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反派独宠漂亮宿主腹黑神医×病弱太子34
天境寺? 都说心诚则灵,天境寺的威望也是这地界里最高的,因为求福当真考验来人的诚意,那千层的台阶,要一步一跪上去。 他死死盯着宴岁,发现对方的笑意更深了,就像在看一个会表演的小丑。 他咬牙愤恨,“好。” 他也不在去纠结自己如何得罪了这个草包太子,毕竟这人他迟早会杀。 瞧着那愤然离去的背影,宴岁有些感慨。 “我可真像个欺负主角的恶毒炮灰。” “殿下在说什么?”香草好学的凑过去。 “可能得需要你帮个忙。” “殿下吩咐就是。” 香草看着是个柔柔弱弱的小姑娘,其实小时候还在寺里学过一段时间的功夫,可靠着呢。 宴岁吩咐她等慕容庆安将所有惩罚做完,趁着他虚弱,直接将他绑了扔进封闭的地窖。 宴岁格外叮嘱她,这件事要在宫内做,宫外指不定要有男主的眼线和追随者,不好下手。 等着老东西一死,他会让女主跟男主团聚,上一世在陆时愿身上遭受的一切,他要原原本本,甚至加倍的还回去。 “慕容还是没来吗?”刘婉慧独坐在窗边,暗自伤神。 “回娘娘,未曾来过。” 她苦涩一笑,“真是狠心啊。” 又在窗外盯了一会儿,她似是下了某种决心,坐在梳妆台抹上胭脂,开口,“去把皇上请来吧,就说本宫想他。” “是。” 皇帝闻信,立即就赶了过来,让刘婉慧空洞的心被填满了一些。 她这才发现,眼前的男人是真的爱她,无私的对她好,当晚,她也是第一次真的将自己给了他。 意外的,皇帝很会玩情趣,要熄灯,说是有感觉。 劳累过后,她就昏昏沉沉睡下了。 殊不知,从熄灯的那一刻,皇帝就已经回到养心殿处理公务了,而留在床上的,不过是一个叫不上名来的低贱的奴才。 一个别人玩烂的女人,凭什么觉得他会不计前嫌仍然爱的无私的要她? 可笑。 第五日,陆时愿还是没有出现。 宴岁有些憋不住了,问系统,“他不会有危险吧?” 系统再三保证不会,他才放下心来。 “殿下。”香草匆匆跑进来,“听说西域的使者来了,除了进贡了很多美女,还送来了很多稀奇好玩的东西,殿下要不要去看看?” 她瞧着殿下最近几日实在烦闷,想着让他出去散散心,而且,西域的使者两年才来那么一次,每次都能带来一些她从未见过的东西,有意思的很。 宴岁实在无聊,便答应了。 御花园的湖边空地,摆设了很多小物件,跟集市似的,为了方便参观一个个都挂起来,排场十分大。 西域每年也因此能吸引几个公主嫁过去,但嫁过去就会发现,生活并不那么习惯。 宴岁瞧了瞧,清醒又自信,他才不会被这些小零小件给哄骗去。 香草被特色的乐器吸引过去,宴岁则是瞧见了一对发钗,银色的,一排穗,晃起来叮叮当当,十分悦耳。 脑中莫名匹配上了陆时愿佩戴的模样,意外合适。 他摸起发钗,拨动的银穗,发出清脆声响。 “看来太子殿下很喜欢我们西域的发钗。”背后传来笑吟吟的声音,有些陌生,语调又有些熟悉。 转头就对上一个精美的面具,头顶还披戴着土棕色的兜帽,很是神秘。 面具虽好看,但让猝不及防的宴岁吓了一跳,后退了两步。 身子抵在小摊上,踉跄不稳下,被陌生人搂住,带了回来,而后很有分寸的放手。 若不是感受到对方的指腹在他腰间摩挲了两下,宴岁就真信了他虚假的分寸感。 “是在下冒昧,吓到殿下了。”他俯身,右拳抵在心口处,恭敬道:“自我介绍一下,在下是西域的使者,赫连渊。” 宴岁同样予以回礼。 赫连渊拿起那对发钗,“殿下是看上这对发钗了吗?” 他抚摸着发钗的质地,“这对发钗不算我们那最美的,不过殿下喜欢,在下也可以送给殿下。” 宴岁:“这些展示的物品,最后的使用权都在皇上手中,我无权自由定夺喜好。” 他轻轻一笑,面具下,还有金属的面纱,成串的金钱币,一串一串的排列,将面具暴露下的唇瓣遮掩。 好看的唇形若隐若现,一动,面纱就会作响,很容易让人浮想联翩。 “在下说可以,就一定可以,只要殿下喜欢,送再多也无妨。” “不是我喜欢。” 对方投来诧异的目光。 宴岁盯着那极漂亮的发钗,平静道:“是我觉得有一个人很适合, 想送给他。” 轻握发钗的手有些合紧,他淡淡问,“是谁?” 宴岁瞥他一眼,“说了你又不认识。” “是殿下的爱人吗?”他摇摇头,“只是可惜,这发钗并不适合女子戴。” “不是女子。” 那发叉彻底被攥紧,一 对相互碰撞,发出叮铃声。 “是男子?”这次,语气倒是比方才的平淡,轻快了不少。 宴岁夺过发钗,傲娇转头,“不告诉你。” 说来也奇怪,那被握的紧紧的发钗,却被那小手轻轻一拨,就抽走了。 他低头看了一眼指尖,上面残存着触碰的温度,他轻放在唇边碰了碰,而后笑意轻快的追了上去,“这是用来展示的发钗,不能带走。” 宴岁头也未回的继续走,“不是你说的可以送给我?” 男人长腿迈了几步,走到他前面,转身挡住他的路。 “在下当然说话算话,只是殿下用什么跟在下换?”他说这是礼尚往来。 宴岁勾勾手指,男人为其低下腰,宴岁不用踮脚,就能附在他耳畔,呼了口气,感受到他微微的发颤后,软软道了一句,“夫君~给不给嘛?” 赫连渊身子一僵,姿势定格在那里,好半天都没从那声甜甜的夫君中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