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吓人嘛我也会(1/1)

作者:雪大

清穿,靠治不孕不育发财了第41章 吓人嘛我也会

永寿宫。 书禾刚踏入殿门,太皇太后那严厉的声音便如惊雷般炸响:“跪下!” 然而,书禾却仿佛未闻,只有犯下大错之人才需下跪,自己何错之有? 她面不改色,恭恭敬敬地依着妃子的礼节行了万福礼:“臣妾见过太皇太后、皇太后,参见皇上。” 太皇太后怒目圆睁,喝道:“哀家让你跪,你竟当作耳旁风,你眼里还有没有规矩?” 书禾不卑不亢,从容回应:“皇上说了,没犯大错,不用跪。臣妾不知该听皇上的,还是太皇太后您的。” 太皇太后气得脸色铁青:“皇帝何时说过?” 书禾不紧不慢地说道:“大清律法上写得明明白白,即便是面对皇上和长辈,妃嫔无大错,无需下跪。” “这律法,可不就是皇上所定。所以,臣妾着实困惑,这大清到底是皇上最大,还是太皇太后您最大?臣妾又该听谁的?” 太皇太后浑身颤抖,怒不可遏:“你你你……” 她已记不清有多少年未曾见过敢如此公然顶撞自己的女子,就连皇帝在她面前也是恭恭敬敬。 德妃见状,赶忙上前为太皇太后轻拍后背顺气,同时斥责书禾:“淑贵妃,不是臣妾多嘴,你身为嫔妃,怎能如此气老祖宗?” “你瞧瞧老祖宗都被你气成什么样了,出了问题你能负得了这个责吗?还不快跪下请罪。” 书禾毫不退缩,反驳道:“怎么就一定是我气的,说不定是被你给气的呢?” 德妃一时语塞,随即可怜巴巴地看向康熙,娇嗔道:“皇上,您要为臣妾做主啊。自打淑贵妃进来之后,臣妾可是一句话都没说过。怎么可能把老祖宗气成这个样子,这么多双眼睛都看着呢,淑贵妃还把责任往臣妾身上推。” 康熙无奈,上前为太皇太后顺气,顺便把德妃挤到一边,同时不动声色地瞥了书禾一眼,示意她适可而止。 毕竟太皇太后年事已高,万一真被气出个好歹,他也不忍,书禾也必然麻烦缠身。 书禾心中明白,太皇太后这副难受的模样多半是装的,但她并未揭穿。 她此次前来,并非为了与太皇太后作对。 “不知叫我前来是发生了什么事?” 见她装傻,德妃刚才吃了个小亏,此刻颇有些幸灾乐祸:“钮钴禄贵妃中毒了,太医们束手无策,贵妃娘娘只与淑贵妃你起过争执,这都不是你下的,是谁下的?” 书禾闻言,说道:“原来钮钴禄贵妃生病了?这想必是没精力再掌控六宫了,皇贵妃也被禁足。” “皇上,虽说臣妾向来懒得管后宫这一大摊子的事儿,可如今看来,您这后宫也只有臣妾一位高位嫔妃了,除了臣妾,怕是也没人能接手这繁杂事务。” “唉,如此,臣妾便勉为其难,接过这六宫之事,替皇上和老祖宗分忧。” 众人听闻,皆是惊诧不已。 这淑贵妃简直是明目张胆地装傻,胆子更是大得超乎想象。 此刻不请罪也就罢了,居然还妄图夺权。 太皇太后怒喝道:“皇帝,你也不管管她!” 太皇太后虽早年间不得宠,可到底也是身份尊贵,长这么大,就没见过这样的女子。 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处置,只得把难题丢给康熙,毕竟这是他的嫔妃。 康熙微微点头,应道:“老祖宗说的是,后宫如今乱成一团,确实该好好整顿一番。” 太皇太后这才稍稍缓和,点头道:“老话说的好,后宫不可一日无主,自从皇后离开,嫔妃们愈发没了规矩。” “比之从前,简直是天差地别。甚至连个嫔妃的样子都没有,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民间来的粗野之刁妇。” 书禾装作没听见太皇太后骂的是自己,不仅未表露出丝毫悔意,反而故作惊讶地说道:“老祖宗和皇上说的对,这没有皇后来管理,确实不行。” “瞧瞧,佟佳皇贵妃犯了大错,德行有亏,德不配位,怎还有脸管理后宫?” “钮钴禄贵妃更是身子骨弱,风一吹就倒,入宫这么久也未能为皇家开枝散叶,如今更是病卧在床,哪有精力管事?” “臣妾位分又低,只是个贵妃,这一屋子的人,尊敬臣妾的也没几个。” 众人皆沉默不语。 太皇太后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却又不知这怪异之感从何而来。 只得脸色阴沉,冷冷道:“算你还有自知之明,一个嫔妃就得守好妃妾本分,别去插手不该碰的事儿。” “更不要仗着宠爱和那点微末的功劳挑战规矩,否则到时候死都不知怎么死的。” 书禾乖巧应道:“老祖宗说的是,臣妾就想着这位分低了,办事着实不便。” “不过,现在就封臣妾当皇后,这不好吧,毕竟臣妾刚当上贵妃没两天,连册封宴都还没办呢。” 嗯……嗯? 一时间,殿内鸦雀无声。 太皇太后忍不住惊诧道:“谁说了要封你当皇后?就凭你,也配?” 书禾面露不解:“没有吗?刚才太皇太后还在说中宫无主,皇后离开后,她们就不守规矩了。” “臣妾位分又低管不了,那这话的意思,不就是想要选一个人来当皇后,名正言顺地整顿后宫吗?” “……”太皇太后顿时哑口无言,她确实有让皇帝再立皇后的想法。 只是尚未开口,哪怕她有此念头,皇后也绝对不会是书禾。 “胡言乱语,你出身卑贱,能成为贵妃,已是祖上冒青烟。若再妄图染指中宫之位,哀家一定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一听这话,众人的心思都开始活络起来。 就连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钮钴禄贵妃都挣扎着坐了起来,靠在床头。 她原本请太皇太后过来是为自己做主的,可没想到无人关心她这半死不活的模样,话题不知怎的就扯到了皇后之位。 书禾见钮钴禄贵妃坐起,嘲讽道:“哟,起来了呀,刚才不是说快死了吗?瞧瞧,一个皇后之位,立马就复活了,这简直就是良药啊,比什么神医都好使。” 钮钴禄贵妃面露尴尬,她其实起身很是勉强,但终究还是没忍住。 “我……”刚想开口辩解。 书禾却已将目光转向康熙,委屈地说道:“皇上,您要为臣妾做主啊。刚才他们口口声声说是臣妾给钮钴禄贵妃下了毒,人都快死了,太皇太后一来就要臣妾跪下请罪。” “您看,这人不是好好的吗?一听皇后之位就坐起来了,这说明她什么事都没有,说不定就是故意装作生病了,目的就是为了陷害臣妾。” “你胡说。”扶着钮钴禄贵妃的宫女怒声喝道。 书禾眼睛一瞪:“你的手往哪指呢?” 小宫女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放肆,连忙想收回手指,可书禾哪会给她这个机会。 只见刚才还站在康熙身边的书禾,下一刻就冲到了小宫女面前,一手抓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用力一掰,直接折断了她指着自己的手指。 “啊!” 一声惨叫响彻永寿宫。 刚才还坐不稳,需要人搀扶的钮钴禄贵妃此刻也无需人扶了。 刚才还需要康熙为其顺气的太皇太后也被惊得气顺了。 所有人愣了一下。 太皇太后反应过来后,怒喝道:“皇帝,你怎能让如此心狠手辣的毒妇在哀家面前放肆?” 康熙叹气,心中暗道,果然还是待在乾清宫的时候舒服。 这女人多了,往常觉得是百花齐放各有各的美,现在却是乌烟瘴气,各有各的心思算计。 搞得他烦不胜烦。 嘴上却说道:“老祖宗,您消消气。这宫女以下犯上本就有错。” “可淑贵妃也不该当众出手。拉出去罚跪罚俸,宫内自有惩处之法,她一个宫妃,当众掰断人家手指,实在是心狠手辣。” 书禾却拍了拍手,满不在乎:“这就心狠手辣了?钮钴禄贵妃掌管后宫,应当以身作则,可她身边伺候的人都敢以下犯上,不守规矩。” “这么多人在场,都敢当众指着臣妾这个贵妃,没人在的时候还不得上天。” “这样的人即便是送回了内务府,又能教出个什么模样?既然钮钴禄贵妃管不了,臣妾亲自出手,帮帮她也是应该的。” 说罢,还对着已经惊呆的钮钴禄贵妃说道:“妹妹不用谢,姐姐虽然是个学医的,平时看的也是医书,琢磨的也是救死扶伤的事儿。” “但如果善心不管用的时候,拳脚功夫也是会几招的。” 钮钴禄贵妃气得半晌才憋出三个字:“你疯了!” “你才知道啊!”书禾看了一眼众人:“我这个人向来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若谁不想让我好过,那我就让所有人都不好过。” “什么以德报怨,在我这里不存在的。” “钮钴禄氏,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你管你的后宫,我管我的太医院?” 钮钴禄贵妃沉默不语。 确实说过,可她怎能甘心。 一个贱婢与自己平起平坐,还当众逼自己叫姐姐。 若实在无能为力,这口气忍下也就罢了。 可她掌管六宫,背靠钮钴禄家族,为何要忍? 只是她千算万算都没算到,这女人是个疯子,不仅不守三从四德,甚至连太皇太后都压制不住。 见书禾忽视自己,太皇太后怒喝道:“混账,简直放肆!” 书禾看向太皇太后,挑衅道:“就放肆了,怎么着?不知老祖宗打算如何处置臣妾?” “处死!”太皇太后冰冷地吐出两个字。 众人皆倒吸一口凉气。 原本只是处置了一个宫女,远远达不到处死一个嫔妃的程度。 可这淑贵妃太过无法无天,已然触怒了太皇太后的底线。 她身为太皇太后,就是要强行处死,别人又能如何? 大不了被说几句闲言碎语,她这把年纪,早已不在乎。 书禾却不以为意,慢悠悠地说道:“那您怕是做不到了。” 她不想天天因为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浪费时间,今儿个来,就是要解决所有后顾之忧,然后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太医院去。 宫斗哪有事业香。 太皇太后怒目圆睁:“你是说哀家连处死一个婢女的权利都没有?” 众人紧张得屏住了呼吸,不是害怕,而是惊喜。 太皇太后直接用“婢女”二字来称呼淑贵妃,可想而知,对其厌恶到了何种地步。 哪怕皇上力保,今天这淑贵妃不死也要脱一层皮,进冷宫,这便是她最好的归宿。 康熙也未料到事情会闹得如此僵,正欲出面缓和,书禾却抢先开口:“我烂命一条,根本不怕死,但在场的诸位也不怕吗?” “我无牵无挂,就算是死,我也要带上几个垫背的。” 太皇太后眼睛一瞪,充满了杀气:“你敢威胁哀家?” “好好好,长这么大,哀家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不怕死的。” “来人,把这贱婢拉出去,挖去双眼,割去舌头,斩去四肢,做成人彘。既然不怕死,那哀家就让她生不如死。” 书禾:“不用了,我来之前就已经服下剧毒。” 康熙一听,只觉得头疼欲裂,后悔自己应该早点干预。 “胡闹!来人,传太医。” 旁边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太医们一脸懵,不知是该动还是不该动。 这淑贵妃是何许人也? 最近这段时间,他们在太医院也受到了不少指点,对淑贵妃的医术,那真的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淑贵妃若真要存心给自己下毒,他们怕是也无可奈何。 书禾却说道:“不用了皇上,臣妾不仅给自己服下了剧毒,也给在场所有人都用了毒。” 什么!!! 方才还在看书禾笑话,幸灾乐祸的众人,脸色瞬间巨变。 “你说什么?”就连一向好脾气的皇太后都吓得一哆嗦。 书禾冷冷道:“拖着所有人一起死呀,我对那群大臣是这么说的,对你们也同样如此。” “怕你们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我就好心地告诉你们,这种毒传染性极强,什么天花瘟疫在它面前那都是小儿科。” “哪怕是感染的人全都烧了也没用,呼出一口气,病毒就散播出去了,不仅是人,苍蝇蚊子、山里的蛇虫鼠蚁……” “但凡喘气的,都会很快被传染。怎么隔离都没用,什么药都不管用。” 不少嫔妃双腿一软,瘫坐在地,就连原本坐在椅子上的太皇太后也浑身没了力气。 书禾继续说道:“我一条贱命,拖着全世界喘气的陪葬,赚大发了,不亏不亏。” “而且我服下的剧毒,是没有任何痛苦地死去。” “你们可就惨了,会肠穿肚烂,五脏六腑溃烂而死。从发病到死亡,怎么也得小半个月,这小半个月里,体内的五脏六腑逐渐腐烂,生虫,会一点点啃食你们的血肉。” 几个胆小的嫔妃,哪怕身体一点异样都没有,光是听着书禾绘声绘色的描述,就吓得痛哭出声。 现场一片混乱。 或许是因为有钮钴禄贵妃那浑身乌黑、嘴唇泛着紫黑的模样在前。 加之书禾治好了太子、治愈了天花等事迹在前。 对于她说的这种能毁灭世界的毒药,竟无人怀疑真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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