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反派独宠漂亮宿主你也为小人鱼着迷吗35
“还疼吗?” “嘶……不疼。” “还笑!”灵溪脸皱着,像个小苦瓜,泪盈盈的,惨兮兮的,“都差点被打成筛子了,还说不疼。” 何晨看着两人握在一起的手,感觉自己走上人生巅峰了,“哭的真可爱。” “去!”灵溪捶他一下,看见他吃痛的表情后,神色立马转变成担忧,起身仔细给他检查,“痛不痛,对不起,我……” 又哭了。 何晨立马不装了,身子都坐直了,安抚的圈住他,“诶呦,怎么成小哭包了?” 灵溪坐在椅子上,被他半抱着上半身。 两人都是一身的纱布。 何晨:“你快回去躺着,伤都没好呢,哥这腿不是窟窿,是荣耀。” 灵溪吸了吸鼻子,“挨打还成荣耀了。” “当然了!”何晨满脸自豪,“救老婆的荣耀。” “去去去!”灵溪羞赧,今日的脸色转变倒是比往日精彩不知多少,“谁是你老婆。” 越说头越低。 何晨呲牙一笑,头轻轻依靠在他肩膀,声色甜蜜道:“我是你老婆。” 抿唇,灵溪脸上是少见的懵懂羞粉,他没反驳,算是默认了。 顾许琛回来,看见私自跑下床的病号1,忙着谈恋爱的病号2,偷偷趴在门口看人家谈恋爱的病号3,无奈扶额,一手抓一个,逮回床上。 何晨:“我要跟溪溪一间房。” 顾许琛:“再吵吵就剁了你!” 宴岁两腿挣扎,“我,我是路过!” 顾许琛:“卫生间病房里有,食堂在右手边,出门也在右手边,请问你去哪路过?” 宴岁尴尬一笑,“去,去你心里。” “红疹不好就不要乱跑。”他将宴岁按到病床上,“见风不好知不知道?” 小人鱼乖乖点头,“知道。” “我看你是不知道,你……” 小手拉了拉他的衣角,宴岁做了个拜托的手势,嘟唇撒娇道:“不要再说了嘛,好不好?” 用力的小脸仿佛在说‘给点面子给点面子。’ 那副纯,但欲的神情,总是能将顾许琛迷的神魂颠倒。 长舒一口气,他倏地转身,“我去看看他们。” 背过去的脸颊,悄悄红了一片。 枪子都打在皮肉上,何晨是医生,在无法躲避伤害时,他知道怎么做能将伤害降到最低,双腿倒是保住了,只是伤筋动骨一百天,家庭医生得歇业了。 “当上英雄了。”顾许琛带着水果篮进来。 “行啊,看病人还知道不能空——” 看着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扒皮吃香蕉的人,一时无语,“喂,我是病人。” 顾许琛丢给他一个苹果,“你也别闲着,给我削个苹果。” “你他妈还是不是人。” “给灵溪吃。” “你,你他妈可真是个人嘿嘿。”笑的贱兮兮的,捧着苹果乐不得的削皮。 还贴心切了块。 “你给灵溪送去呗。”他戳了戳顾许琛。 顾许琛嘴角挂着淡笑,拿着苹果盒去了隔壁病房。 紧接着就听着隔壁病房一阵霹雳扑棱的杂乱声。 顾许琛进去,人还慌乱盖被呢。 “哥……” 顾许琛将苹果放在桌上,“又偷跑下床。” “我没有……” “偷听我们说话。” “我不是……” “担心他的伤势?” “…是。”他低下头,承认了。 “对不起,哥……” 叹了口气,顾许琛揉了揉他的头,“干嘛说对不起,你这辈子最对不起的就是没好好对待自己。” “伤口还疼不疼?” 灵溪摇摇头,“不疼,我恢复能力很快,一定……” 顾许琛按住他的肩,“我顾许琛还没废物到压榨受伤的弟弟。” 灵溪收起激动的心。 “你安心养伤,至于何晨……辞退吧。” “别——”灵溪抓住他的手,意识到不妥后,下意识缩了缩,被顾许琛反手抓住,安抚的拍了拍,“溪溪,跟哥说说,别什么?” 灵溪咬唇,纠结着,“别辞退他……” “为什么?”顾许琛眼中含笑,“他现在也没办法治病工作,留着他做什么?除非他是我们家什么人。” 灵溪脸红的不像话,像是发烧了,“他……我……” “嗯?” 在顾许琛一点点逼问下,他终于勇敢一次开口,“我想他留下。” “这样啊。”顾许琛摸了摸他的头,“既然溪溪喜欢,那便留下。” 灵溪抬眸,眸子闪亮的眨了眨,“真的吗?” “当然,毕竟他可是我未来的弟媳……” 灵溪瞬间炸毛,打断他的话,“什,什么弟弟弟媳……” 顾许琛眸中别有深意,“我随口一说。” “你休息吧。”他给灵溪掖了掖被角,“下午我将你们两个转移到一间病房,别再偷看了,免得伤口又要撕裂。” “好……” “我去照顾你嫂子。” 灵溪:“小人鱼……” 顾许琛:“是嫂子。” 灵溪乖乖点头,“哦,嫂子。” —— 回到宴岁的病房,某只小鱼窝在被子里偷吃。 被顾许琛逮了个正着。 宴岁哭唧唧,想‘萌’混过关,“我饿嘛。” 顾许琛不吃他的苦肉计,“你已经吃过粥了。” …… 看着那委屈的脸蛋,半晌,他终究败下阵来认输,将鱼揽在怀中哄,“医生说了,你这疹子吃油腻腥辣的不爱好,凑合两天好不好?等疹子好了,你想吃什么,我都给。” “都给?” “都给。” 小鱼这才乖下来。 顾许琛给他上药都乖乖的,原本白皙的皮肤如今红了一片的,像是被刮了痧,都破皮了,被药膏一刺激,疼的不行。 小人鱼哼哼唧唧的,还会自己忍着。 顾许琛心疼坏了,但又觉得他可爱,左一个亲亲,右一个亲亲的没完。 宴岁受不了的推了推,“你虐待病人。” 顾许琛亲了亲他的小嘴,“我在安抚病人。” “歪理!” “只要病人喊痛,我就……”倏地凑近,“堵住他的嘴。” 说罢,唇瓣再次贴了上来,毫无防备,像个强盗。 给宴岁气的眼泪都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