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唐朝当侦探第382章 儿子上头还有爹
“来,尝尝我们村子的这些特色菜,虽然不能保证一定比你吃过的那些美味好吃,但一定是很特别的。” “谢谢,”狄飞燕乖乖地点头。 见狄飞燕一直在盯着这个端菜的女人看,老鼠眼解释说:“她啊,一年前有个孩子早夭了,之后就变成这样了。” 狄飞燕装作懵懵懂懂的样子,问:“那刚才那个姐姐也是?” “那个女人啊,她男人有一次外出,结果就再也没回来,她觉得是自己的男人抛弃了她,所以整天闷闷不乐的,也不说话。” 狄飞燕说:“啊?她们都好可怜。” 老鼠眼却不以为意地笑道:“没什么可怜的,日子不都是这么过的么,谁家也没有说好到什么都有,谁也不用嫉妒谁过得好,活着不就死最好的么。” 狄飞燕似懂非懂,说:“大叔你说的好有道理,我还没问你尊姓大名,等回去长安,我一定让家里人带着重金过来感谢你。” 老鼠眼闻言哈哈大笑,“我吗?我姓高,单字一个慎,你可以喊我高叔,如果不算我高攀的话。” 狄飞燕莞尔一笑,“高叔哪里的话,来,我敬你。” 这姓高的老东西见狄飞燕如此主动,十分受用,当即就痛饮一杯。 随后他便问道:“说起来,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狄飞燕一杯入喉,面色已经有了些许绯红,她笑道:“我叫杨蓉。” “哦?杨蓉啊,这个名字倒是很好听,就像是出水芙蓉似的。” “哪有,高叔说笑了。” 高慎并没有说笑,他自从看到狄飞燕喝下杯中酒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倒计时了。 他在等药效发作,对于这样好看且柔弱的女人,他是一丁点儿都不希望对她使用暴力。 狄飞燕见高慎什么都不说,就是这么看着自己,脸色便更红了,她一只手捂着脸,努力给自己降温,一只手又给两人倒上酒。 “高叔实不相瞒,我和我兄长在新丰县那里就曾喝过你们这的美酒,当时新丰县的那个酒肆的老板就跟我们说要过来,过,说刚酿出来……” 她说着说着,就感觉到了不太对劲。 她揉着自己的额头,双眼却疲惫的睁不开。 她迷迷糊糊,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她说:“高叔,我怎么了……” 高慎越发肆无忌惮地笑着,他起身来到毫无反抗能力的“杨蓉”身边,按着她纤细的肩膀说道:“姑娘,你可能是醉了,我带你去休息吧。” “不,我想找我哥哥。” “你放心,我会帮你照顾他的,他那么有钱,我会利用这件事好好地敲诈一笔额外的费用。” 狄飞燕总算是确认了,这个老东西就是个拐卖和勒索的惯犯。 可她还不能暴露,因为她已经从酒肆老板那里听说了高公的大致年龄,眼前这个姓高的老东西,无论如何都不是那个高公。 也就是说,这栋豪宅之中,还有更加厉害的角色。 她必须保持耐心,陆巡因为自己之前的铺垫至少不会有性命之忧,她现在要做的就是等高慎接下来的动作。 随着“杨蓉”彻底栽倒在饭桌上,高慎兴高采烈地打算伸手摸一摸这个美少女的身体。 然而站在一旁的那个一脸冷漠的女人却开口了:“高公喊你过去。” 高慎伸到一半的手停在了半空中,“他妈的,真扫兴!” 高慎虽然嘴上骂着,但是还是缩回了手,他向屋外走去,经过女人的时候却突如其来地扇了她一巴掌。 “贱女人,死性不改的贱女人!” 他这一巴掌既狠辣又突然,女人身体本来就很虚弱,被这一巴掌打得更是直接摔在了地上。 奄奄一息地蜷缩在那里,仿佛下一秒就会死掉似的。 “妈的少给老子装,你们这些荡妇没一个好东西,等老东西死了,看我不把你们全都弄死!” 他一掌下去还不解恨,紧接着就又是一脚,而被他踹到的女人只是痛苦的呻吟着,却没有一丁点儿的反抗。 离开房间后,高慎走楼梯上了二楼,他在上楼的过程中就已经让自己变得足够恭谨和谦卑,而当他真正敲响这间屋子的房门的时候,那一刻他再次变回一个弱小如蝼蚁般的畜生。 “爹,我来了。” 他恭恭敬敬地说着,然后安静地等待屋子里的回应。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可屋子里就像是已经没有人似的,没有任何人搭理他。 然而屋子里传出来的声响却是实实在在的。 里面有人,自己的父亲就在里面,但他却只能在外面等着,不能打扰父亲。 尴尬的气氛早已熟悉,高慎没有着急,也没有再出声打扰,他仍然恭敬地站在门口。 直到屋子里传来女人的咳嗽声,是那种剧烈的,被什么东西呛到了的咳嗽。 随后便是一个苍老年迈的声音响起:“进来吧。” 高慎走了进去。 屋子里的光线异常昏暗,高慎为了避免碰到什么东西,只能慢悠悠的,一点一点地试探着往前走。 直到他的脚碰到了一个柔软的东西,他才停了下来。 昏暗的光线里,他看到了脚边是一个消瘦女人的胴体,她一丝不挂地躺在地上,蜷缩着,像是一只大虾。 “出去。”那个苍老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高慎知道这并不是在说自己,而是在说地上的那个女人。 女人虽然非常痛苦和疲惫,但是听到了这两个字之后,还是挣扎着往外爬。 她明明已经到了极限,明明已经筋疲力竭了,可还是得努力往外爬。 因为她知道,一旦自己做了违抗命令的事,那么等待她的将会是什么悲惨的结局。 这父子二人就这样静静地等着,等着女人爬动的响声越来越弱,越来越弱。 直到女人退出门外,轻轻地给他们合上门扉。 苍老的声音这才再次响起:“怎么样了?” 高慎低着头,恭敬地说:“都办好了,爹。” “是处子吧。” “嗯,我已经问过了。” “很好,把人带过来吧。” “爹,您今晚不是已经……” 高慎的话没有说完,迎接他的却是被重重摔在地上的酒瓶。 酒瓶的碎裂声让高慎瞬间恢复理智,他为自己刚才逾矩的话而感到后怕。 他同样乖乖地,匍匐着退出了房间,直到下了楼梯,他才意识到自己早已大汗淋漓。 他暗骂自己真是窝囊,可是却又毫无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