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宦独宠:穿越哑女救下九千岁后第159章 庞大的墙体
皇上带着常青进了神宫,身后跟着玉竹、小福子、还有姗姗来迟的郑德。 苟公公被留在入口处等待,他暗自吐槽,既然不让他进,就该早些吩咐。 郑德倒好,被人抬了上来,他自己爬得口干舌燥,却告诉他没他的事儿。 植物枝叶因为一行人的进入微微摆动,常青只觉得这些植物诡异恐怖,抱紧了崇帝的胳膊。 进了神宫,常青才看明白小福子点燃的是什么,内壁之上多装砌了砖石,和墙体形成凹槽。 凹槽内应是易燃的燃料,小福子在开端点燃,凹槽内的燃料燃烧,照亮了凹槽所经之处,直至汇聚神宫一周。 火光照亮了神宫穹顶,穹顶中间画着他们看不清的壁画,穹顶内壁四处还有各种角度的镜子。 常青看不懂这些镜子摆放有何意义,壁画又为何只在最远的穹顶之中画,画了也无法让人看清。 待几人走到神宫快中间的位置时,崇帝问常青:“青儿,你能看出这神宫有何不妥之处?” 常青茫然摇头。 崇帝有些失望,但他身后的郑德却开口了。 “臣……皇上恕罪,能否容奴才一猜?” 崇帝摩挲着常青的手,准了郑德的请求。 “这神宫自外看来呈圆球状,但奴才行至此处,神宫内里并非圆形。似是中间加了一堵墙,将这球体一分为二了。”郑德指着神宫尽头的墙体说。 “而我们身处之地,只是这神宫的一半。” 崇帝看着郑德的那只与众不同的异瞳,郑德只有在说很确定的事情时,才不怕人看他那只眼睛。 至少,郑德在崇帝面前时一直如此,说那梅花女的存在时也是如此。 “不错,郑德,我确实没看错人。” 得了陛下的评价,郑德心头一动。 众人继续往前走,越往内部,植物生长越是浓密旺盛,植物的枝叶和藤蔓生长的方向,似乎都在向里面延伸。 就好像里面有什么东西在吸引着它们一般。 终是走到了两排石头侍卫的尽头,最后的两个侍卫是衣着复杂,武器也更加高级,看他们的打扮,如同是这群侍卫的首领。 植物虽是疯狂生长,可到了侍卫尽头处,却又是齐齐停了下来,看起来就好像有无形的屏障将植物隔挡。 这屏障形成了一个半圆,地上的砖块似是被火烧过,花色依稀还能看出姬氏的一半族标,另外一半被隐没在阻隔的墙体之下。 灼烧痕迹上方的墙体上,有一块突起,看起来与墙体材质明显不同,似乎是后来装上去的。 崇帝虽是拉着常青的手,但是后面再说话,却是看着郑德。 他指着墙上突起下的一处凹痕说:“这墙体材质很是特殊,朕用了很多法子,都未能将其破开。” “最终也只留下了这小小的凹痕。” 郑德摸了又摸,墙体不似砖块堆砌,也说不清是什么材质,但好像是一个整体。 这凹痕就像用筷子在铁皮上顶了一下,微不足道。 郑德难以想象,若是整个墙体是一个整体,那能直接将如此大的神宫从中间一分为二,要设置多大的机关才可以做到。 崇帝将墙上那处突起拿了下来,原来突起竟是扣在墙上的木质盒子,盒子特意被刷成了黑色。 从远处不仔细看,与墙浑然一体,走至近处,才会察觉有异。 盒子之下,是一颗深色圆球,看不出材质,通体乌黑,却是裂纹遍布。 诡异的是,这球竟是悬浮于墙面。 这时郑德才明白,那盒子是为遮挡悬浮的圆球。 崇帝小心翼翼将圆球拿下,放到了常贵人手中,眼中尽是期待。 常青抓住圆球,摊开掌心,黑球又悬浮起来,在几人的目光中慢慢飘回了刚刚悬浮之处。 郑德眼中是抑制不住的激动,可崇帝的期待目光却是暗淡了下来。 郑德知晓皇宫是在朝圣族姬氏土地上改建的,宫内各处早已失去了朝圣族原有的样子。 他作为姬氏外家的一员,也只每五年才会与外家族人一同在本家集结朝拜。 被赶出朝圣族之前,他也仅有两次关于姬氏本家的回忆。 说起在本家的朝拜,除了乌鸦鸦的人山人海,他也只对那个遥遥相望,一身白衣,身挂银镜的女子有些印象。 因为那女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连长老都要对其礼让三分,怎能不让他印象深刻。 而他,只是芸芸万人中不起眼的一个子弟,大家能看到他的只有这预示不祥的异瞳,根本不会有人注意他的一身才能。 刚看到这神宫的外观,他觉着阶梯上最上的球体很是眼熟。 但他也不敢确定,这神宫竟是曾经他们朝拜的中心——姬氏传承之所。 因为神宫的样子与其相差甚远,他们朝拜时,中间的大殿并无如此多的阶梯。 他还记得外家长老说过,这每五年的集结,对外家来说是朝拜,而对本家则叫启灵。 但启灵具体如何操作,他们外家是不知晓的,是由本家的圣女在传承之所内部进行。 他们外家则在外面,为启灵祈愿祝福。 直至他进入神宫大殿,看到地砖上被一分为二的族标,这是正统的本家族标,比外家多了一条头咬尾巴的巨蛇,郑德才敢确定。 姬氏传承之所,既是姬氏本家启灵之处,也是智库存放之处。 郑德心里是难以抑制的激动,因为这是他作为姬氏分支永远无法靠近的地方。 他以为崇帝是为了故意折辱,才让他爬这百十余级的阶梯,想起尹仇说过的话,崇帝是因他为姬氏族人,才留了他一命。 他有种感觉,尹仇不是不想杀他,而是尹仇和他一样好奇,崇帝如此重视常青和作为姬氏族人的他,到底意欲何为。 想到刚刚崇帝认可他的话,难道他的才能终于有人看到了吗? 他开始试探崇帝的态度:“奴才斗胆,此物可否容奴才一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