你回去休息下,顺便收拾东西,晚上就走。” “这么快?”无邪一惊,也不去想裘德考那帮人的事儿了。 “这还快?”洛远安轻描淡写地反问,“我们等这个故事的结局可等了很久。” “那倒不是!”无邪摆手解释道,“我就是……就是还没准备好。” 虽然也被练了两个月,体力好了不少,但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理,他都对自己没什么太大的信心。 “你小孩儿一个,要准备什么?”红远站在一旁颇有些慈祥地看着无邪,这些日子他也教了无邪不少,算是半个师徒。 “你就当出去玩一圈,天塌了也有高个儿的顶着。”九门长辈这么多,哪里轮得到他一个小孩儿来操心这些。 “这事儿本来就不该拉上你。”洛远安温和开口,“就像红远说的,就当去探个险玩一圈,其他事自然有人去做。” “九门的人还是蛮多的。” 沐浴在两人温和的眼神里,无邪的心感到前所未有的宁静。 这世上,从不缺爱他之人。 “我出去找胖子。”他这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只好找了个借口出去。 洛远安笑着点头,等人出去了才道,“二十多岁的年纪,就是个孩子,也难为他了。” “是啊,吴家人也是心狠。”红远感慨。 不过陈皮的看法与二者皆不同,张嘴就是劈头盖脸的批评,“鼠目寸光。” “如果不是有你这个变故,吴家的计划未尝不是个好办法。” “牺牲一两个人,换来九门的安宁,如何算不得划算?” 洛远安叹了口气,“这话我曾对阿齐说过,现如今搬过来与你说也是一样的。” “牺牲小我,成全大我固然值得肯定。” “但如果那个人不是与你关系浅薄的无邪,而是丫头,是阿娇,是雯锦,或者,是我呢?” “你还能平静地去判定值不值得、划不划算吗?” “于我看来,要拼命也是我们这些造成历史遗留问题的人去拼,后辈何其无辜?” 说完她又笑了下,“我知道你想说我傻,若是输了,遭殃的可不止这一两个后辈。” “我这个人比较自私,生前不管身后事,活于此世,做事便要顺自己的心意。” “说句难听的,就算九门、张家、乃至长白山的那位真都成了汪家的囊中之物,我只要尽力了,便是问心无愧。” 某种程度上来说,结局于她而言,远不及活着的过程重要。 日日为天下人计量这种事儿,她早就不想干了。 “我才说两句,你噼里啪啦说了这么一大堆,是想拿唾沫星子淹死我?”陈皮沉着脸,但没去置喙她的那些奇奇怪怪的想法。 “我人都在这儿了,还能半道上跑了?” 洛远安挠了挠头,这不是一时说得有些激动嘛,“小师侄,我可没这意思!” “道不同不能强融的道理我还是懂的,我这不是随口多说了两句嘛!” “就两句?”陈皮挑眉。 洛远安举起右手,大拇指放在尾指上比了个一点点的手势,“真的就多了这么一点点话。” 陈皮哼笑一声,也没再跟她计较,“红瑜那边联系好了?要不要从陈家调人去?” “广西离得太远,调人容易打草惊蛇,还是算了。” “红家这么多年都只开个戏园子,手下的人能有我的人好用?”道理陈皮都懂,但是他不服这个安排。 “我也没准备让红家的人提枪上马,直捣黄龙,一个基地而已,我一个人就够了。”不过红家还有解家的人都得帮她善后。 “鹿留得跟我去一趟,到时候巴乃这边还得你来稳住。” 陈皮微微点头。 红远没有插嘴两位长辈的谈话,默默当好工具人。 不过现下他也知道他爹红瑜和弟弟红临要干嘛去了。 捣毁汪家基地?听起来真酷! 春暖后天色黑得就晚些了,吃过晚饭营地里的人三三两两聚着闲聊,直到夜深才只剩守夜的伙计在哔波的火堆旁昏昏欲睡。 在离湖边不远处的树林里,几道黑影悄无声息地靠近。 营地里也有人轻手轻脚地掀开帐篷,从守夜伙计的视线死角往林子里靠。 这两伙人极有默契,几个人往林子里跑,又有几个人往营地里钻。 他们动作很轻,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趁着夜色,洛远安、黑眼镜、张麒麟、无邪四人跨过山间野草荆棘,一路往外去。 他们脚程很快,第二天晚上就在巴乃另一侧山脚见到了早已等候多时的解涟环。 营地里没人发现他们的离去,因为他们离开后的清晨,洛远安、黑眼镜、无邪还与陈皮他们在营地里吃了早饭。 洛远安他们离开的第二天下午,巴乃村子里打来电话,裘德考的队伍会进山一起探险,也不知道张日山怎么交涉的。 洛远安说的领路人也在稍晚些的时候到了村子,如张日山猜想的那样,那人正是几十年前张启山海选出来的张麒麟。 不过上了贼船他也没法儿下了,裘德考这狗东西又在一旁虎视眈眈,这张家古楼估计会上演一出好戏。 在村子里休息一晚,除了驻扎在村子里的人,其余人第二天一大早就进了山。 最后的号角于此时吹响,各人都在奔赴自己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