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千金重生后,侯府极品吓疯了第272章 春兰报仇
被囚禁在辰王府的沈清清,已经呆滞了好几天了。 她不明白,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 她从高高在上的辰王妃,变成了一个阶下囚。 若不是肚子里怀了孩子,她现在怕早就已经被千刀万剐了。 但是,她也不是故意的呀。 实在是,辰逸哥哥太让人生气了。 她做了这么多事情,哪一件不是为了辰逸哥哥呢? 但是他又是怎么对她的? 她沈清清,算计来算计去,终究是一场空。 还有,肚子里这个孩子 沈清清的手轻轻摸上了尚且平坦的肚子。 她不敢肯定,这肚子里,到底是谁的孩子。 那段时间,墨辰逸忙着处理朝政,回府的次数寥寥无几。 倒是乌盛,来的频繁。 沈清清现在被关在辰王妃一处偏僻荒凉的小院,之前作为辰王妃的时候,她都不知道府上还有这么一座荒芜的院落。 现在,她却住了进来。 在她身侧伺候的只有一个她原来的贴身大丫鬟春兰。 院外是戒备森严的禁卫军。 春梅失踪了。 但沈清清却知道,她应该是死了。 死在了静安侯府的地牢里。 这几天,清醒的时候她在脑海中不停地呼唤着“沈清清”,可是她就好像消失了一般,从来都没有回应过。 沈清清不知道那天魂体“沈清清”帮了她之后是不是还发生了什么事情。 为什么迟迟没有回到这里。 明明她之前说过,她需要寄存在她的脑海中才能生存的。 可是这么久了她都没有出现。 难道是出事了? 沈清清很清楚,她没有回来过,更不可能是陷入了沉睡。 此时的她,真的很想有人能够说说话,来告诉她,接下来她要怎么办才好。 沈清清的脑子里犹如一团乱麻。 “吱——”陈旧的木门被推开,春兰捧着一盆水走了进来。 “王小姐,洗把脸吧!” 春兰将水盆放在桌子上,润湿了毛巾,递给沈清清。 沈清清接过毛巾,入手却是冰凉一片。 心中一股无名火拱上心头,她拿过毛巾狠狠甩在春兰的脸上。 春兰条件反射又先跪了下来认错。 “连你也敢欺负我了吗?!!” “啊?!!你是不是看我失势,想要落井下石,想要报仇啊?!” “你是觉得我沈清清没有翻身的那一天了吗?!” “我告诉你,我肚子里还怀着辰逸哥哥的孩子,只要我生下这个孩子,我早晚能做回辰王妃,而你?终其一生也不过是一个卑贱的奴婢,你也敢看低我?!!!” 沈清清一边骂,一边不解气地上手去掐沈清清。 要不是她身上的钗环首饰都被收走了,她估计也早就已经如往常般用钗子去扎春兰了。 春兰一直哭着喊着求饶,求沈清清放过她,说她并没有这样想。 今日的水确实是凉了点,但现在她们今非昔比,沈清清不再是高高在上辰王府尊贵的主子,而是一个被废了王妃之位,无名无分的女子,她真实的身份要算起来也比春兰好不到不哪里去。 况且她还刺伤了辰王,这满府上下都是辰王殿下的奴才,沈清清还想着让满府的奴才认她为主,事事以她为主,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就连春兰,走出去也被府里的下人指指点点,甚至推搡打骂。 她能打到水给沈清清洗脸都已经是好的了,还指望有什么热水吗? 这个院子里又没有小厨房,春兰能怎么样? 她回到之前的院子里,用那个院子里的小厨房烧了热水过来,但天气寒冷,院子偏远,到这边的时候已经凉的差不多了。 这能怪她吗? 春兰觉得自己很冤。 沈清清却不依不饶,手下的动作越发狠了。 望着满目狰狞的沈清清,想到自己自从跟了沈清清后过的提心吊胆,动辄就是被打骂的生活。 想到春梅自从那天跟沈清清出门后就再也没有回来。 想到这几日被她往常看不清的人奚落打骂。 再想到面前这个挂着静安侯府嫡女名头的女子,实际上真正的身份不过是一个身份低微的乡下农女。 想到这段时间以来,她就一直被这个乡下农女压在头上欺负得体无完肤。 春兰心里也涌上了一股怒气。 现在,她已经不是辰王妃了呀! 她又不比自己高贵到哪里去。 凭什么自己就要任由她打骂? 自己跟春梅对她忠心耿耿,结果换来了什么? 她肚子里的种,别人不知道,难道她还不清楚吗? 根本不是王爷的种,而是一个来历不明的野种! 想到这里,春兰骤然生出一股力气,狠狠将沈清清推倒。 被推倒的沈清清还懵了一下。 她瞪圆了眸子惊愕地望着神色凶狠的春兰,“你,你竟然敢推我?” “我呸!”春兰朝地上啐了一口,“你以为你现在是谁?高高在上的辰王妃?身份高贵的侯府嫡女?” “不,你什么都不是!” 春兰猛得朝沈清清扑了过去,恶狠狠揪住她的头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给了她几个大耳刮子。 “啪啪啪啪——” “贱婢,你,你敢?——啊——” 回应沈清清的是春兰毫不留情的巴掌。 春兰是丫鬟,平日里虽然没干什么重活,但力气到底要比沈清清这个自小娇生惯养,娇滴滴的千金小姐要大一些。 一开始沈清清还能反抗几下,后来她只能全程被动被春兰压着打。 但春兰还是有些分寸的,并没有朝她的肚子下手。 只不过将往日里沈清清糟践她们的手段,都还原到她身上了。 扇耳光,掐软肉,哪里疼往哪里掐,特别是一些私密的部位,掐到尤其地疼。 要不是因为要贴身伺候沈清清,她身上头上的钗环一律不准戴,她也要让沈清清尝一尝身上被扎得千疮百孔是什么滋味。 想她一个花龄少女,除了裸露在外的一张脸跟一双手能看,身上尽是伤痕。 她怎么能不恨? “啊——” “啊啊——” “啊啊啊——” 院子里传来断断续续的惨叫声,两个站在院外守门的侍卫互相对视一眼,其中一个道,“真不用进去看看?” 另一个道,“看什么,有什么好看的?只要不死人,管她们怎么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