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之下:吕布传人,无双战神第68章 古怪寺庙
吕烈和达瓦来到寺庙前,这才看清楚全貌,这是一座依山而建的寺庙,院墙围住三面,正面铺着灰色石板,院内只有一座三层的佛楼,主色为黑、白、金黄,上为金顶,背后正接着山脚。 佛楼外面的金漆和涂料都脱落了不少,有些砖瓦也破碎了。 吕烈叹道:“这寺庙年头不少了,看上去陈旧破烂,不知道这里僧人们平时都怎么维护的。” 此时,两个小喇嘛正在门前扫地,吕烈上前问候。 只见这两人十分瘦弱,面如菜色,看样子有些营养不良。看到吕烈后,面露惊慌神色,扔下扫帚就往寺里跑,还把门关了起来。 越来越可疑了! 吕烈看着这情形,哼哼暗笑。 达瓦上前拍门,用少数民族语言与之交谈。 一个小僧人打开门,请吕烈和达瓦在门前稍等,他进去通知师长。另一个小僧人双手合十,垂首低眉,也不看吕烈二人,只是一边发抖,一边念经。 过了一会儿,一个身材高大,面目凶恶的密宗僧人走了过来。 这僧人下巴铁青,没有眉毛,眉骨突出横长,豹眼狮鼻,嘴巴很大,看着已经上了年纪但身形很是健壮。 吕烈心道:这要是没人介绍,我还以为是哪个山上的山大王,出家人怎么长得这么凶恶! 这僧人居然会说普通话,张口问道:“二位居士有礼,本座法号仁增,不知道二位来敝寺有何贵干!” 声音沉厚,有金戈之声,高手! 吕烈心思急转,上前说道:“仁增上师有礼,我是哪都通公司的调查专员,我们最近在调查一些案件,希望能得到贵宝刹的协助。” “哪都通?”仁增沉思片刻,“你们这些年也来过好几次了!我等僧人已经常年不问世俗,恐怕帮不了你!” “哎~上师此言差矣,帮得了帮不了,也要问过才知道不是吗?”吕烈笑着拦住要关门的仁增,眼神却十分坚定。“我这里还有公司董事会发给的协助调查委托书,要不我拿给您看看。” 吕烈作势要拿,仁增赶紧叫住:“不用了!既然是公司的要求,敝寺僧人一定全力协助!二位请!” “好,多谢上师!” 仁增在前方引路,吕烈和达瓦紧跟其后。两个小僧人继续在门前打扫,不时地向吕烈这边瞟。 待吕烈发觉,回头看去,他们又赶紧装作扫地的样子。 这地方真是古离古怪的。 吕烈等人进入佛楼内部,首先是第一层大佛堂,周围的墙壁上五彩斑斓,画着十分华丽的壁画,但大部分都已脱落,显得很破旧。 佛堂正中间供奉着释迦摩尼、莲花生等佛门大贤,只有零零星星十几盏酥油灯,显得整个空间十分昏黄压抑。 仁增说道:“一楼是我等礼佛的地方,二楼是起居室和经室,三楼是储物的地方。本座的几位师兄正在佛堂后的静室诵经,二位居士跟我来!” 众人从佛像旁的小门穿过,后面是个比佛堂还要大两倍的房间,应该是紧挨着山体所建,上半部全部是山洞样式,下半部是人为建筑拓宽的。 这里比外面还要黑,只有左右两盏酥油灯。 两盏酥油灯中间三个老僧坐在蒲团上,眼睛半眯,口中不停地诵读佛经。而在他们背后好像是一扇石门。 这三位老僧面容庄重,古井无波,可在这两盏油灯的照耀下,轮廓晦暗难明,愈发诡异;诵经之声虔诚坚定,在这空间的回荡中,显得分外妖邪。 仁增走到当中的老僧身边,低首耳语。 老僧停止诵经,睁开双眼,道了一声佛号,站起身来。他瘦小枯干,恐怕不到一米六,站在高大的仁增面前,更显得猥琐。整个脑袋没有毛发,最明显的就是那双又大又亮的眼睛,好像一下就能把人看穿。 旁边两个老僧也都站起身来,四人一起走到吕烈的面前。 这四位僧人,最年轻的仁增,恐怕也有八十多岁了,他们应该都是经历过“甲申之乱”的老异人。 吕烈和达瓦率先行礼,领头的老僧还礼说道:“本座是这座寺院的堪布——桑杰,这位是我的师弟扎西”左边的精瘦僧人行礼。 “这位是我的师弟次仁。”右边的矮胖僧人行礼。 “打搅桑杰堪布的静修了。我叫吕烈,哪都通总部员工,这次是奉命来调查一些事情,请您多多帮助。”吕烈恭敬地说道。 桑杰则表现得很有风范:“没有问题,本座当年也曾和公司的领导有过交流,帮忙义不容辞。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到外面去吧!” “仁增师弟,让边巴和拉巴去准备酥油茶和青稞酒。” “是,师兄!” 桑杰引着吕烈两人来到了二楼的经室,这里宽敞明亮许多,压抑感立马消失。 出来以后,吕烈才发现,扎西和次仁都有残疾。 扎西没有左手,次仁没有右手! 众人落座,不一会儿,那两个小僧人就捧着青稞酒、酥油茶和一些牛羊肉送上来了。 众人开始吃喝,只有吕烈没有吃东西,只喝了点青稞酒。 少顷,桑杰问道:“不知,吕烈居士这次是来调查什么事情的?” 吕烈微微一笑,缓缓道:“是关于上个世纪异人圈子里的一件大事——‘甲申之乱’!” 桑杰四人闻言,立刻身体紧绷,互相看了看彼此。 桑杰率先镇定,咳了一声,其他三人立刻放松下来,恢复平静。 果然有问题! 吕烈继续说道:“当年那场大乱,可说是异人界数百年未有,而引起那场大乱的人,就是当时全性掌门——无根生!” “据我们调查所知,当年贵寺庙在青地可谓盛极一时,门人众多,信徒甚众。时任堪布——威灵活佛,年轻有为,文武双全。将密宗大手印神功练得出神入化,不到四十岁便是密宗第一高手。” 桑杰四人满脸唏嘘,似在缅怀。 吕烈看了看四人,稍微顿了顿:“可也是这位威灵活佛,当年与无根生是至交好友,两人经常结伴出行,所以公司派我来,想向诸位高僧询问一些当年无根生的事情。” 桑杰眉头紧锁,沉默不语。 吕烈沉声道:“桑杰堪布,不必忧心。我们只是调查事件的真相,并非秋后算账。而且当年咱们国家的少数民族聚集区都是自成圈子,没有人可以苛责你们什么!” 桑杰思索了半晌,长出一口气,说道:“好吧!我把知道的都告诉你!”