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反派独宠漂亮宿主盛宠豪门小少爷32
宴苍安握紧拳头,来不及撒气,“嘭!”门一响,厉君湛突然闯了进来。 三人三脸神色,只是一句话都没开始说,厉君湛的拳头就如雨点般落到沈时宇脸上。 宴苍安突然愣站在一边,看着他一拳一拳泄愤的揍着,只是揍着揍着,就有些走火入魔的架势,发了疯一般将沈时宇的脸打的血肉模糊。 “够了!”宴苍安将他拉开,“别把人打死了!” “打死?我恨不得弄死他!” 为了不破坏两人一开始的计划,他一直在家陪着宴岁,只是看着小少爷乖巧的睡颜,他如何也是咽不下这口气。 直接杀到了公司。 宴苍安拦着他,情急下,拔高声音道:把人打死了,岁岁怎么办!” 厉君湛一愣,发了狠的雄狮突然变成了一只安静的小猫咪。 他脸颊一红,“大哥,你,你是说,你同意我和岁岁……” 宴苍安扶额,只觉得脑子乱七八糟的。 他挥挥手,示意黑衣人先将那几个人带下去。 厉君湛急着围着他转圈,像只恼人的苍蝇,“大哥是不是啊?是不是啊大哥?” “你他妈的……真是烦人。” 厉君湛看着时间,估摸着宴岁快醒了,“不行了大哥,我得先回去给岁岁做饭去了。” 反正这声大哥他是先叫了。 看着离开的背影,宴苍安轻笑一声,“真是厚脸皮。” 单纯的弟弟就是这么被拐走的。 —— 柳月轻失落的离开厉氏,本以为这次又没机会了,不想,路过一个商场,他突然看见门口的竖屏上出现了一张他无比熟悉,且日思夜想的脸。 他连忙拽住一个人,指着牌子问,“他是谁?” 被扯住的人看了一眼,回答道:“是我们老板,这一片辖区的商场、珠宝行都是他企业名下的。” 这么牛! 柳月轻眼中燃起了无比闪亮的光,就像是找到了余生的寄托。 只是当他看到大屏右下角的名字时,脑袋里轰隆一声,如雷灌顶,他彻底傻眼了。 “宴,宴苍安……” “对啊,他就是宴氏集团的总裁,宴家大少爷宴苍安。” 柳月轻一时失魂,差点跌坐在地上,还是旁边的人拉了他一把。 “你没事吧。” 柳月轻张口,却发现自己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为什么,为什么这么优秀的人要是那种人的哥哥? 为什么自己总是能跟宴岁扯上关系? 为什么自己喜欢和在意的每个人都要被宴岁横插一脚破坏? 只是他此刻顾不得多想,转头一路狂奔,去宴氏。 不可以,宴苍安是他的! 从出租车上下来,他正好看见了被架出来的四个人,沈时宇抬头,瞬间和他对上视线。 “月轻!”他十分激动,“月轻救我!” 却被黑衣人压下去了,“老实点。” 柳月轻一时有些懵,他随便扯住一个人问,“他们这是怎么了?” 只是宴岁差点被害这件事,厉君湛封锁的很严,宴苍安甚至都不在下属面前提,他不想被外人知道宝贝弟弟差点遭遇那种事。 “不知道啊,可能惹了老板不开心,被撵出来了吧。” 柳月轻眉头微蹙,略微有些嫌弃,办法自己都帮他想了,只需要他去谈个合作,还能把人惹恼,真是废物。 不过宴苍安这么有个性和脾气的男人,更爱了。 他去前台问:“你们公司最近有什么岗位在招人吗?” 前台拿了一张类似宣传单的东西给他,“扫码,招聘信息都会在这个网站公布。” 柳月轻连忙道谢。 俗话说,近水楼台先得月。 柳月轻:“你们总裁有女朋友或者男朋友吗?” 前台打量了他一眼,“我们总裁心里只有最疼爱的弟弟,哪还有其他人的位置。” 柳月轻心中哼笑,那是因为宴苍安一直将注意力放在宴岁身上,如果他见了更好的,就一定不会全身心的投入到宴岁身上。 他对自己的魅力很有自信。 前台看着他飞扬的神色,掩不住的嫌弃。 又一个梦男。 厉君湛回到家,宴岁果然醒了,不过回来的刚好,宴岁正坐在床上,呆呆望天呢。 外面已是黄昏的尾巴,屋内没有开灯,床上坐起的身影笼罩在昏黄中。 小人头顶炸了几簇毛,跟小弹簧似的抖了抖,从身侧看,像夜里墙上可爱呆萌的小影子。 “岁岁。” 闻声,宴岁转过头,眸子发亮,“你回来啦!” 厉君湛打开灯,“嗯。”走到床边揉了揉他的脑袋,“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宴岁顺势靠在他的腰腹,摇了摇头,“就是肚子有点空。” 厉君湛扬唇,低头时,宴岁恰好抬头,娇俏的小脸直接映入眸中。 宴岁的状态不错,精神头也挺好的,厉君湛心安了不少。 宴岁出了事,他们一个两个都比宴岁害怕。 “你怎么了?”瞧着他盯着自己出神,宴岁晃了晃手。 晃了两下就被握住,落在唇边,珍视一吻。 “岁岁,今天真是吓到我了。” 宴岁:“对不起。” 指头横在他唇瓣,“是我对不起你。” 说着,厉君湛的眼圈就红了。 宴岁张了张口,他飞快转身,擦去了眼泪。 宴岁轻轻戳了戳他的背,“我没事的。” 厉君湛:“谢谢。” 宴岁:“谢……谢我做什么?” 厉君湛鼻音浓重,“不知道,就是想谢。” 宴岁:“哦。” 他想表达的应该是谢谢宴岁还完好的陪在他身边吧,这个笨蛋。 “别哭了。”宴岁再次戳戳他。 厉君湛被戳的有点痒,躲了躲,嘴硬道:“没哭。” “哦。”宴岁微微探头,正好瞧见他在偷偷擦眼泪,“那眼角的亮晶晶是什么呀?” 厉君湛:“眼屎。” 宴岁:“……” 厉君湛像是被自己逗笑了,神经质的笑了一下,转身将宴岁拥住。 他跪在地上,以一种极其臣服的姿态,将头抵在宴岁的腰腹。 实质的有温度的触感,消除了他心中余下的恐惧。 宴岁下意识抬手抚了抚他的发顶,半晌说了句很破坏氛围的话,“你这样,好像我儿子啊。” 厉君湛:“……” 罐罐:“……” 宴岁: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