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婚甜欲:俏军嫂被首长宠哭了第99章 想到薇薇他的心就悸动不已
“有点疼,但很轻微,你不用怕。” 白薇对她露出一抹笑容,笑容温柔极了,安抚作用极好,汪佑芸一点都不害怕了。 白薇开始给汪佑芸下针,第一针下在她太阳穴上方的头维穴上。 “佑芸姐,你有什么感觉?”白薇问道。 “有一点微酸,还有点点胀和麻。”汪佑芸回道。 “痛吗?” “痛倒是不痛。”出乎汪佑芸的意料。 白薇点了点头,开始下地第二针,下完后又问:“有什么感觉?” “第二针不酸了,但还是有点胀和麻,还有点微疼。”汪佑芸如实回道。 “我心里有数了,你闭上眼睛,放松全身,安心让我给你针灸吧。” “好。” 汪佑芸立即按白薇吩咐的,闭上眼,放松全身,安心让白薇给她下针。 白薇没一会就给她下完所有的针了,说道:“该扎的地方都扎完了,佑芸姐,你可以睁开眼睛了,也可以继续闭目养神。 你饭后这顿药还得喝,我这就出去找潘大哥,给你热药喝。” “好,麻烦你了。”汪佑芸睁开眼睛,看向白薇,一脸感激。 她现在身上插着不少针,不能动,只能劳烦白薇了。 “不麻烦。”说着,白薇就朝门走去。 外面客厅里,潘昌泓正和郑鸿盛聊白薇。 “鸿盛,你去哪里找到这么好的媳妇的,不但长得美若天仙,还医术了得,是个神医。” “这都要多亏了我妈和我弟媳,是她们给我找到这么好的媳妇儿的。”郑鸿盛一脸骄傲和得意,眼中还闪烁着幸福的笑芒。 他最喜欢听别人夸他媳妇了,他的薇薇是世上最好的姑娘,该被大家夸赞。 他至今还觉得自己能娶薇薇这么好的姑娘,真是太幸运了,多亏了她妈和小婵,他才能娶薇薇这么好的姑娘,薇薇才会属于他。 当初是小婵想到让他改娶薇薇,当时他是抗拒的。 他不想拖累薇薇,害了薇薇一辈子,所以反对娶薇薇,但是他妈硬要逼着他娶薇薇,带着爸跑去白家二房提亲。 想起这件事,他就无比的感激妈和小婵。 但他最感激的还是薇薇,是薇薇自愿选择了他,不嫌弃他,让他能娶她。 薇薇……想到薇薇,他的心就悸动不已,还激动的震荡起来。 “瞧你老小子那德性!”潘昌泓看着郑鸿盛的眼神和表情,摇了摇头。 郑鸿盛刚要开口,看到房间门从里面打开了,正想着的姑娘从里面走了出来。 潘昌泓虽是背着对房间门的,不像郑鸿盛第一时间就看到白薇出来,但听到房间门响的声音,也马上转头,朝房间门望去, 看到白薇后,他立即问道:“小嫂子,怎么样?我媳妇呢?” “我给佑芸姐看过了,她的病我能治好,我刚给她针炙,她现在身上插着不少针,正躺床上休息。 我出来是找你把佑芸姐的药热一热,让她喝……她针炙完就能喝药了。”白薇微笑道。 “好,麻烦你了,谢谢你。我这就去给佑芸热药。”潘昌泓立即点头,道谢。 等潘昌泓热好药,药凉一凉能喝时,汪佑芸的针灸治疗时间也到了,该拔针了。 白薇熟练的迅速为汪佑芸拔了所有银针后,就让汪佑芸喝药。 “佑芸姐,可以喝药了……对了,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感觉还不错,一直有些酸的腰也不酸了,而且……月经的量开始变少了。” 从床上坐起来的汪佑芸回道,说最后一句时脸上闪过一丝害羞,瞟了一眼房门。 幸好房间门是关着的,丈夫和郑鸿盛在外面,不然还不好意思说月经这事,怕他们听到。 先前敢告诉薇薇月经的事,细细说月经的事,也是因为关着房门,丈夫和郑鸿盛在外面听不到。 “看来针灸的效果很好。”白薇微笑,把药碗递到了下床刚穿好鞋的汪佑芸手中。 “你说会这样都是因为针灸的关系吗?”汪佑芸接过药,没有马上喝,而是问道。 虽怀疑是针灸的关系,但又想听说中医治疗见效都慢,不会马上见效,应该不会针灸完就马上见效,所以又怀疑不是因为针灸的关系。 看到白薇点头,汪佑芸脸上闪过一抹微微的惊讶,随即感激地连忙道谢:“薇薇,谢谢你,你真是神了,才帮我针灸完就马上见效了……” “听说中医治疗见效都很慢,不会马上见效的,怎么针灸这么快就见效了?”她眼中闪烁着疑惑,心里很是好奇。 “一般中医治疗确实是见效慢,没有西医治疗见效快, 但遇到好的中医,医术高明的,可以见让中医治疗的效果比西医治疗更显着,见效更快。”白薇笑道。 这么说怎么感觉有点像在夸自己,成了老王卖瓜自卖自夸。 “薇薇,你真是太厉害了,小小年纪就有这么高明的医术……你是跟谁学的医,怎么这么年轻就有这么高明的医术了? 我感觉你比给看病的老中医厉害多了,他都七十岁了,但感觉还没有你医术高明。”汪佑芸看着白薇的眼神充满了崇拜。 “我是跟我外公学的,从小就跟他学…… 佑芸姐,快喝药吧,小心药冷了,药冷了会更难喝,而且喝了容易拉肚子。”白薇指了指她手中的药,提醒道。 她像光顾着说话,都忘记手中的药碗,她还有药没有喝。 汪佑芸点头,看向手中的药碗,皱了皱眉头,明显也是个怕喝药的,但她还是很快把药送到嘴边喝了起来。 汪佑芸没有郑鸿盛的本事,能一口闷,她喝两口就停下休息十几秒再继续喝, 再喝两后口后,又停下休息,过十几秒后再继续喝,怕喝药的人多数都会这样。 喝药要歇着喝。 等汪佑芸喝完整碗药,已经是几分钟后了,她的表情已经扭曲,变成了苦瓜脸。 “中药实在太难喝了,太苦了……我每喝一次都觉得要命,像在受酷刑一样。”汪佑芸摇头叹息。 “喝完药了,这嘴里还苦得不行,那苦味传遍四肢百骸,让全身都泛着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