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反派独宠漂亮宿主腹黑神医×病弱太子21
回到前院,宴岁松开他的手,“你该回你的偏殿了。” “殿下这是说的什么话?”陆时愿矮了矮身子,环抱着宴岁的手臂,将头搁置在他肩膀,“我如今都是殿下的人了,自然是要和殿下同床共枕,岂有分房睡的道理?” “而且……”宴岁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那狡黠的眸子便闪烁起精明的光,“殿下不骑马了?” 宴岁差点忘了这茬,“当然骑。” 他盯着那一张一合的唇瓣,又看了看漆黑的夜色,“只是如今这么晚了,去哪找铁环?” 他的条件很苛刻,“不是戴铁环的马我不骑。” 看向陆时愿,别有深意的笑道:“我怕马儿学不乖,总想着以下犯上,乱咬人。” “怎么会。”陆时愿抚上他的脸颊,在下颌落下清浅一吻,“臣寻来的马,自然是最乖的,对殿下绝对的臣服,也……会让殿下满意。” 宴岁瞧着他那张怪会哄人的嘴,尤其是到了夜里,这张嘴说什么,他都不能信。 “那算了。”他转身,朝殿内走去,“没兴趣。” 依靠的人突然离开,陆时愿一时不察,踉跄了一下,反应了两秒,自己这是被厌弃了? 他匆匆追上去,“殿下~”尾音故意撒娇上扬。 瞧着宴岁站定在前面等他,他兴奋的追上去,却瞧见宴岁偏头直直的瞧着正殿前那一小片花林。 “殿下在看什么?”这些花,他早就瞧过了,没毒。 “香草说这是父皇命人送来的,母亲爱花,我也随了母亲的雅兴。”盯着那花,他稍稍有些出神,“坟上开花,才是最美的,因为下面会有东西滋养它。” “殿下……”他以为宴岁是思念母亲了,抬手想安抚一下,却落了个空。 “殿下?” 宴岁已经几步蹬上阶梯,踏进了屋子里,抓着门两边,歪头轻笑着对他说拜,“今晚你就老实睡偏殿吧,若是敢半夜爬窗子,打扰我睡觉,”越说笑容越浅,眸子越阴森,“你就等着受死吧,将你打成超薄小饼,不是开玩笑。” 陆时愿委屈,“殿……” “砰——”门被用力合上,他吃了个闭门羹。 对着门呆愣了片刻,他突然舔舔唇,尬笑两声,“好吃…” 闭门羹……这是殿下送他的夜宵,怕他饿着。 罐罐:神经病吧? 它赶紧穿墙回屋,钻进宴岁的被窝,生怕陆时愿冲着什么,也缠上它。 虽然它是个机器人,但它怕鬼啊! 隔天一早,陆时愿就提着铁环,神采奕奕的走进内殿。 宴岁刚醒,冰凉的触感剐蹭脸颊,激起一阵小疙瘩,“唔……” 他捂着脸缩了缩,“你干嘛?” “殿下,干净的,新的,可……食用的。” 宴岁看清他手中的东西,笑了笑,“这话你不必跟我说,你自己不嫌弃就好。” “殿下,那今晚……” 宴岁看着那铁环,问陆时愿,“尺码合适吗?” 陆时愿愣了一下,低头看着掌心的铁环,默默举起来,两指在隔空比对了一下,“好像……合适。” 那就好。 宴岁眸中的笑意愈发浓厚,“那便今晚吧,你教教孤,如何骑马。” 陆时愿眉眼轻挑,弯唇扬起一个恰到好处的弧度,“好啊,臣定当不辞辛苦,全心全意为殿下付出。” …… 隔天,宴岁趴在床上,想死的心都有了。 又被骗了。 起初,宴岁还调侃他不像马,倒像犁地的牛。 陆时愿却挑起他那红色的束发带,问他,“知道牛看见什么会发狂吗?” 下一秒,便将他扑倒。 宴岁趴在床边控诉,“你这是毁约!” 陆时愿哦了一声,“臣说教殿下骑马,看来昨晚没教会,不如下午随臣去马场?” 宴岁:“我这副身体,如何骑马?” 陆时愿垂眸轻笑,“那就臣骑马,殿下骑……” “闭嘴!”宴岁呵斥住余下的话,气急败坏的缩进被子里,“今晚,不,明晚,不,你日后都给我睡到偏殿去,夜里不许再靠近我一步。” 闻言,陆时愿这才开始慌张起来,“殿下这不是要臣的命?” 宴岁从被子中探出脑袋,“你就是孤的一条狗,别说要你命,就算我现在杀了你,你也反抗不得。” 那凶巴巴的眸子,倒还真有点震慑力。 只是陆时愿不气,也不怕,反倒凑上前去,亲了亲那鼓溜溜的小脸蛋,“殿下真是可爱,只是打打杀杀这种话,并不适合殿下。” 手掌探进被子里,摸索着抓起那藏在被子中的小手,握住,十指相扣,“臣不仅是殿下的狗,也愿意做殿下的刀,做最锋利的刃,只要殿下想,不管杀谁,臣都一定如愿的将那人的头给殿下割下来。” 宴岁盯着那闪动的眸子里,藏着几分偏执,宣泄爱意的疯子,宴岁喜欢。 “好啊,只是,你一个小小的太医,能有什么本事,会下刀,可不一定能杀人。” “臣能。”他握住那只手,落在自己的心口处,似是许下承诺,“只要殿下肯信我,过程不必问,结果一定如殿下所愿。” 盯着他沉默了半晌,宴岁突然勾唇一笑,“看来,我这小娘子,是个有本事的,瞒着孤很多事呢。” “殿下要责问臣吗?”他眨了眨眸子,水润润的,硬是在眼角挤出一滴泪来,“还有,殿下方才叫我什么?” “你想说我便听,你不说,我也不会问,至于称呼……”宴岁坐直身子,捏起他的脸颊,拉近彼此的距离,“喜欢吗?小娘子?” 陆时愿心头猛地一动,似是巨石落地,坠地声轰然,宣泄的爱意顷刻间,震耳欲聋。 “殿下……”眸子低头,脸颊的滚烫让他无法忽视,“能,再叫一声吗?” 宴岁抚着他的后颈,附在耳畔,刻意压低的声音,挟着几分暧昧的甜蜜,“孤的……小娘子。” 贴在脸颊的肌肤是如此滚烫,宴岁打趣着又叫了一声,“小娘……” 同样滚烫的吻,应声落了下来,陆时愿满腔爱意,都化在这一吻中。 罐罐:小娘还得了? —— 哈哈哈,为什么夜里骑马的内容没写,因为被关小黑屋关怕啦!现在还没从小黑屋出来,我怕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